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嘶啦嘶啦嘶啦。
屋裡的嚴路妍聽得很糟心,揉了揉太陽穴給保鏢打了電話,讓他們把露可請回自己房間去。
保鏢們原本守在樓梯口,聞言立刻從樓梯口過來。
但是他們走到走廊的時候碰到了封逸言,封逸言站在露可臥室門口,似乎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眼神冷冷淡淡地瞥過來。
……那種氣場,都不用說話就讓人不敢過去了。
保鏢只好跟嚴路妍匯報現在的情況。
嚴路妍聽完更糟心了。
這對小情侶。
「……算了,不用管她了。」
再撓一會門應該就走了。
畢竟人人都喜歡的頂流兒子正巴巴地等著她回去,估計被窩都暖好了。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要男朋友陪,這麼執著地要她這個兇巴巴的男朋友媽媽陪。
『嘶啦』
『嘶啦』
『嘶啦——』
撓門聲不斷,而且越來越響亮。
這德性真是跟他們以前養的哈士奇一模一樣,哈士奇還會啃門把手。
說不清為什麼,嚴路妍再次頭疼地打開了房間門,門外的露可差點撲到她懷裡,嚴路妍把她推正:「站直了,還有什麼事?」
露可不說話,就只是委屈巴巴地看著她,蔚藍的眼眸猶如晴海一般。
嚴路妍不為所動,板著臉:「如果是要進來睡就算了,我不習慣跟人一起睡,你回去吧。」
露可:「真的不可以嗎……」
「不可以。」
嚴路妍說完就看到自己兒子一身睡衣靠在走廊上看著她們,那個位置就是露可的臥室門口。
「你們吵架了?」她問。
「沒有啊。」
「那你怎麼不跟你自己的男朋友一起。」
露可不說話。
嚴路妍有點頭疼,當露可這種奇怪的行為是在討好婆婆——一種奇怪的討好方式。
像只賴皮狗。
「這招對我沒用。」
說完嚴路妍無情地關上門。
關上門後她又覺得不對。
想想之前露可非要抓人家雞,她怎麼訓斥都不放。再想想她之前把蟲子丟到她身上,一去不回,喊都喊不回來。
所以……絕不是在討好婆婆,她那個腦迴路應該不是這麼運轉的。
再一細想,露可之前就很怪異的極其親近她,一見面就自來熟得好像久別重逢的親戚。
但是她確定以前沒見過露可。
難道她是什麼看起來很讓小輩喜歡親近的人嗎?
嚴路妍懷疑地看了眼落地鏡里的自己,鏡子裡那個披著真絲睡袍的中年女人也在看著她,即使卸了妝氣勢也很凌厲,面容刻板,滿臉寫滿了傲慢不好惹。
她如果碰到這樣的人也不會親近的。
別說小輩了,就是圈子中同輩們聚會也少有人敢親近她,都是揣摩著她的意思跟她說話,跟她說的每一句出口前都要思量一下。
如果不是為了利益交換,結交人脈,她保證她們會消失得飛快。
門外的撓門聲又不屈不撓地響了起來。
但響了一陣後消失了,露可應該走了。
嚴路妍回頭看了眼房門,心底生起一點不易察覺的失落,走到床旁邊打算繼續處理公務。
走廊里,封逸言看著再次吃閉門羹的露可笑了,眉眼清雋好看,沖她招了招手:
「死心吧,過來。」
露可把枕頭放在嚴路妍房門口,然後一屁股坐下,兩隻眼睛看著他,不說話,一看就知道又犯倔了。
封逸言看得好笑。
難道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為什麼怎麼看怎麼可愛,連這倔驢勁犯了的樣也愣是能看出可愛來。
封逸言邁動雙腿走過去,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笑眯眯地調侃:「誰家的小狗看起來這麼可憐啊?」
「哦,原來是我家的。」
系統真是無力吐槽了,這男主不是要放手跟露可做家人嗎,有這種曖昧的兄妹?直接說要玩禁忌戀算了。
這要是狗子真的被人追走了,看著吧,這男主絕對要發癲。
「我不可憐,我也不是小狗。」
露可說。
封逸言唇角掀起,悠悠道:「行,你不是可憐的小狗,你是只頑強的倔驢,現在我去樓下給面前的倔驢泡杯熱羊奶,耗時大概六七分鐘,等我回來,你就喝了羊奶跟我回房間睡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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