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沒有立即開口說些什麼,只端起一旁的茶水來微抿了口,而後才說道:「陛下前幾日同我說了,他與貴妃娘娘近幾日會出宮一趟。」
謝清珏說的時候,不留痕跡地看了南知鳶一眼,而後才繼續說:「若是平白找兩個氣勢出眾之人,著實是有些難了。這個世間,除了陛下與貴妃娘娘,還有旁人能有這般坐在那兒便能唬住人的氣度?」
還有你啊...
駙馬看向謝清珏,唇瓣動了動,卻終究沒有說什麼。
「只是,你這般使...使喚陛下和娘娘,便不害怕?」
駙馬滿心滿眼都是匪夷所思,別說是他了,便是長公主見到陛下的時候,都會莫名的產生心虛之感。只是謝清珏瞧著竟絲毫不怕陛下的樣子,竟還敢利用陛下...當真是不怕掉腦袋。
謝清珏倒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似得:「我何時使喚陛下與娘娘了?」
他稍稍坐正了,看向駙馬:「長公主乃陛下與娘娘的妹妹,此事陛下也一直掛心著。若是陛下能夠將這背後之人給引誘出來,你看,陛下會不會願意。」
駙馬有些猶豫不決,他依舊是緊緊皺著眉頭:「可是,可是...」
他看向了謝清珏:「當真要將陛下給拉進來?」
「駙馬為何便不信,陛下當真想插手此事呢?」
駙馬聽著這話,頓時不開口了。南知鳶在一旁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三爺是打算自己說,還是叫駙馬出面?」
駙馬一聽這話急忙擺手:「既然是三爺的主意,便叫三爺說吧。」
面對著聖上,他總是發怵的。
謝清珏倒也沒再說什麼,直接攬下了這活。畢竟這確確實實也是他提議的。
「嗯,一會兒我便去宮中面見聖上。」
他說話的時候看了南知鳶一眼,像是斟酌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阿鳶可要一道進去?」
南知鳶一愣,她沒有想到謝清珏這話是同她說的。
「我進去做什麼?」
謝清珏自然是先前便猜出來了南知鳶與崔令姿之間的關係的。
「若是你想去同貴妃說說話,這一回入宮,我便帶你一塊去。」
南知鳶剛想開口拒絕,可突然想到了什麼,話語在舌尖上轉了一圈,卻朝著另外的方向去了。
「當真?」
謝清珏見她面上帶了些疑慮,他唇角泄出一絲笑意:「我何曾騙你。」
南知鳶皺了皺眉頭,想要反駁謝清珏的話,可話到嘴邊卻又吐不出口。
她偏過頭來,不想與謝清珏對視,語氣生硬:「那我回去準備準備。」
南知鳶也沒有等謝清珏再說些什麼,便兀自出了書房。
駙馬在一旁倒是瞧出了些玄機來,他與謝清珏對視:「你何時惹著三夫人不開心了?」
謝清珏的表情一窒,他垂下眼帘來:「為何這般問?」
駙馬瞧見他這裝模作勢的架子,冷呲了一聲:「當初我與卿兒大婚第一年,我曾惹過她不高興了。那整整一個月,卿兒從未給我過好臉色。」
謝清珏以往和駙馬的交情並不算深,自然是沒有聽過他與長公主的那些個事。
可如今,既然是從駙馬口中說出的,謝清珏思考了一下如今他與南知鳶的關係,像是陷入了一個僵局之中。
謝清珏身子正了正,看向駙馬時,眸色之中都帶了幾分認真:「長公主並不是無理取鬧之人,你為何會惹她不悅?」
提及到這個,駙馬只覺得有些怪難為情地,他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當初...我與同僚出去喝酒,那同僚是個好色的家中妻子卻強悍得很,路上硬生生地拖著一個賣身葬父的女子。我想著這女子也怪可憐的,便給了銀子。沒想到...」
便是他沒有說後邊的話,謝清珏也懂了。他揉了揉眉心:「沒想到那女子竟擺脫不掉了,想給你為奴為仆?」
駙馬一聽謝清珏的話,眼睛都亮了:「謝大人您怎麼知曉的?莫不是您也遇上過?」
謝清珏扯了扯嘴角,看著面前駙馬這一傻樣,他先前的疑惑頓時便不想問了。
「未曾。只是那些苦命人一貫的做法罷了。」
駙馬一下就像是被雨打濕,蔫了的芭蕉葉一般,低垂著頭久久未曾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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