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樂是要將江初月留在身邊的。
雖然她還沒想好具體以什麼樣的形式,但這個念頭暫時不會改變。
她不是遲鈍的人,從初見對方到前段時間的相處,江初月對她而言無疑是特別的。
說不上來是哪裡特別,但他是她這麼多年遇到的唯一一個感興趣的男人。
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更別說她最新發現的一個情況,對方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頭疾竟然一次都沒發作!
本來沒將兩件事聯繫在一起,因為頭疾的發作時間本身就有一定隨機性。
結果在對方離開以後,她頭疾發作的次數又回到了之前的頻率。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
兩相疊加,沈長樂對江初月是勢在必得。
誰都不想成為一個瘋子。
而她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
不管是出於那一絲難得的興趣,還是要驗證自己的猜測,江初月都必須留在她身邊。
此時又一次頭疾發作的沈長樂正竭力忍耐著心中弒殺見血的欲望,再一次後悔自己之前的安排。
以她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讓對方免去選拔這一項流程,直接留在京城參加恩科。
……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永安公主府的人求見。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煩擾明昭郡主。
府里的管事直接按照以往郡主犯病時的做法,除了天子的事,一律擱置。
奉命前來的永安公主府大丫鬟香雲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她來之前公主可是反覆叮囑過的,事關重大,一定要向明昭郡主說明情況。
結果她現在連郡主的面都見不到。
香雲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第10章
手腕多了圈青紫色勒痕
她咬了咬牙,把自己身上帶的錢財都拿了出來,往管事手上塞。
「香雲姑娘這是做什麼?不是我故意不通報,咱們都是下人,永安公主又是郡主的長輩,如果不是實在不方便,我肯定不能攔著你。」
香雲當然明白對方應當不是故意為難,如果是別的事,等等就等等,不差一時半會兒。
但這件事不行啊,江郎君可是中著藥呢。
他是明昭郡主的新寵,旁人誰敢沾染?可真要這麼等下去,恐怕人得廢了,到時候更不好交代。
畢竟是永安公主理虧在前,若不能及時將這燙手山芋送出去,後面的麻煩就大了。
因此香雲只能「為難」管事,請他再通報通報,或者退而求其次,請來郡主身邊的大丫鬟也好。
最後是荷風見的香雲。
她為人一向沉穩妥帖,明白這永安公主恐怕真的有急事,但郡主現在的狀態又實在不適合處理事情,只能代郡主見她,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解釋細節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江初月正身中情/藥,且只有男女相/合才能解。
荷風聽後一驚。
她以細心見長,在沈長樂身邊待的時間又最久,自認對主子也有幾分了解,自然能看出殿下對江初月的心思,也發現了對方好似能緩解殿下的病情。
因此,江初月現在絕對不能出事。
可要讓別的女子幫忙也不妥。
以明昭郡主的性格,怎能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沾染。
荷風知道這件事的棘手之處,一時不能決斷。
但不管之後如何做,都要先把人收下。
她當即找人把江初月挪進府里,然後向沈長樂稟報了這件事。
她想,既然江郎君能讓殿下的頭疾那麼長時間不發作,在此時也許仍有奇效。
沈長樂正飽受頭疾折磨,恍惚間聽到荷風說江初月如今就在府里。
她一時不由得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什麼?」
荷風見狀又重複了一遍。
因為痛苦,她腦子裡幻想過對方能立馬出現在自己眼前,卻不意料對方真的會出現。
「讓他進來……」
沈長樂勉強吩咐道。
荷風馬上吩咐下去。
……
中藥這麼長時間,江初月已經燒到渾身如置火海,為了保持清明,他的下唇被咬破好幾次,雙手也血跡斑斑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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