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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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的人一抬頭就能瞧見她,柳絮方才只出去一會兒,便聽見了好些議論的聲音。

這幾日府里上下都在忙著棠姐兒的生辰宴,為喬氏擺的那桌酒自然而然被推後了。

所以如今眾人都只知曉,喬氏是謝清珏的故人之妻。

見她這副模樣,謝府底下的奴僕都忍不住議論幾聲。

南知鳶聽完之後,倒是覺得無所謂。

她對著鏡子將自己耳墜取下:石榴紅的寶石耳墜上掛了一顆色澤極好的珍珠,一瞧便知這耳墜並非凡品。

「隨她去吧。」

她昨夜拒絕了謝清珏的求歡,若是謝清珏受了喬氏的誘惑今日鑽她被窩裡去了,倒也不是不難理解的事。

南知鳶覺得胸口處悶了一瞬,可想到夢境裡她死後,那狗男人竟是一滴淚都沒有流!

南知鳶冷哼了一聲。

「洗漱吧,今日三爺不會來了。」

柳絮剛想問為什麼,便想到了昨日和今日早晨謝清珏的冷臉。

她一下泄了氣:「是,奴婢伺候您。」

南知鳶每日沐浴的流程繁多,今日還洗了頭,等出來的時候幾乎是一個時辰後了。

她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發尾。

一進內室,南知鳶腳步頓住了。

冷著臉的男人坐在床榻上,陰晴不定看著她。

第5章 所求

南知鳶瞧見了謝清珏,眼神都有些飄忽。

那喬氏行不行啊,怎麼都沒有將人給留住?

「你同意她在那站著的?」

突兀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

南知鳶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便撞入謝清珏那漆黑而深邃的瞳孔之中。

謝清珏肉眼可見的不悅。

他在不高興些什麼?

南知鳶皺了皺眉頭。

不高興他的新歡在外邊熱著了,沒安排人在旁邊給扇風不成?

南知鳶沒有移開目光,而是一笑:「喬姨娘給夫君煲的湯,夫君可還嘗了?若是好喝我下回討要一下方子給棠姐兒煲。」

謝清珏盯著南知鳶許久,眉心逐漸鬆開。

他今日剛到院子門口就瞧見了喬氏。

他倒是還好,可他身邊的長松卻嚇了一跳。

喬氏那白衣飄飄的,從遠處看...像極了鬼。

剛進屋子時,謝清珏是滿心不悅的。

可如今看著南知鳶那殷紅的寢衣,更映照著她肌膚雪白如玉,整個人嬌嬌俏俏站在原地,不像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婦人,襯得他像是個隨意闖了哪家小姐閨房的登徒子。

謝清珏的不悅慢慢消散了。

況且,他知曉,南知鳶無論是昨日的抗拒,還是今日的不作為,都是在告訴他——

她吃醋了。

於是,謝清珏沒有思忖,便直接開口。

「若是你不喜,我便不納她了。」

剛覺得自己逃脫了一個生死劫的南知鳶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

「不必!」

南知鳶急切開口。

「喬妹妹她不容易,夫君還是納了她吧。」

她著實是害怕,這回要是謝清珏沒有安頓好喬氏,那莫名從後面推她下水的黑手,保不齊會再在其他的地方對她下手!

謝清珏閱人無數,南知鳶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驚恐自然沒有被他所忽視。

「你,怕她?」

謝清珏皺著眉:「她說了什麼,威脅了你?你為何怕她?」

謝清珏平日是個悶葫蘆的性子,可這兩日說的話卻比往常好幾日加起來都多了。

南知鳶垂著眸子,她險些忘記了自己這位夫君是個怎樣性子的人了。

「沒有。」南知鳶整理好了情緒,大大方方抬頭:「只是想著夫君好不容易有個這麼可心的人兒,還是莫要放過的好。」

她頓了頓,有些試探性開口:「那,給喬妹妹擺的那桌酒,不若就在棠姐兒生日後兩日吧。」

「你就這般著急?」謝清珏聲音裡帶了幾分涼意。

南知鳶卻覺得莫名其妙。

人是他帶回來的,他現在在這裝什麼呢?

南知鳶忍了忍,面上掛著一板一眼的笑:「那夫君覺得什麼時候好?」

「十月。」

南知鳶一頓:「可如今才八月初呢。」

謝清珏覷她一眼。

南知鳶妥協了:「那便按夫君的意思來安排。」

罷了,這裡是謝家,還是用謝清珏努力做權臣才有如今空前的富貴榮華。

南知鳶在心中安慰自己,就把他當做個大方,不愛說話的悶葫蘆東家就好了。

調整好了心態,南知鳶笑容帶了幾分真誠。

「夫君打算何時回前院呢?」

這是明晃晃的趕人。

謝清珏一頓,視線掃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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