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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十三娘率先迎戰。

她縱身一躍,穿著繡鞋的腳在樹幹上足尖輕點,人便如雨燕般飛出。

沖向龍蛇的途中,白十三娘無比流暢地反手解開了後背布袋口的繩結,法器飛出,穩穩被她抱在懷中。

是一口約有一人長,一米寬,全厚重石制的石棺。

電光火石間,白十三娘已經衝到了龍蛇面前,抄起手中石棺,她大喝一聲,便將石棺掄了個圓,狠狠砸在了龍蛇頭上。

顧不上驚愕,甄安皓也捏了一道降妖符跟上。

行至跟前,才看清那龍蛇樣貌:頭似巨牛,四對眼睛明亮銳利,分布在腦袋的兩側,皆折射出令人膽顫的寒光,威嚴不可直視;長長的龍鬚上布滿倒刺,一看便知只需輕輕一甩,便能將人的皮肉盡數撕下;周身布滿金色鱗甲,堅不可摧;十餘雙銳利的尖爪鋒利無比,損了幾分龍的威儀,平添些蜈蚣的妖異邪惡。

白十三娘看到甄安皓趕上來,忙叮囑一句:「奴家打先鋒,輸出便交給公子了!」

說罷,她又將兩臂上的袖子挽起,漏出兩條肌肉緊實的雪白手臂。

一股勁,白十三娘將棺材掄的呼嘯生風,整個人宛如陀螺般旋轉,石棺劈頭蓋臉地砸著龍蛇。

寫著敕令的符咒飛出,貼在了龍蛇額頭與他體型不匹配的一對小白角上。

四對眼睛都轉了轉,龍蛇最敏感的地方便是稚嫩的角,這讓它煩躁極了。

長長的龍尾翻湧一下,便將白十三娘打飛。白衣飄飄的身影伴隨著「啊——」的一聲驚叫便摔向了旁邊的樹林,眼看便要砸到一棵雪松樹的枝條。

甄安皓也不能看著隊友陣前失勢,何況眼看自己也不是龍蛇的對手,便先行閃身過去救白十三娘。

自袖中抽出拂塵,本想用白羽纏住女子的腰身托住她便是,誰知人倒是纏住了,那石棺的重量卻超乎甄安皓的預料。

本是體體面面懸立在枝頭,被手中重量一拽,也被拖得摔了下去。

雪松樹的枝條筆直柔軟,樹葉寬大蓬鬆,宛如一片片碩大的雪花漂浮空中,萬幸中給了二人一絲緩衝。

甄安皓努力護住頭臉防止跌落時的劃傷,緊閉著眼卻感到猛然摔在了一塊堅硬的平台上,巨大的衝擊讓他的骨頭劇痛無比,不禁自唇齒間溢出一聲呻吟。

睜開眼看到白十三娘盈盈的笑靨,距離十分近,她的面龐幾乎貼著甄安皓的右臉;再觀察一下周圍環境,他居然摔進了白十三娘的石棺中,二人臉貼臉躺在狹小的空間內。

「公子倒是心急,千年修得......什麼來著?」

女子狡黠地笑了笑,俏皮可愛。

甄安皓此時哪裡有心情與她調情。龍蛇尚在上空盤旋,眼看著他們三人都要葬身於此,嗚嗚嗚,自己辛辛苦苦熬了幾十年,每日勤勤懇懇從不懈怠,如今好容易畢業有望,論文也寫了一半,卻被忽悠到這個鬼地方送命,誰聽了不說一句倒霉蛋。

南沙此時在他體內悠閒躺著,翹著個二郎腿,足尖一點一點,好不愜意:「唉,反正我也畢不了業,不如趁現在投胎重開吧。」

風涼話聽的甄安皓太陽穴一跳一跳的,臉上的表情也猙獰了幾分。

他扶住石棺壁便想坐起身,卻被身邊的白十三娘一把按住:「奴家的棺材可以治療傷勢,填補修為虧空,公子稍等。」

白十三娘手一揮,石棺蓋便從一邊升起,緩慢蓋在了二人頭頂。隨著棺蓋慢慢地嚴絲合縫,遮蓋住了最後一絲光亮,黑漆漆的空間中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曖昧的氣氛讓甄安皓有些喘不上氣。白十三娘的手未曾收回,仍擱在他胸口,透過他的衣料感受著他愈加急促的心跳。

白十三娘說話時柔柔的氣吹在他耳邊,惹得甄安皓一陣心煩意亂:「公子~」

「白姑娘,在下修的是無情道,請你自重。」甄安皓忍無可忍,扒拉開胸口的手,便想推開石棺蓋離開。

白十三娘的語氣戲謔起來:「公子是第一個進了我白骨棺的外人,按照我家規矩,是必須與我成親的。」

南沙蹭的坐起身:「不是,那我呢?」

石棺外猛然傳來一陣轟隆隆的巨響,伴隨著指甲划過石頭的刺耳抓撓聲,應該是龍蛇在棺外盤桓。

甄安皓雙手用力推開石棺,迫不及待猛吸一口外面的空氣。

笑死,開什麼玩笑,就是在外面被龍蛇吃了,死外邊,也不能莫名其妙失身啊。

龍蛇方才從石棺上方划過,此時正龍頭向上尾翼在下;忽然感到身後修道者的氣息,猛地回頭衝來。

看著龍蛇張開的大嘴,密密麻麻的十餘排牙齒尖銳密集,口腔深不可測,仿佛已經能看到

葬身之處的黑洞,南沙尖叫道:「哥哥,你要麼從了她呢!還是小命重要啊!!!」

「想都別想!」甄安皓咬著牙,足尖點了一下棺蓋,人便縱身躍起,同時手中飛出最後一絲法力繪成的符咒,想與龍蛇拼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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