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珏耐著性子,問道:「那你是如何挽回公主殿下的心意的?」
駙馬聽著謝清珏的疑惑,忽然察覺到了什麼,他半是猜疑地開口:「謝大人這是...想從我這兒學到些什麼?」
謝清珏面色一僵,只是他倒是也沒有否認駙馬的這話,只含含糊糊道:「夫妻之事,著實也是一門學問,多問道才能尋到屬於自己的那一條道。」
駙馬聽著謝清珏這話語之中的彎彎繞繞,只覺得頭疼得很。
不過,既然謝清珏問了,駙馬還是挑揀出來一些能說的都同謝清珏說了。
「女人若是同你發脾氣,還超過三日的,那你便該想一想你的問題出現在哪裡了。」
提及到這個,駙馬可是滿腦子都是大學問。
「女子若是生夫君的氣,怕是有三點。第一,便是為人輕率無為,不能給妻女良好的生計。」
駙馬一邊說著,一邊上上下下掃了謝清珏一眼:「我瞧著,謝大人著實與這搭不著邊。」
謝清珏面色淡淡的:「其二呢。」
「其二便是沾花惹草,妻妾成群。」他頓了頓:「謝大人您如今只有三夫人一位妻子,什麼通房吶外室吶統統沒有,瞧著也與這個無關。」
謝清珏心平氣和:「那其三呢。」
「其三,也就是最後一條。」駙馬慢悠悠的開口:「便是...」
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思考片刻,將凳子挪了挪,往謝清珏身邊靠:「夫妻房事不睦,這可是大事吶!」
駙馬想著這三點,其餘兩點他都能瞧出來,那最後一點...
他眼神晃蕩了下,最後落在了...
謝清珏手中捏著的摺子方向一側,便擋住了駙馬的視線。
他面色冷淡如霜,說出來的話也如出一轍。
「長松,送客」
第88章 紅寶石
等到南知鳶收拾好了之後,一出梧桐苑,便撞見了在樹蔭之下的謝清珏。
謝清珏的背影從遠處看有些寂寥,月白色長袍勾勒出他的腰線。寬肩窄腰,骨肉均亭。
南知鳶只看了一眼,腦海之中便浮現他額角滴著汗,眼神卻死死勾住她的樣子,便是手心之中都仿佛再現了謝清珏那緊實的肌肉的觸感。
南知鳶仿佛被燙了一下,目光急忙偏移開來。
她尚且還未說話,站在前邊的謝清珏便已經察覺到了自己身後的動靜,轉過頭來便瞧見了穿著一身淺綠色褙子的南知鳶。
南知鳶皮膚白嫩,不是那種慘白,而是粉里透紅的白皙,皮膚嫩得更是像能夠掐出水來似得,如今被極適合她的淺綠色一襯,更像個閨中千金,任誰都瞧不出已經生過一個孩子了。
謝清珏喉結一滾,不知怎的,方才駙馬同他說的話,又再度浮現在了謝清珏的腦海之中。
謝清珏克制住了自己那無端的思緒,走上前來,微彎著身子。
這距離太近了,南知鳶下意識地想往後退一步。只是,在她意念剛起之時,謝清珏的左手卻一下扶住了她的腰,微微用了些力氣,叫南知鳶無法挪動。
南知鳶急忙開口:「做什麼?」
謝清珏已經蹲在了她的面前,聽著南知鳶的話,他抬頭看向了南知鳶。
這個視線,南知鳶只能看見他挺拔的鼻樑,與那濃密長睫掃下的陰影。
「給你系上宮牌,有這個牌子,一會兒你進宮之後便能暢通無阻了。」
謝清珏一邊說著,一邊手裡用了些勁,繫緊了些。
南知鳶下意識「啊」了一聲,低垂下頭來看著自己腰間上繫著的宮牌。
謝清珏抽了抽,發現它牢固得很不會隨意掉下來之後,他才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步。
他的影子沒有籠罩在她身上之後,南知鳶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就算他們成親了數年,可在南知鳶看來,她與謝清珏還是說不上熟稔。
尤其是...下了床榻。
畢竟謝清珏先前忙的時候,別說是幾日了,便是十天半個月,乃至幾個月不在家的時候也是有的。
謝清珏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便是他在京城之中,回了謝府,他們用膳時也總是遵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對於南知鳶來說,謝清珏著實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枕邊人。
方才那一接觸,南知鳶只覺得手心之中都沁出微微的汗來了。
「收拾完了?」謝清珏見她呆愣在原地,心中一軟。
聽著謝清珏的話,南知鳶瞬間回過神來了。她急忙點頭:「嗯,走吧。」
她話音剛落,便抬起步子來跟在了謝清珏的身後。只是,她還沒有走幾步,便撞到了一堵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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