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拗不過南知鳶,只是,崔令姿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你今日入宮的事情,陛下無論如何都會知曉。」
她頓了頓,對上南知鳶的眼睛:「若是陛下一會兒來問我,你為何進宮來,還這般急匆匆的。那我應當如何說?」
南知鳶手上動作一頓,她低垂下頭來,咬著下唇陷入思索之中。
還沒有等南知鳶說些什麼,崔令姿已經替她找好了理由:「好了。」
她一下將南知鳶的身子扶正來對著她自己,崔令姿看著南知鳶這樣,頗有些無奈:「等到陛下問我,我便說你昨日做夢,夢見謝大人出事了,便來我這兒了。」
崔令姿一邊說著,還一邊挑了挑眉:「你說,這個理由好吧?陛下絕對不會拿著這個理由來問你的。」
可崔令姿這般說著,卻叫南知鳶有些恍惚。
夢境...
昨日她當真做了一場夢,夢中滿殿的血跡。
平白無故地,南知鳶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握緊了崔令姿的手。
她幾乎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叫崔令姿都下意識皺起了眉心。
可看著南知鳶的失態,崔令姿眨巴了一下眼睛,心中有了一個莫名的猜想。
「阿鳶,你不會告訴我說,你當真夢見謝大人出事了吧。」
南知鳶瞬間表情有些複雜,她抬起頭來看向崔令姿,有些彆扭,卻還是點了點頭。
「嗯...」
南知鳶的聲音細小如蚊,可崔令姿聽著卻笑了一下。
她伸出手來戳了戳南知鳶的額頭:「怎麼,阿鳶你不會真把夢境當成現實了吧?不過是個夢,不會成真的。」
南知鳶唇瓣動了動,她剛想反駁崔令姿什麼,可在她即將說話的時候,卻瞬間沒了聲。
她眼眸之中都是搖擺不定。
好似...好似崔令姿說的話,是真的。
她夢境之中的,身死、長公主流產、崔令姿自盡,皆是沒有發生的。
可是,可是...
她的夢境這般真實,像是她身臨其境了一般,甚至也幫助她避開過了這般多的危險。
南知鳶一時間只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疼,就連崔令姿都瞧見出不對勁來了。
崔令姿猶豫了片刻,還是伸出另一隻手來撫上了南知鳶的額頭。
她小聲嘟囔:「這也沒燙啊,怎麼瞧起來暈乎乎的模樣,像是被夢魘著了一般。」
南知鳶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崔令姿。
她扯了扯嘴角,終是沒有將獨屬於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南知鳶嘆了一口氣,低下頭掩蓋住了眼眸之中的情緒:「罷了,你就當我隨意做了個夢吧。」
她整個人都是蔫噠噠的氣場,崔令姿撐著腦袋:「對了,年關時的宮宴,你會來吧?」
南知鳶猶豫了一瞬,點頭:「自然是會的。」
聽著南知鳶這麼說,崔令姿便立馬來了精神。
「那棠姐兒呢?你帶她入宮來吧。」崔令姿笑了笑:「我許久都未見到她了,著實是有些惦記她的。」
南知鳶眼眸瞬間移動,她抿著唇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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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來得極快,眨眼之間,京城之中大街小巷裡都布滿了紅。
而南知鳶也早早地替棠姐兒與景哥兒準備好了新衣裳。
棠姐兒像個小花蝴蝶一般,跑到了景哥兒的身前:「哥哥你瞧,我新衣裳上還有個小蝴蝶呢!」
景哥兒彎下身來,摸了摸棠姐兒的小腦袋:「我們棠姐兒也像個小蝴蝶。」
看著這一對兄妹的親昵,南知鳶低垂下頭來不自覺地笑了笑。
可棠姐兒一下就跑到了南知鳶的跟前來,她拉著南知鳶的衣裳,抬起頭來問:「娘親,爹爹怎麼還沒有回來呀?」
南知鳶瞬間怔愣在原地了,她看向棠姐兒,嘴唇動了動,可卻說不出欺騙棠姐兒的話來。
只是扯了扯唇角,笑道:「放心吧棠姐兒,爹爹很快便回來了。」
原本還有些蔫噠噠的棠姐兒,聽著這消息瞬間眼睛一亮。
「那我與兄長便等爹爹回來!」
南知鳶看向棠姐兒時,眉眼之中都是溫柔。可當她將目光轉移,落在景哥兒身上的時候,南知鳶卻不自覺地泄了幾分愁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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