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了一定的自主權,但這個自由是在她的限定中的。
他的所思所想,所說所做,只有符合她的意志才被准許。
「那和從前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沈長樂道:「你不用再怕我拿你家裡人威脅你了,你可以反抗,可以發脾氣,甚至,你可以試著逃跑或者殺我。」
殺她?江初月從沒有想過,最恨的時候都沒有,即使他真的有這種想法,也根本做不到。以他的本事,殺她無異於天方夜譚。
逃跑呢?他是真的動心了。從前他有家人作為軟肋,不敢想。但現在,有她的承諾在,他即使跑了,只要她信守承諾,家人也不會受牽連。
可是,他真的能跑掉嗎?他僥倖跑掉,他的家人還在沈長樂的別院被人看管著,他們跑不掉,他一個人自由有什麼意思。
這兩條路都走不通,反抗,發脾氣,只是起個安慰的作用。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江初月道。
「不能。」沈長樂想都不想就回答,「你是我的,你得陪著我。」
「那等你膩了呢?」江初月不死心。
沈長樂想說不可能,但又不想把他逼得太緊,讓他覺得徹底沒指望,便說了違心的話。
「等我膩了,我就放你自由。」
「說到做到?」江初月高興了點。
「說到做到。」
……
許是想通了,江初月徹底放飛自我。
雖然發脾氣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但是能不忍為什麼要忍呢?
沒準他作妖多了,她忍耐的多了就膩了呢。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發瘋為難別人。
別說,還真的能出口惡氣呢。
於是,江初月江公子變得越來越不好伺候了。
沈長樂對這些照單全收,這本來就是她想要的。
他又重新變得鮮活起來,比之前更鬧騰更脾氣差也無所謂。
她不僅不會覺得煩,反而越來越喜歡。
她樂於讓他展露更多真實的自我,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的偽裝和心防。
這樣獨一無二的江初月,只有她能看見,怎麼不算一件有趣的事呢?
更別說,她在床下慣著他的,會在床上討回來。
沈長樂之前沒覺得自己是個重//欲的人,和江初月在一塊兒後,卻愛上了這種事。
她是習武之人,也曾南征北戰,精力體力上不同於尋常閨閣女子,比江初月這種紈絝子弟好得多。
她又強勢,兩人到了床上,呈現出絕對的壓制關係。
江初月是不服輸的,即使知道自己反抗不過,也致力於給沈長樂添堵。
逮到機會就給她身上添幾道劃痕和幾個牙印。
「嘶,你屬狗的?」沈長樂的肩膀被咬,她也不管,手上反而加速解江初月的衣服。
「你管我?你不願意被咬你別找我啊,你找那些聽話的男人去。」
江初月翻了個白眼。
「我要找了別的男人你能願意?」沈長樂一邊回懟,動作不停。
「疼疼疼疼……你輕點,我可不像你,皮那麼厚。」
沈長樂驚奇:「我,皮厚?」
「對啊,臉皮厚。」江初月就等著她問呢。
這句確實,沈長樂不好反駁。
江初月眉眼笑得恣意,就喜歡她說不過自己的吃癟樣子。
說不過就說不過,沈長樂不打嘴仗了,專心幹事兒。
「嗚……」很快江初月的聲音就變調了。
太快了,太刺激了,他的眼神渙散,感覺魂兒都要飄了,在生與死之間徘徊。
他理解了那些男人為什麼都熱衷於做這種事。
但跟沈長樂這種女子,他是既喜歡又害怕。
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處在失控的邊緣。
帳子垂落,掩蓋了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纏綿。
「我不行了,停下,我不要了。」他感覺自己那處都要被磨破了,火辣辣的,再繼續下去就是受罪了。
「哪裡不行了?你看,它還精神著呢。」
「真的不行了,沈長樂,你就是個牲口,沒完沒了的!」
沈長樂輕笑出聲:「我要是牲口,你是什麼?哪有這麼說自己的?」
懟回去是懟回去了,她也沒真的禽獸到不顧自己男人再繼續。
其實她也快堅持不住了。
色厲內荏說的就是她,即使不行了,嘴上也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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