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南知鳶預料的一般,駙馬點了點頭,告訴南知鳶他與陛下都親自去審問過了那侍女。只是那侍女牙關著實是太緊了,除了說些什麼...這孩子將長公主毀了的話,其他一個字都不說。
駙馬是個暴脾氣,若是遇見其他的事,他定然說一不二,直接將這侍女給斬了。
只是,這事情關乎到卿兒的性命,他只能死死壓制著自己的本性,想要一點一點從那侍女口中撬出來些什麼。
可惜,幾日過去,皆是徒勞。
南知鳶似乎也感受到了駙馬的頹靡,她夢境之中的內容著實是太過於有限了。
如今,南知鳶都在煩躁,煩躁自己為何這般久都沒有再入夢。
若是還能夢見什麼,是不是就能幫助長公主,真真切切的護住她的孩子了?
謝清珏站在南知鳶的身旁,她周身縈繞著的難過叫他也替她感到心疼。只是...她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抱歉,卻叫謝清珏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一日在長公主府上,南知鳶說出那酒家的時候,謝清珏便心中生了疑慮。
只是,他不願逼問南知鳶。
若是她當真有瞞著自己什麼,那便瞞著吧。等有朝一日她若是想說,他謝清珏會是最忠實的聽眾。
謝清珏想抬起手來握一握她的肩,可就在即將觸及到時,卻又微微一頓。害怕她會不開心,於是謝清珏還是將手放了下來。
「如今的當務之急,便是要將這件事背後之人給揪出來。若是將那罪魁禍首找出來,一切的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謝清珏的話無論是駙馬還是南知鳶都是贊同的,只是,如今機會渺茫,又該從哪裡下手呢?似乎一切的路都被堵死了。
駙馬有些煩悶地撓了撓頭,原本對於謝清珏這兒有微弱進展的欣喜,如今也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似得,將他所有的情緒都澆得一乾二淨。
「可是,如今該往何處查?」
謝清珏沒有說話,南知鳶只感覺自己離謝清珏太近,謝清珏身上那一股子墨香味都止不住地往她鼻尖里鑽。
南知鳶伸手,將耳邊的碎發別在了耳後,而後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地往一旁走,隨意尋了個座位落了坐。
「殿下如今孩子尚且安健的消息,可是還沒有傳出去?」
駙馬抬頭看向南知鳶,點了點頭:「不錯。」
南知鳶抿著唇了好一會兒,才道:「可便是這消息沒有傳出去,但那背後之人察覺到聯繫不上他安插的人,定然會察覺到不對勁。」
這也是謝清珏所擔心的事情:「如今,長公主府上有異心的奴婢,與那酒家的三人都被我的人控制住了,不可能能夠往外傳出消息。若是這背後謀劃之人認為他們的計謀得逞了,應該會做些什麼?」
「離開京城。」
南知鳶脫口而出這四個字。
她剛一開口,便察覺到了兩束目光向她投來。
南知鳶一頓,說話時都有些結結巴巴了:「看我做什麼?」
謝清珏唇角泄露出一絲笑意,只是他什麼都沒有說。而駙馬則眼睛一亮。
「不錯,三夫人說的不錯!那些人定然不敢再逗留在京城之中,所以,他們一定會趁著這幾日出京,這才是最可能保住他們性命的決定。」
南知鳶忽然想到了什麼:「駙馬,你可還記得當初長公主說,她那幾株花是從哪裡買來的?」
駙馬思索片刻,道:「是從一個西洋人手裡買來的。」
「西洋人的商隊這幾日便有一支要出京的。」謝清珏話語沉穩,立馬接上:「若是長公主的事情他們不知曉,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那還等什麼!」駙馬著實是個急性子,找到了一丁點可能,便一下就跳了起來:「咱們快些去啊!等他們出了京,大虞天南海北如此之大,哪裡再能找到他們?」
「不急。」
謝清珏摁住了駙馬的肩頭:「相比大張旗鼓地將他們扣下,不若喬莊成買家,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探出來些什麼。」
駙馬一愣:「那誰去?」
他掃了謝清珏一眼,又將視線落在了南知鳶的身上。
「你夫妻二人這些日子在京城之中鬧的動靜這般大,前腳剛進去,後腳便有人能認出你們了。」
謝清珏笑了笑:「自然是有旁人。」
第87章 第三點…
「誰?你說什麼?」
謝清珏道出那兩個名字的時候,別說是駙馬了,便是南知鳶都有些坐不住了。
她看向謝清珏的眼神之中帶了幾分震驚:「你這是瘋了?」
謝清珏在剛開口之時,便猜到了他們二人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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