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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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阿芙在原地,惦記著南知鳶方才的話,撓了撓頭。

卻又只能目送著南知鳶與謝清珏的背影,見他們出了宮之後,才轉過身來往啟祥宮走。

只是,等到了馬車上時,南知鳶思索了方才謝清珏的舉動,只覺得他像極了不想讓自己同崔令姿說她母親那事的樣子。

南知鳶倒是沒有掩蓋自己的想法,她抬眸看向謝清珏:「為何不讓我說?」

她眼睛亮亮的,可聲音卻明顯壓低了,是在擔心吵醒謝清珏懷中的女兒。

謝清珏看著她這一雙桃花眼,唇角不自覺地牽起了一抹笑意,只是,聽著南知鳶的疑惑,謝清珏的眸色黯了一瞬。

南知鳶察覺出來了有些不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她還是想知曉,於是,那一雙桃花眼便是一眼不眨地盯著謝清珏,等待著他說出答案來。

馬車之外,凜冽的寒風颳過,吹得馬車輪子都在作響。

屋內,南知鳶手裡是燒得暖和的湯婆子,謝清珏不怎麼怕冷,一年四季下來手腳都是熱乎的,於是,有些怕冷的棠姐兒便是在睡夢之中,也忍不住往自己爹爹的身上鑽。

悠悠的嘆氣聲,一下在馬車上響起。

謝清珏抬眸,看向了南知鳶。他知曉南知鳶如今既然已經問了他,無論他再怎麼搪塞,南知鳶總是能找到答案的。

她對著自己在意的人相關聯的事情,總是會刨根究底。

謝清珏心中一黯。

如今,他能否能擠入南知鳶「在意的人」這一行列,便是謝清珏都萬分的不確定。

「在想什麼呢?」

見謝清珏嘆氣完之後,面上表情雖然沒有怎麼變化,可眉眼之中的愁緒,便是散都散不盡的。

南知鳶頓時有些擔憂了:「可是令姿會出什麼事?」

南知鳶的話,一下將謝清珏從自己的思緒之中給扯了出來。

他看向南知鳶,也沒有錯過她擔憂的目光。

謝清珏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搖了搖頭:「無事,只是陛下特意交代了我,叫我莫要如今便同貴妃娘娘說。」

這並沒有出乎南知鳶的意料,畢竟,謝清珏並不是一個愛管旁人閒事的人,如今既然同她說了讓她莫要同崔令姿說她母親的話,那必然是有緣由的。

陛下的話,便是最大的緣由。

只是...

南知鳶不由得皺起眉頭來,她看向了謝清珏,而後眨巴眼睛:「陛下為何不想讓令姿知曉?」

南知鳶開始大膽猜測:「是因為令姿身子骨的原因,還是因著...陛下並不想讓她知曉?」

便是連謝清珏都一愣,聽著南知鳶的話,謝清珏眼眸之中一閃而過了無奈。他沉默了片刻,才道:「聖心難測。」

南知鳶抿著唇,她只覺得謝清珏這話說的太過於輕飄飄了。

只是,若是讓她反駁,南知鳶發現自己竟然也找不出來任何的反駁的話來。

她撐著腦袋,眼神都有些有氣無力了。

「那是她的娘親...總歸,總歸是要告訴她的啊。」

況且...

南知鳶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了謝清珏,她忽然想起自己當時即將同崔令姿說她母親的事前,她們二人交談的話。

「郡主夫君,也是就是崔令姿親生父親,也曾找過她。」

這倒是謝清珏不知曉的,只是,謝清珏對於崔令姿的事情並沒有那麼感興趣。

可看著南知鳶亮亮的眼睛,謝清珏還是沉聲了片刻,順著她的話開口問道:「尋她做什麼?」

南知鳶一邊說著,還一邊往謝清珏這兒挪了挪:「我在啟祥宮之中待了沒多久,你與陛下便來了。所以我與令姿並沒有說些什麼。」

她皺了皺眉頭:「可是,令姿卻同我說,她爹...不對,郡主儀賓,他是如何知曉青荷的存在?」

南知鳶並沒有說清楚她與崔令姿究竟談了些什麼,只是,謝清珏聽著南知鳶的話,卻下意識皺起眉頭來了。

他已經猜測到了。

大概是有人同崔令姿說了,見到她母親之類的話。而那個人不是旁人,便是如今貴為福華郡主儀賓的崔令姿的生父。

只是...下一瞬,如南知鳶所疑惑的一般,謝清珏也在思考。

若是他查的沒錯,青荷這些年從來沒有來過京城,否則她又如何不會知曉謝清珏的真實身份。況且,她便是連湖州都沒有怎麼出過。

崔令姿的生父,如今跟隨著郡主也從未出過京城,那他是如何知曉,崔令姿的「母親」再次出現的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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