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貌美繼室擺爛後,禁慾權臣他慌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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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婢將那酒給夫人您拿過來?」

南知鳶眼眸一亮,點點頭。

如今夜色正好,冬日裡的夜裡,能見到這透徹的月光實屬罕見。

孤冷清傲的月,掛在天際。頗有些高處不勝寒的意味在了。

南知鳶將小案放在窗戶邊,屋子裡燒著地龍,而南知鳶卻將窗戶大敞開。

好在她身上披著了一層厚厚的毯子,才叫柳絮沒有嘮叨起來。

火爐慢慢溫酒,屋外傳來噼里啪啦的響聲。南知鳶順著看了過去,是雪壓斷了樹枝,跌落在了地上。

她眉眼彎彎,熱酒一壺壺下肚,就連臉也慢騰騰的爬上了紅暈。

而謝清珏推開門,便是看到這一副場景。

他掃了一眼整個屋子,走到南知鳶身前,彎身將有些迷迷糊糊的南知鳶抱了起來。

鳳眸掃過隱隱帶了些寒意,謝清珏看向柳絮,眼眸微黯了一瞬,卻終究還是顧忌到懷中的南知鳶:「是夫人要喝的?」

柳絮一瞧見謝清珏這樣,仿若看見了當年的謝清珏,當了這麼多年的大丫鬟,可在三爺的面前柳絮心中還是帶了幾分慌亂的。可她卻硬生生地將自己情緒給壓下,低垂著眸一五一十將方才的話都同謝清珏說了。

「三爺,夫人只是今日高興了,您,您莫要訓夫人...」

即便這些日子謝清珏從未給過她家主子冷臉,可柳絮想起上一次南知鳶喝多了的場景,還是不自覺地開口。

聽著柳絮的話,謝清珏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掃了一眼柳絮:「我何時因此訓過她?」

柳絮頓時有些咂舌,她有些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可謝清珏眼眸之中滿是認真,還頗有一副若是她說不出來,便待在這兒的意思在了。

柳絮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將當時的話說了出來。

瞧見謝清珏越來越黑的臉,柳絮連話都說的有點磕巴了。

「三,三爺,當時夫人聽見之後,也同奴婢說她錯了。」

謝清珏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突一突地有點疼。

他著實是沒有想到,幾年之後,莫名地被扣上了這麼大一口鍋。

謝清珏沒再說什麼,他只揮了揮手。

「罷了,你先下去。」

柳絮鬆了一口氣,可還沒有等她走到門口,謝清珏的聲音再度響起。

「等會。」

柳絮心裡頭猛然一緊,她轉過身來,便見謝清珏掃了一眼這桌案上的狼藉。

柳絮瞬間明白謝清珏的意思,在最快的時間之內將南知鳶方才坐過的地方都打掃得乾乾淨淨了,還將窗戶也給合地密不透風。

謝清珏眉心剛要慢慢舒展,可下一刻,一雙柔弱無骨手,便勾上了他的脖頸。

南知鳶臉上燥熱,眼眸也帶了幾分醉意的迷離。

她像是狐狸似得,一下一下往謝清珏懷中鑽。

似乎是聞到了什麼氣味,她吸了吸鼻子,嬌媚地不似平常的聲音響起。

「好香——」

謝清珏渾身上下好似被雷擊中了似得,就連手心都在冒著汗。

而一旁的柳絮雖然站的有些遠,卻也將南知鳶這話清清楚楚地收入耳里。

她瞬間明白過來了什麼,低垂下頭來手上的動作都比平日裡要快速許多。

等到收拾完之後,柳絮死死壓著頭:「那夫人,三爺,奴婢就先下去了。」

柳絮太過於著急,便是謝清珏還沒有說些什麼,她便已經跑到了門口,鬆了口氣後將門給合上了。

而屋子裡,謝清珏低垂下頭來看著南知鳶,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是笑意。

「罷了...」

一聲嘆息自謝清珏口中而出,他搖了搖頭,將南知鳶給帶了進去。

床幔自上而下披散開,謝清珏看著南知鳶臉頰上醉出的紅暈,他指尖微微一動,手上不自覺地動作就落在了南知鳶的臉頰上。

她的臉頰燙得驚人,叫謝清珏都下意識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只是,還沒有等他收回來,南知鳶卻舒服地眯上眼。

察覺到謝清珏想要將他的手抽走,失去冰冰涼涼來源的南知鳶瞬間便不幹了,她雙手一伸,就將謝清珏的手給撈入了自己的懷裡,還往謝清珏的懷中蹭。

如今的南知鳶都有些神志不清了,謝清珏在她的眼裡,不過是一個大大的冰塊罷了。

可謝清珏卻被南知鳶的動靜整得渾身僵硬,他下意識低下頭來,卻恰好撞見了...那如桃子般的形狀。

白白嫩嫩,叫謝清珏的呼吸都一窒。

他眼眸之中漸漸染上了深意,看向南知鳶的面容時候,都帶了幾分的掙扎。

南知鳶卻不知曉自己的動作,叫謝清珏心中究竟掀起了多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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