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行軒嘴裡居然還會出現喜歡兩個字,我說呢,一件衣服有什麼好喜歡的,原來是喜歡口袋裡的戒指,不對,應該是喜歡另一隻戒指的人才對。
蔣成妄把這枚屬於余行軒的戒指反反覆覆看了幾遍,戒指內側是余行軒的和另一個名字的縮寫,戒指的尺寸完美符合余行軒手指的大小,本來蔣成妄已經記下余行軒的尺寸準備製作一對婚戒,現在看來不用了。
等把戒指重新放迴風衣口袋的時候,蔣成妄才發現他的腺體在發燙,一種詭異的情緒迅速席捲他的全身。
這種情緒很奇怪,他應該是生氣的,這種怒意甚至侵蝕了他的理智,讓他頭腦發暈,但隨後心臟刺麻的酸意又在告訴他,這種感覺不單單是憤怒這麼簡單。
蔣成妄生氣的理由很簡單,他在氣他沒能把余行軒的從內到外都鎖在他身邊,他想要的東西就應該身體靈魂,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屬於他,當他的腦子裡閃過余行軒可能還愛著那個病死鬼的時候,他的怒火瘋得快要炸開了。
蔣成妄知道,余行軒不愛他,這場婚姻不過是因為他的血才存在的,但那又怎麼樣呢?他只要這個結果就夠了。
這是蔣成妄原本的想法,但這枚戒指讓他發現,他不僅僅想要結婚這一個結果,這種刺麻的酸意提醒他了,他還想從余行軒身上得到別的東西。
蔣成妄任由酸意逐漸發酵,這種不受控的感覺逐漸蔓延,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想了想,又一次把風衣口袋裡的戒指拿出來。
這枚戒指被他用指尖捏著,蔣成妄把戒指舉起來,在燈光的照射下這枚戒指反射出的光線是那樣好看,他冷笑了一聲,另一隻手拿出隨身帶著的小刀,慢慢地,仔細地,把戒指上另一個人的名字劃掉,只剩下余行軒的名字。
然後這枚戒指被他戴在了左手的無名指上,蔣成妄摩挲著這枚戒指,他的怒意和酸意逐漸融合在一起,他明白了,他是在嫉妒,嫉妒像無孔不入的因子滲透到他身體的每一處,他卻不覺得難受。
蔣成妄淡定地把風衣疊好放回,他到今天才想明白他想要的東西,結婚只是第一步,他想要余行軒完完全全屬於他,他想要余行軒的愛。
第64章
我道歉只是和蔣成妄客氣客氣, 沒想到蔣成妄當真了
我聽到他說:「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這話怎麼越聽越奇怪呢,我之前就發現了,蔣成妄似乎有方面的傾向,你聽聽他說的, 「規則」「遊戲」「懲罰」, 這些什麼是好詞嗎?
我問他到底是因為什麼事生氣?死也要死一個明白。
然後我就看見他拿起旁邊被他隨意丟在一邊的風衣, 他從風衣口袋裡拿出了一枚戒指。我仔細一看這戒指,有點眼熟,這不就是我和駱凌峰結婚的時候的那一枚嗎?
蔣成妄總不可能是吃醋了吧?算了,先排除掉這個選項, 看蔣成妄的臉色, 我還是更傾向於駱凌楓說我壞話了。
這件風衣是那次傅祈年帶我回F區的時候穿的衣服, 至於兜里留著戒指,純粹是因為當時回F區太趕,我想著要是流落街頭, 還有個東西可以賣就留下了。
蔣成妄把戒指拿出來之後的那副神情,又不像在生氣, 他的眼睛盯著戒指,眼神透著探究和玩味, 他說:「我沒有生氣,但你做錯了事是事實。」
到這裡,我不能問我做錯了什麼, 因為前面我剛說我哪都錯了, 好吧,我認了,不就是懲罰嗎,都結婚了, 能罰到什麼地步?罰我睡大街還是扣我零花錢?
我的心態還挺好的,畢竟在我看來垃圾桶的事已經是蔣成妄生氣的下限了,這件事他都原諒我了,還能有什麼事能突破他生氣下限?
所以,當蔣成妄把一個止咬器拿出來,給我戴著的時候,我有點迷茫了,這種迷茫在他把一副手銬拿出來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蔣成妄身著黑色襯衣,領口微微敞開,袖口隨意挽至小臂,他的手指隨意操作了一下就打開一旁的盒子,拿出止咬器和手銬,這個盒子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就看見放在這裡,盒子上還有個指紋鎖我打不開。
完了,蔣成妄好像真有某些方面的愛好,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獵物,視線在我身上肆意遊走,又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趣味。
下一秒,他突然欺身向前,動作溫柔卻無比迅速,一隻手輕輕抬起我的下巴,順勢將止咬器戴上,緊接著,手銬 「咔噠」 一聲鎖住我的左手手腕,冰冷的觸感與他溫熱的掌心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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