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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抵不過一波波情……潮,意識一時有一時無,幾欲瘋魔。

沈長樂看到的便是一個手腳被軟帛束縛,渾身汗濕,兩靨生暈,眸中含霧,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欺負的少年。

她頓覺喉嚨乾渴,剛剛還折磨得她情緒暴戾的頭疾不知不覺就削減了威力,轉而被新出現的渴望和占有欲覆蓋。

「都下去吧……」

沈長樂嗓子有些啞。

她拉下帷幔,伸手將人身上的束縛解開,隨後便是礙事的衣衫。

到最後一件裡衣時,也許是頑強的意志力和永不屈服的倔強支撐,又或許是弱小的動物在遇到強大的捕獵者時作用於靈魂上的戰慄,江初月突然有片刻的清醒。

他努力抬起眼皮,手上攥住唯一能帶給他些微安全感的裡衣,試圖反抗。

但這註定是徒勞的。

即使他沒有中藥,也不可能抵抗得了沈長樂,更不要說此時倍受藥物煎熬,頭腦昏昏沉沉,渾身乏力的情況。

結果就是雙手輕而易舉的被人束縛在頭頂,徹底袒……露在人前。

毫無疑問,江初月皮膚十分白皙,看臉就能看出來。

但掩蓋在層層衣衫底/下,無瑕美玉一樣的風景還是讓沈長樂有片刻的失神。

她舔了舔嘴唇,俯身落下一個吻,就見身下的人像是受到什麼猛烈刺/激一樣,身體彈了起來。

沈長樂眼睛睜大,像是小孩子發現了新奇玩具一樣,開始四處探索。

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碰/碰那兒,每次「玩具」都會很給面子的做出反應,讓她愈加著迷。

如果不是後面還有更美好的探索等待著她,恐怕她會忍不住一直嘗試。

來日方長。

眼見人已經被折磨得要哭了,沈長樂心中升起愛憐之意。

一邊輕輕舔/吻對方被咬破的唇,一邊……自己的衣裳。

很快……

初時,沈長樂是有些疼的,可看著身下人的情狀,那點子不適很快消弭。

她不再遲疑,繼續享用。

「唔……」

江初月修長的脖頸如折翅的天鵝一樣高高上揚,似痛苦似歡愉的泣/音響起,早就搖搖欲墜的淚珠也隨之滾落。

好不可憐。

但這種時候露出的可憐並不能讓捕獵者心軟,只會讓她變本加厲。

永安公主府的藥還算有分寸,主要為讓人反抗不得加助助興,並不難解,一次就夠了。

但食髓知味的捕獵者卻不想這麼快就放過獵物,反而覺得漸入佳境。

而獵物呢,即使藥性解了,他的反抗對捕獵者來說也十分微弱,算不上什麼。

至於他的不情願會不會影響整件事進行下去……

男人嘛,因其自身的構造,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縱使再不情願,只要稍加撩/撥,便只能任人施為。

江初月根本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結束的,這一天又是長途奔波,又是中藥,又是解藥,又是被迫迎合,又是用盡全部力氣反抗,哭著哭著就失去了意識。

良久,沈長樂理智回籠,看著身下即使昏睡過去仍滿臉淚痕眉頭緊皺的人,罕見的覺得自己做得好像有點過分了。

等眼睛撇到那雙被腰帶牢牢捆住的手腕時,眉心一跳,趕緊給人解開。

但已經晚了,本來白如霜雪的腕子上多了圈青紫色勒痕,十分刺眼。

她抿了抿唇。

具體什麼時候捆的她完全不記得,但對方帶著哭腔的拒絕,小貓伸爪子一樣的反抗,卻十分清晰的湧入腦海里。

尤其是後面,明明已經被欲/望拽進了浪//潮里,還拼命忍著不讓自己屈服的樣子,簡直勾/人極了……

「殿下,水已經備好了。」

是荷風。

她一直守在殿外,發覺裡面沒動靜以後又過了一會兒才走進來,將頭埋得死死的,低聲稟報。

這一聲喚回了沈長樂的思緒。

她先給人蓋好被子,然後自己隨意披了件外衣。

「叫水吧。」

「是。」

「等等,去把我書房裡的那瓶藥膏拿來。」

荷風有些詫異,因為明昭郡主說的這藥可不是一般的藥,而是宮裡最擅長此道的薛太醫所制,因用料珍貴,炮製複雜,極難得,一年也出不了幾盒。

詫異歸詫異,她面上一絲一毫情緒都沒漏,應聲告退,將侍奉郡主沐浴更衣的事交託給竹雪,親自去拿藥膏。

小廝們已經被反覆叮囑過了,一個個都低眉順眼緊盯地面,放下水以後就麻溜退下。

然後便是平常能近身侍奉的丫鬟,端著各種洗漱用具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東西放好就下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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