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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並非是捂不熱的頑石,三月相處,李挽朝覺得,溫沉在她面前,和在別人面前是不一樣的。

總歸他們同塌而眠,總歸他們朝夕相處,總歸他們親密無間。

難道他真的能夠巋然不動嗎?

事已至此,李挽朝是真的想要和他過日子的。

後母苛待,父親離心,這樣的境況下,她也只能依靠於他了。

她不後悔嫁給了他,後悔無濟於事,把以後的日子過好了才是最要緊的。

她起身,抱上了他的腰,鑽進了他的懷中,凜冽的味道刺入了她的鼻尖,他剛從屋外回來,身上還帶著些許的寒意。

李挽朝抱得他更緊了些,想把身上的暖意傳給他。

溫沉身體僵住,但也沒有推開她。

甚至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算是......安撫。

他想早些結束這個話題。

早些哄好她,早些結束吧。

她忽道:「沉郎,這回的縣試你有把握嗎?」

她抱得他很緊,說話時候呼出的氣好像都能透過單薄的衣服,浸過他的胸膛。

她記得,從前在學堂裡頭讀書的時候,他的課業做的是極好的,一開始的時候,先生不要束脩都要讓他去學堂裡頭聽課。

學堂裡面的先生覺得他有探花之姿,想著自己的手下若能教出個入翰林的人,也不枉此生教書育人了,如此想著,便急頭白臉把溫沉收入了學堂裡頭。至於為什麼是探花,不是狀元......還是因為他生得好看,歷來當探花的,都是風姿綽約之人。

可即便知道這些,李挽朝還是不大放心,想要問問他有沒有把握。

溫沉聽她問這些,道:「怎麼問起這個。」

「你這回若能過童試,爹說不準就不會那麼生我們的氣了。」

她爹一生氣,她心裡頭煎熬不說,而且日子也不好過。

如果溫沉能考中秀才,她爹說不準對他會有所改觀。

溫沉明白了李挽朝的意思。

他的視線移向了直欞窗,間隙中,依稀能窺得屋外的雪色,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的眸光愈發深沉。

對於李挽朝的話,溫沉不置可否。

許久,他才道:「嗯,或許吧。」

當子女的,總是沒那麼有安全感,父母不理會她,她就誠惶誠恐,想著做出各種好事來討好他們。

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管做多好,也沒用。

李挽朝也沒再說話,她抱著他,睡意慢慢席來,竟就這樣睡了過去。

溫沉聽到綿長的呼吸聲,將她抱去了床上,公事公辦地為她脫去了鞋襪、外裳,掩好了被子後轉身離開。

溫沉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手下的小廝嗎馬上也跟了進去。

「殿下,京城那邊有話傳來。」

小廝名忠吉,是溫沉從前在京城時,還是太子時就跟著的隨從。

之前時候因溫沉只是個窮書生的身份,忠吉也不能以他小廝的身份現身,是以一直在暗處隱藏,後來,溫沉入贅李家之後,同從前不大一樣了,忠吉便使了法子混進了李家的僕從群中,成了他身邊服侍的小廝。

忠吉點了火,書房裡頭也亮堂了起來,他聽到溫沉開口詢問,「外祖如何說?」

溫沉的母親是當今皇后,而他的外祖是當今國公,他這次出門在外,也只有外祖的人知道他的蹤跡。

知道他蹤跡的同時,保護、監視上了他。

皇后只有太子一子,若是溫沉出事,皇位必流落他家,這顯然不是國公府的人想看到的。

忠吉回道:「國公爺傳話,他說他知道您成婚是無奈之舉,但請您,千萬忌諱子嗣......」

身為外戚,自己的外孫是太子,國公爺自然是希望將來太子妃出自本家,溫沉在外面娶了妻已是讓他不滿,但又想到今時不同往日,便也不說什麼了。只是,若讓外頭的女人先行誕下了嫡長孫,他斷不能接受。

溫沉也知道他外祖心中所想,不由笑了一聲。

這聲笑夾著幾分聽不出的冷意。

他對忠吉道:「給外祖回話,孤心中有數,這樁婚約本就是意外,娶妻也是迫不得已,做不得數。」

「至於子嗣一事,外祖不用操心。」

這樁婚約,於溫沉而言,確實是迫不得已。

關於子嗣一事,不用國公爺提醒,他自然不會給自己留下麻煩。

當初那場雅集,中了藥的不只是李挽朝,其實溫沉也中了......

他和李挽朝也算各取所需了。

後來事發,他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在一起睡過了覺,還想要甩袖走人?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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