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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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件事引起的風波,有好戲瞧了。

果不其然,蘇採薇得知陸正涵派人去尋高媽媽,又忐忑又著急。

「夫君為什麼尋找高媽媽?」

「你操心這芝麻蒜皮的小事幹什麼?」陸正涵不悅地質問,「今日耀兒練字了嗎?練了幾張?你從嚴督促了嗎?」

「練了,我一直陪著耀哥兒。」蘇採薇瞧出他的情緒不對勁,小心翼翼地賠笑,「我只是不明白,夫君是否懷疑高媽媽……」

「我做什麼要先跟你匯報嗎?」他冷厲地瞪她一眼。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採薇覷著他怒意凌然的眼神,嚇得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今日他吃錯藥了嗎?火氣這麼大。

陸正涵快步前往陸景耀的房間,看見兒子坐在小書案上,津津有味地吃著糕點,碎屑掉了一地,就連宣紙、硯墨也撒了不少。

頃刻間,陸正涵的臉龐瀰漫起陰沉的霾雲,氣不打一處來。

蘇採薇咳了兩聲,陸景耀驚慌失措地從小書案下來,低垂著頭,拿著糕點的手別在身後,一副等著挨訓的心虛模樣。

「這就是你說的,心無旁騖地練字嗎?」

陸正涵的怒吼猶如一道驚雷,把陸景耀炸得渾身一震,懼怕得快縮成一團了。

她也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把兒子身上的糕點碎屑拍去,輕聲解釋:「耀哥兒練字久了,餓了,吃幾塊糕點又怎麼了?還不讓吃了嗎?」

他懶得跟這個見識淺薄的婦人浪費口舌,「再有下次,我就把他送去別院待一個月!」

蘇採薇又驚又懵,不敢置信地看著夫君走遠了。

夫君一向疼愛耀哥兒,從來都捨不得罵半句,這幾日卻好像著了魔,變得陰晴不定,不是吼叫就是呵斥。

字寫得不那麼工整又不會死人,耀哥兒這麼聰慧,照樣能參加科考,金榜題名。

那個清正學堂,不去也罷。

陸景耀從未見過父親如此凶厲的表情,畏懼地縮縮脖子,「母親,父親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是父親的心肝寶貝,怎麼會不要你呢?」

蘇採薇溫柔地摸摸兒子的小腦袋。

夫君一定有事瞞著她。

她吩咐春歇,查查今日大爺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蘇採薇知道了,氣得差點把嘴唇咬破了。

夫君竟然要那個賤人教耀哥兒寫字!

他的腦袋不是被驢踢出一個血窟窿,就是被門夾扁了!

她立即趕往風和苑,把這件事告訴老夫人。

陸老夫人在庭院澆花,聽了她添油加醋的話,氣得把水壺扔在地上。

「老大這是昏頭了嗎?把耀哥兒交給那賤人管教,那不是把小羊送進虎口嗎?」

「母親,我才疏學淺,見識淺薄,只知道耀哥兒是咱陸家唯一的男丁,絕不能出任何差錯。」蘇採薇紅了眼眶,心焦如焚地說道,「三年前那件事後,耀哥兒的身子一直不大好,再也經不起折騰吶。」

「耀哥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我絕不會讓那賤人再次加害耀哥兒!」陸老夫人一臉的怒容,吩咐一個婆子,「去春蕪苑叫那賤人速速過來!」

第24章 氣暈老夫人

紫蘇擔憂地看著大夫人進去,警惕地看著四周,以防上次的事再次發生。

那些丫鬟婆子沒靠近她,她稍稍放心。

沈昭寧正要行禮,就聽見陸老夫人慍怒的聲音響起。

「你當真要教耀哥兒寫字?」

「老夫人,我沒答應夫君。」沈昭寧清凌凌的語聲宛若山澗的泉水叮叮咚咚,泛著刺骨的冷意。

「夫君」兩個字,深深地刺激著蘇採薇的耳朵。

猶如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她的心口。

她焦灼不安地蹙眉,這賤人回府後稱呼夫君一直是「陸大人」,今日為什麼改叫「夫君」了?

難道夫君和這賤人緩解了關係,還因為耀哥兒一事達成了某種共識?

不對!

夫君對耀哥兒的態度越來越惡劣,非要逼著他練字。

一定是那賤人對夫君說了耀哥兒的壞話,夫君才性情大變的。

想到此,蘇採薇心頭的恨意更加洶湧。

好似有一隻無形的手邪惡地揉捏她的心,那種悶悶的絞痛雖不致命,但能把人折磨瘋了。

沈昭寧瞟她一眼,唇角揚起一抹詭秘莫測的冷笑。

「夫君」這兩個字,一定會讓她如臨大敵、日夜焦慮。

陸老夫人聞言,更不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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