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她發現母親變了,不像之前那樣溫和,變得脾氣暴躁,經常訓斥她,責罵她,看她不順眼就關她柴房。對她各種威逼利誘,要她改選文修。
雖然應夫人從來沒打過她,但往往精神攻擊比肉體上的折磨傷害更大!她一點兒也不像那個驕傲了,像一個累贅,每天都會惹母君厭煩的累贅。
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七八年左右,應如是真的快要忍不下去了。這七八年,對她來說猶如一輩子一樣漫長,時間就定格在她每時每刻的痛苦之中。她希望這時間能快點走啊,自己能快點成年啊,可是那個時間就像油脂糊在她手上一樣,看得到也知道它的存在,可就是著不了力,十成的力被輕鬆地化去十成。她就像被時間拋棄了一樣,將在黑暗裡永遠棲息。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她能做的就是:在晚上,在昏暗的房間裡,抱著自己的膝蓋,靠床坐下,靜靜地望著為了遮光被關上的窗戶,心裡默念道:爺爺,你怎麼不帶我走啊?
怎麼不帶我走啊?
作者的話
作者
2024-11-28
接下來,我們回到主線。
第12章 文試武試,夢中一願
兩年半後……神修苑坐落於菩提山腳下,采萬年古木而建,與金光閃閃的天都不同,苑中亭台樓閣以行廊相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與紅楓林相映成輝,古樸莊重。今日文試,明日武試。應如是秉著技多不壓身的宗旨來了神修苑,算是對自己習了這麼多年的文修有個了結。文修的考場在指定的閣樓內,考試未開始,閣樓仍舊封閉。候考的文試學生都三三兩兩地聚在另一座閣樓里,或閒言碎語,或臨時抱佛腳。應如是自己端坐在一個小角落裡看著手裡的卷冊,這是她最近淘來的話本。文修里的那些個什麼論道什麼的,看多了腦袋疼,考前換換腦子,有助於正常發揮。但是耳朵里總是時不時傳來關於自己的閒言碎語:「誰是應如是?」「就那個…坐在角落裡的那個…」「你確定?」「當然!」「她來參加文試幹什麼?」「唉,不知道。她武修那麼厲害還過來占我們文修的名額。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這語氣帶點怨氣。「我記得她之前武修好像並不怎麼拔尖兒,反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文修的都知道她武修第一。」「可不是,據說是最近一兩年突然衝起來的,估計啊,是受了什麼刺激,決心發奮圖強!」「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本身就很厲害,她之前不還文武兼修來著嘛,文武兼修!神修苑裡統共就沒幾個人!」……應如是微微挑眉,這話本里講:有個小姐看中了一個白面書生,但這白面書生要進京趕考,正當兩人在湖邊幽會,涕淚離別之際,忽出現了一個戲子。那戲子花容月貌,玲瓏身段,把那白面書生迷得神魂顛倒,傾心不已,不知不覺間就跟著那戲子往前走了,竟一直走出了十來步才察覺到還有一個含淚留在原地的小姐……嚯——,真的假的,變心這麼快?一瞬間就沉迷進去了?!這凡間的愛情話本,也不知道是哪位閒家創作出來的,雖說看起來有些荒誕,但也還算新奇。不多時,神修苑裡沉重而內斂的鐘聲響起——再有一柱香時間,文試就要開始了。應如是把話本卷好,放到面前的木案上,準備考完再取。……文試結束後…
兩年半後……
神修苑坐落於菩提山腳下,采萬年古木而建,與金光閃閃的天都不同,苑中亭台樓閣以行廊相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與紅楓林相映成輝,古樸莊重。
今日文試,明日武試。
應如是秉著技多不壓身的宗旨來了神修苑,算是對自己習了這麼多年的文修有個了結。
文修的考場在指定的閣樓內,考試未開始,閣樓仍舊封閉。候考的文試學生都三三兩兩地聚在另一座閣樓里,或閒言碎語,或臨時抱佛腳。
應如是自己端坐在一個小角落裡看著手裡的卷冊,這是她最近淘來的話本。文修里的那些個什麼論道什麼的,看多了腦袋疼,考前換換腦子,有助於正常發揮。
但是耳朵里總是時不時傳來關於自己的閒言碎語:
「誰是應如是?」
「就那個…坐在角落裡的那個…」
「你確定?」
「當然!」
「她來參加文試幹什麼?」
「唉,不知道。她武修那麼厲害還過來占我們文修的名額。真是不知道怎麼想的。」這語氣帶點怨氣。
「我記得她之前武修好像並不怎麼拔尖兒,反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文修的都知道她武修第一。」
「可不是,據說是最近一兩年突然衝起來的,估計啊,是受了什麼刺激,決心發奮圖強!」
「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本身就很厲害,她之前不還文武兼修來著嘛,文武兼修!神修苑裡統共就沒幾個人!」
……
應如是微微挑眉,這話本里講:有個小姐看中了一個白面書生,但這白面書生要進京趕考,正當兩人在湖邊幽會,涕淚離別之際,忽出現了一個戲子。那戲子花容月貌,玲瓏身段,把那白面書生迷得神魂顛倒,傾心不已,不知不覺間就跟著那戲子往前走了,竟一直走出了十來步才察覺到還有一個含淚留在原地的小姐……
嚯——,真的假的,變心這麼快?一瞬間就沉迷進去了?!
這凡間的愛情話本,也不知道是哪位閒家創作出來的,雖說看起來有些荒誕,但也還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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