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不嫌棄你。」
跳拍了拍青念的後背,手正好拍到蛇蛻包裹的部分,卻一點也沒有上心。
「快幹活。」雜命令那些孩子。
雜在奴隸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他的同母哥哥是族長,母親白又是奴隸中最強的人負責管理奴隸,幼崽們根本不敢惹他。
「雜,不要跟廢物玩。」有奴隸幼崽想拉攏雜。
「你懂什麼,蛇獸人本來靠的就不是武力。」
聽他這麼說,那些幼崽不敢再多說,心下卻迷惑,獸人不靠武力還能靠什麼?
跳也想不明白,「念,你有其他能力?你已經覺醒天賦異能?」
獸人想要立足,要麼靠武力,要麼靠血脈異能,跳聽過不少武力不強的人覺醒後打敗大型獸人的故事。
「沒有。」
青念先否定,她暫時還不想暴露她的空間。
「那還有什麼能力?你是祭司?」
除了天賦異能,她能想到的就是祭司能力,可她見過的祭司都不強呀。
「沒有。」
「好了,別問了,幹活。」
雜怕青念難堪,讓跳不要再多話。
青念順勢假裝鬱悶,伸手拔起地上一棵葉子尖尖翠綠色的草。
「我認得一些草藥,這是龍骨草,對外傷最有效。」
不想過的太差就得提高一點話語權,跟哪個老闆混這種事也不是定下就不能改,她可以邊干邊看。
其他都是虛的,她現在過得好才是最實在的。
她也不可能一點能力也不顯露,雖說不確定這個世界是否有她的師父和師母……算師母吧,也不知兩人正式成婚了沒有,但她傳播出去的知識也許能讓不知生活在何處的兩人過得更好。
她不知道洪熵說的梳理氣運要做什麼,不沾邪惡、心向正道總不會錯。
跳和飛聽到青念提到草藥只有一個想法,「好吃嗎?」
青念深感找孩子傳話有點失策,眼前的孩子是真的孩子,不像現代的孩子接受信息過多腦子也靈活。
唯有雜想深了一點,「這可以治水的傷嗎?」
「水,誰?」青念裝傻。
「昨天受傷的戰士。」
「水的肚子破了好大的洞,這還能好嗎?」
跳一派天真地說,好像聊的不是一個即將逝去的熟人,而是一件不怎麼重要的事。
「水是好人,肯定會好的。」飛說。
部落里會沒事找事欺負奴隸的人不是沒有,水不在其中,如果看到有人欺負奴隸太狠還會出聲勸阻,這在奴隸們看來就算是好人。
雜作為岩的同母弟弟,在岩還是普通戰士時,並沒有得到太多優待。部落像他這樣跟戰士同母的孩子不少,他們只是奴隸,將來跟隨參加狩獵,也是被當盾牌用。
除非奴隸能在狩獵時展現勇武立下功勞,才可能擺脫奴隸的身份。
雜對此很有信心,他是熊獸人,有天然的武力優勢。
他也曾受過水的善待,不希望水早早死去。
「這些藥真的有用嗎?」
青念點頭,「對。」
「要多少?」
「多一點,要擰出汁和草木灰拌著用。」
雜一聽就叫跳和飛一起來幫忙摘草藥,青念也幫著摘了一些,同時不忘偷摘果子吃。
如果不吃果子就得回去吃泥味野菜湯,還不如多吃點野果子充飢。
像她一樣偷吃的人不少,帶女人孩子來採集的人看到免不了吼他們,可只要他們把偷摘的野果分幾顆給她,她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是跟在雜身邊的人,天然就有優勢,不用交賄賂。
青念感覺自己挺好命,一來就打入了管二代中,不過也不重要,熬過了開頭恢復了人形就等同擁有了力量,她隨時可以找機會離開。
讓她顧忌的是她對自己的蛇形還沒有很了解,也不知周邊的地形,萬一一通走走到冬天也沒找到適宜定下來的地方她又順應天性想冬眠了,豈不是自己找死。
部落里,白用目光測量著外出的人上交的野菜野果是否夠量,忽地她把目光定在青念身上。
「你是大孩子?你多大了?」
「12。」
「這麼大?為什麼昨天不化形?」
「我餓。」
「我也餓。」
說完,白盯著青念,似乎在想把她提起來晃幾下能不能晃些吃食下來,她看起來身上好像藏著不少東西。
「阿母。」
雜上前拉住白,把白拉到了一邊,給她看他摘來的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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