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眼朦朧,似乎是察覺到有人要同她搶被子,南知鳶哼哼唧唧地就想將人給推下去。
可人還沒有推下去,她自己就好像進了狼窩一般。
濕熱的吻自上而下,落在了她的額間上,眼尾處,唇瓣上。
反覆碾揉,歇斯底里。
南知鳶張了張嘴剛想罵出聲來,可卻沒有想到,立馬被人趁虛而入。
「嗚——」
南知鳶皺著眉心,語句卻發不出完整來,只能隱隱約約從縫隙之中泄出幾絲不成語調的音節來。
「走開——」
不知過了多久,南知鳶終於有機會罵出口了,只是,除去嘴唇,南知鳶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像是踩在了雲端一般。
謝清珏斂眉,目光卻在南知鳶的面容上描繪。
他這一次去,少說也得一兩個月,如今的謝清珏恨不得將南知鳶縮小一般,隨時揣在身上。可去雲城這般時日,謝清珏卻是不能見到南知鳶的,他心中瞬間湧現出當初帶著南知鳶去湖州時一般,迫切的心情。
可稍稍冷靜下來,謝清珏也只能長長地呼吸一口氣,將腦海之中這荒唐至極的想法給拋之腦後。
他俯下身來,用方才南知鳶發狠時咬破了的唇瓣,落在了南知鳶的額頭上。
這個吻沒有帶有一絲一毫的情/欲,只是最純粹,最純真的一吻,幾乎沒有旁的情緒,有的只是珍惜的具象化罷了。
見南知鳶方才擰緊的眉心,在如今慢慢,慢慢地鬆開。
謝清珏心下也仿若放下了一塊巨石。
他看著南知鳶的面容,盯了許久,才站起身來。
「柳絮。」
謝清珏走到了屋邊,敲了敲窗。
柳絮的聲音自檐下而出:「三爺,可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
「帶一盆熱水來。」
柳絮聽著謝清珏的話,便已經猜測到了他這是要照顧南知鳶,於是,便是連招呼小丫鬟端上水來的時候,柳絮都笑得兩眼彎彎。
只是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時,柳絮一抬頭,面色卻猛地一變。
謝清珏沒察覺到只是從她手中將銅盆接了過來,而後便合上了門。
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邊柳絮的面容已然僵硬。
方才那個角度,柳絮清清楚楚地瞧見了謝清珏唇角的傷口。
天吶!原來當初三爺第二日這般臭臉,竟是有原因的?!
她家夫人,醉酒之後竟會咬人了!不行,明日定要同夫人說!
第236章 他走了
南知鳶第二日醒來之後,只覺得自己渾身腰酸背痛的,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
柳絮聽見床上的動靜,笑得眉眼彎彎,小碎步地跑上前來。
「夫人,您醒了?」
她將床幔給拉起,南知鳶不自覺地眯起了眼,躲避這刺眼的光。
南知鳶開口:「三...」
可她剛一說出口,南知鳶自己的眸子都瞪圓了。
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像是前一日嚎多了似得,便是如今說話都覺得口腔之中帶有些許的鐵鏽味道。
柳絮瞧著南知鳶,低垂下頭來一時間不察竟「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了。
好在這人是柳絮,若是換做旁人,南知鳶恨不得將她趕出去這輩子不再相見。
可對著柳絮,南知鳶只覺得自己從頭臊到了腳底。
思索著昨日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南知鳶咬了咬牙,儘量壓低了聲音讓自己的聲線聽起來與平日裡沒有什麼兩樣。
「昨日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一些印象都沒了?」
若是說一丁點印象都沒有,那倒也不至於,只是那些零星的,著實是叫人口乾舌燥的碎片記憶,南知鳶咬了咬牙,決定誰都不透露。
見南知鳶像是的的確確丟失了昨日的記憶,柳絮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開口。
柳絮猶豫了片刻,還是委婉道:「夫人,日後您還是莫要喝這麼多酒了...」
聽著柳絮的話,南知鳶瞬間瞪圓了眼睛,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柳絮:「昨日我也未曾喝多,哪裡來的喝這麼多酒了?」
柳絮猶豫了片刻,咬咬牙道:「可您,可您也不能喝完酒就咬人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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