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練武,馬上就去!」
兩名年輕的獸人叫嚷著,化為獸形逃了出去。
花沒有追,扶著她那根骨杖輕哼一聲。
「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現在的族長就是對你們太仁慈,才給了你們膽子偷懶。」罵完,她又看向廣場上的其他人,「看什麼,難道你們已經是中階武者了?」
「我們這就去練武。」
「還有我~」
他們忙不迭地跑了,生怕被花盯上罵一頓。
花當上祭司後和善許多,他們都忘了她以前有凶,連上任族長都不敢跟她對著幹。
但她的年紀的確大了,揮了幾下骨杖竟有點喘不上氣。
盯著廣場上的族人直到他們都跑光,她才收回目光,正好呼吸也恢復了勻稱。
終究是老了,她心下嘆了一聲,走向傷者住的山洞。
還沒有走近,她就覺得山洞不一樣了。
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她已經習慣的比老人棚略臭一點的味道沒有從洞裡飄出來,反倒有股青草味。山洞門口多了一堆黑泥,看起來髒兮兮的,新來的小女奴正把一些草放在黑泥上的淺坑裡。
不知是不是天太熱,那些草的葉子都發黃打卷,看樣子快死了。
「這是草藥嗎?」花問,她有心想要把青念用過的草藥認下來。
「也算是,是一種驅蟲草。」
竟然不是治傷草和退燒草,花的狼眼都瞪直了,也沒有看出洞口種的和青念昨天拔的草有什麼不同。
草藥之學好深奧,怪不得以前只有祭司會,蛇獸人估計是有他們自己的傳承,外人想學也不一定學得會。
青念也沒管驅蟲草蔫了,就是搞個形式,讓花看到她種了。
從洞裡掃出來的穢物她也不知道弄哪兒去,索性就去弄了些黑土混和,在洞前種點花草,改善一下環境。
種不活也沒事,等它們死了,讓蘿記夜裡來補苗。
蘿記比她會種,它種活了,跟她種活也是一樣的。
看開點,她現在也不是非種活什麼草藥,就是她好勝的小火苗是不是會躥出來。
哪怕讓她種活一株呢?
為什麼就不行!
「驅蟲草?你還有心思種這個?水退燒了?」
「退了。」
花帶著挑剔的心入內,感覺洞內跟她昨天離開時也不一樣,她說不出哪裡不同,又好像哪哪都不同。
至於本該發燒的水現在燒的確退了,身上的傷口也沒有再滲血。
「乾的不錯。」花難得誇了她一句,又冷眼打量她,「你想要什麼?」
「不當奴隸。」青念順勢說。
能不當奴隸自然最好,免得說出去天然矮人一頭,不行也沒事,她也不是非得在山上部落混,等她一走,外面誰知道她當過奴隸。
山上部落不像有些部落不收異族,但加入部落的條件也比較苛刻,一般異族來了只能當奴隸。
懂醫術的確了不起,卻不足以讓她成為部落的人,她當奴隸也可以給人治病,還方便戰士使喚。
戰士可以讓奴隸做許多事,卻不能一次次麻煩族人,哪怕是老人小孩也不能放開了亂使喚。
「我會問族長。」
花沒有把話說死,想多觀察一陣子,先確定青念真的會治病再說,光是讓人退燒不算什麼,說不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青念又不急,見花的態度比昨天要緩和,趁機跟花說了別的。
「祭司大人,山洞裡我昨天打掃過,今天是不是清爽許多?病人還是要在乾淨的房間裡才能好得快。還有,狼獸人的毛能剃嗎?他們的毛會進傷口,對傷口恢復不利。」
花還真沒有想過毛能不能剃這個問題,誰沒事會剃自己的毛,恐怕只有光溜溜的蛇獸人才會有這樣的念頭。
「如果毛剃了到冬天怎麼辦?」
「到冬天會長出新的毛。」
「會再長?」
「當然。你們就沒有換過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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