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貶妻為奴?我撕毀婚書不伺候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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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隻花包是你縫製的嗎?」

未等她回答,他迅速地抓走兩隻花包,好似擔心被人搶走。

她錯愕又不解,「這花包是送人的。」

一個大男人,還是朝廷大員,竟然對女子之物有興趣?

「那正好,給我吧……」

陸正涵忽然覺得不太對勁,他堂堂戶部侍郎,索要女子的閨中之物,不僅有失身份,還會讓人笑話。

他盡力表現得不那麼尷尬,「我讓丫鬟學做這種花包。」

忽然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荒謬感。

「紫蘇縫製了不少,我多拿幾個給你,這兩個還給我。」沈昭寧不捨得自己的心血送給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辛辛苦苦縫了兩個,手指刺破了幾次,就這麼沒了,肉疼。

若是以前的沈昭寧,不用他說,她早就歡喜地把花包送到他面前,討好他,求得他一絲憐愛。

如今,她再也不會做那種可笑至極的蠢事。

陸正涵把兩隻花包掩在身後,「就這兩個吧,你好好歇著。」

他大步流星地離開,好似擔心後面有一隻大灰狼把花包叼走。

沈昭寧沒心思想他古怪的舉動,在床榻躺下。

多年前的一件事,卻在腦海里湧現。

她在大牢接到陛下賜婚的聖旨,回到公主府待嫁,陸正涵親自送來婚服。

當時她擔心母親在死牢的境況,沒心情跟他閒聊。

他寬慰了幾句,離去時撿起角落裡的花包,帶走了。

如今想來,沈昭寧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又覺得可笑。

陸正涵喜歡花包,所以把她縫製的兩隻花包拿走了?

那麼,他一個大男人,而且是戶部侍郎,為什麼會喜歡花包?

紫蘇進來,臉上布滿了關心與擔憂,「大夫人,你還好嗎?」

沈昭寧搖頭說沒事,「我躺會兒。」

「奴婢看見大爺走的時候拿著兩隻花包,可是大爺不是一直戴著二夫人縫製的香囊和錢袋嗎?」紫蘇一臉的不解。

「五年前,他送婚服給我時,就拿走了兩隻花包。」

「啊?」紫蘇驚愕地眨眼,「這麼看來,大爺對你也不是全無感情。」

沈昭寧幽冷地輕嘆。

正是那日他的舉動,讓她更加確定,他是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

事實證明,當年的她瞎了眼,看錯了人。

無論陸正涵對她有情還是無情,洞房花燭夜他的言行已經確定了他的虛情假意。

不重要了。

陸正涵疾走一陣,拐去書房,卻遇到陸湛。

「大爺,我正想去給老夫人請安。」陸湛拱手施禮。

「母親身子不適,不想見客,你不必去了。」陸正涵的雙手各拿著一隻花包,覺得這小子最近來得有點勤。

總覺得不太對勁。

陸湛看向他手裡的東西,眉宇浮著幾分驚異,「大爺手裡拿的是什麼?」

陸正涵本能地把手掩到身後,面上的尷尬一閃即逝。

「沒什麼,瑤瑤喜歡香囊、花包之類的東西,正巧昭寧縫製了兩隻花包,送給我……回頭我給瑤瑤。」

「姑母也喜歡這類玩意兒,可以給我瞧瞧嗎?」陸湛看見那兩隻花包頗為精緻,不知是不是大夫人親手縫製的。

他不免擰眉想著,大夫人主動把花包送給大爺的嗎?

那麼,她對大爺還抱著和好的期待嗎?

第29章 有沒有本事留得住

「你一個大男人,看什麼看?」

陸正涵沒好氣道,語聲多了幾分不耐煩,「母親身子不爽,你不必總來請安。」

陸湛心口一寒,面上依然溫潤含笑,「大爺,三爺被揍一事已經傳遍洛陽城。我從外頭回來,聽了不少傳言。」

「你知道是誰打的三弟嗎?」

「不知,不過有人說,打更的看見三爺被幾個人打,應該不止一撥人。」

「兩撥人打三弟?」

陸正涵一頭霧水,難道是三弟欠了賭債,被賭債的人打了?

至於另一撥人,三弟常年混跡勾欄瓦舍、酒樓賭坊,得罪的人多如牛毛,哪日橫屍街頭都有可能。

三弟做了不少荒唐事,臭名昭著,已經連累了他的官聲。

因此,他懶得管教陸正鴻,反正也管教不了。

陸湛看著他漸行漸遠,飛揚入鬢的劍眉猶如上古寶劍,發出聲聲錚鳴。

大夫人當真把花包送給大爺嗎?

她不可能被大爺的花言巧語騙了吧?

陸湛先去給陸老夫人請安,再去春蕪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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