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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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南知鳶眸子裡頓時溢滿了眼淚,她只覺得胸口仿佛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讓她幾乎呼吸不得。

「我不信。」南知鳶隔著眼眸之中漫起的水霧,與謝清珏對視:「明明你跟我保證過,會護棠姐兒一生無憂的。」

可他失信了。

謝清珏並不明白南知鳶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可看著她默默流淚,謝清珏抿著唇,拿出帕子熟練地在她眼角壓了壓。

這個動作謝清珏做的並不少,尤其是南知鳶懷著棠姐兒的時候,像個小哭包似得,便是瞧見花兒枯萎了都會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謝清珏想了想,跟她保證:「只要有你在,無論是景哥兒還是棠姐兒,我都會保他們一生無憂的。」

他看著南知鳶傷心的模樣,謝清珏並不知曉為何自己不將景哥兒親生父母的事情告訴她,她會哭的如此傷心。

可他不喜她哭,也不願見她流淚。

他會難受。

於是,謝清珏緩緩開口:「若是你不哭了,我便同你說季行與你長姐之事。」

季行是四爺的字。

聽見這話,南知鳶一下就將眼淚給抹了。

她抬頭看他。

「你說!」

第55章 坦白(四爺+長姐)

昏黃的燭光映照著謝清珏的側臉,他薄唇緊抿,似是陷入了思緒之中。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可他一開口,這聲音都帶了些平日裡沒有的暗啞。

「季行較我小了兩歲,府里四兄弟里,他慣是喜歡粘著我的。從小是,長大了也是。當初我娶你長姐全權是家中安排,你長姐為人溫柔識大體,我待她也並沒有不喜。只是...」

他頓了頓:「只是洞房花燭那一夜,你長姐說她身子不舒服,我便宿在了前院,一連數日。直到聖上帶兵,我亦跟隨在其後。」

「季行自小習武,從十五歲起便征南闖北,他的小隊是第二批的大軍,於是等到了三個月之後,我才與他再相見。我與季行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自小更是一起長大。從見到他的第一面,我便知曉他有事瞞著我了。」

謝清珏低下頭來,唇角勾出了一抹笑。

南知鳶不知曉應當如何形容這個笑。

苦澀?嘆然?還是其他情緒。

「只是我沒有問他,當初他已經二十有餘了,也快到了成家的年紀。母親當初在京城之中替他相看了好幾家貴女,可季行在臨行之前挨家挨戶登門致歉,全部拒絕了。當初我聽見這消息便知曉,他大概是有心上人了。」

南知鳶越聽越膽戰心驚,在她印象之中,自家長姐,南知鶯是京城之中頂頂識禮的女子,更是貴女的表率。

可若是按照謝清珏所說一般,若是四爺心上人是她嫡姐,那豈不是...四爺喜歡的,是自家親嫂子!

南知鳶倒吸了一口冷氣,炎熱的八月天裡,南知鳶聽到了這個驚天大秘密,只覺得渾身上下涼透了。

慢慢地,南知鳶看向謝清珏的目光之中,溢滿了同情。

自己長姐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都看不上謝清珏,甚至直接給四爺生下了孩子。

謝清珏這也太...

唉。

只不過謝清珏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他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

「當初與突厥的那一戰,無比艱險。冬日裡大軍的糧草緊俏,聖上玉體金貴,誰都不敢讓他冒這個險。於是,我便親自請纓,替陛下留在前線。季行當初已經被劃分到金吾衛之中,原本要隨聖上一道往後退三十里。可他擔憂我,擔憂我這個武藝不精的兄長,於是自請留在前線。」

之後的事情,南知鳶略有耳聞。

突厥陰險,不僅從後包抄將他們的糧草燒了,斷絕了他們的後路,還不知怎麼提前知曉了他們逃生的路徑,帶了一隊騎兵去圍堵他們。

謝清珏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可比他年紀更淺的四爺,卻永遠留在了那裡。

謝清珏深呼吸了一口氣,那件事,他幾乎沒有同任何人說過。是他心底一根刺,便是過了這麼多年,這根刺越陷越深,每回想到都會隱隱作痛。

「當初季行原本能保住性命,他是聽說我被圍堵,才又帶了一小隊人回去,卻遇上了突厥的鐵騎。」

屍骨無存。

謝清珏閉著眸:「那日的前一夜,草原上的風很大,他與我睡在同一個營帳。將他與南知鶯的事情同我說了。」

「他說,他早在幾年前便喜歡上了你長姐,可沒有想到我竟然娶了她。更沒有想到,他竟與你長姐互相生了情愫。季行同我道歉,說請求我成全他們,說等到這一場戰役過去之後,他便帶著你長姐遠離京城,找一處沒有人知曉他們身份的地方生活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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