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沒有同你說?」
南知鳶一愣:「為何要同我說?」
喬氏擰緊眉,上上下下掃了南知鳶一眼。這個眼神叫南知鳶感覺有些無所適從。
忽然,喬氏笑了。不同於方才小聲而靦腆的笑。
喬氏這回笑,幾乎將嘴角扯開到了最大的範疇,清脆的笑聲在整個空落落的院子裡顯得尤其嚇人。
南知鳶古怪地看著她。
她總覺得面前的喬氏,像是有什麼話想要同她說,卻又憋在喉嚨里。
「唉——」喬氏收斂了笑意,她回過神來,看向南知鳶,眼神之中仿佛帶著同情,可這同情又不似給她的。
「看來,謝大人得在某個地方栽了。」
南知鳶蹙眉睨她。
喬氏正了正身子:「算了,你不知曉,那便不同你說了。總之,你只需要知曉,我與你夫君,謝家三爺,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
交易?
南知鳶幾乎都要脫口而出,既然只是一個交易,那她為何偏偏要置她於死地?
南知鳶攥緊的衣袖,指尖幾乎都要沒入皮肉之中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定定地看著喬氏,幾乎想從她表情之中找到欺騙她的證據。
只是,南知鳶沒有瞧見。
喬氏,說的竟然是真的。
頭一回,南知鳶對夢境之中的事情產生了懷疑。
「這交易,是與四爺有關的?」
南知鳶艱難地叫出四爺的名字來,她沒有見過謝清鶴,便是整個謝府也少有提到他的時候。
大家仿佛都忘記了這一個人,慢慢,慢慢的回歸了他們日常之中的生活。
喬氏點點頭:「不錯。」
她說完之後,還扯了扯嘴角:「若不是有關四爺的事,三爺又怎麼容許我出現在你面前呢。」
南知鳶擰了擰眉頭,她只覺得喬氏這話說的不對。
謝清珏若是當真在意她,且不說別的,便是在她「死後」,也絕對不是那種態度。
只是畢竟是夢境之中的事情,南知鳶也無法反駁喬氏,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將她這話放在心上。
「三爺許諾你的是什麼,保你安然無恙,還是...納你為妾?」
南知鳶頓了頓:「我並未阻止三爺納你,是他自己...」
喬氏打斷了她的話:「我知曉。若是你不願,那第一日你便應當將我趕出謝府了,可你沒有。」
她說完之後還笑了笑:「若是當初你不願三爺納我,恐怕我今日不會坐在這兒呢。」
雖是玩笑一般的話,南知鳶整個人卻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之中。
喬氏說的沒有錯,在夢境之中,她確實是如此,所以...喬氏也並未私下來找她。
南知鳶心緒一下便變得複雜了起來,所以說...根據喬氏的說法。是南知鳶的行為,改變了她原本的命運?
若是她依舊像夢裡一樣,將謝清珏看的如此重要,那她恐怕還是躲不過她的死劫。
想到這兒,南知鳶頓時豁然開朗了。
南知鳶迎上喬氏的眼眸,笑了笑:「這世上的男兒何其多。」
又何苦拘泥於謝清珏一個呢。
喬氏一頓,她察覺到,南知鳶大概是誤解了她說的話。
只是,喬氏想到對她不假辭色的謝首輔。她眼眸微微一轉,並沒有糾正南知鳶。
喬氏微微一笑:「那合作,便開始了?」
南知鳶點了點頭,而後微微一頓:「既然都開始合作了,那不妨賣我個面子?」
喬氏眉梢微挑。
南知鳶寬慰她:「放心,我對於四爺的事並不感興趣。」
她只在乎她自己的事。
喬氏點點頭:「那你問。」
謝清鶴的秘密,是她最後的保底牌,除了謝清珏,她不會讓更多人知曉。若是有心之人知曉了她的秘密,她怕是一出了謝府,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陳氏背後指使之人,可是我的嫡母?」
南知鳶將自己許久以來的疑惑終於問了出來,便是喬氏還沒有回答她答案,南知鳶便已經猜測出。
她這個答案,是對的。
自從第一次做夢之後,南知鳶便在想。
究竟是誰才一定要置她於死地。
她這麼多年來皆是以膽小的姿態示人,可以說,除去林家那幾位,南知鳶幾乎沒有和任何人產生過衝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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