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氣有點轉涼,止咬器和手銬的冰冷質感讓我不自覺抖了一下。
這時候我還有想止咬器的使用心得,這個止咬器設計的非常巧妙,研究院確實拿錢辦事,我剛分化成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很躁動,余廖三怕我惹事給我戴過幾天的止咬器,我記得那個止咬器只是類似面具一樣的東西,束縛感一般。
而蔣成妄給我戴的這個造型精巧,當它繞過我的臉緊扣時,我的下頜被穩穩固定,只是輕微地張嘴都有一種強烈的束縛感,末尾還有一兩條造型別致的金屬鏈。
可以說是外形功能兼具的一個器具,我很佩服,蔣成妄那次是怎麼辦到的,用力扯了幾下止咬器就被他弄爛了。
手銬倒還好,蔣成妄只銬了我一隻手,那隻手除了感受到重量的拉扯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蔣成妄比我淡定多了,他把剛才的沙漏倒扣在床頭柜上,沙漏,手銬,止咬器三個東西放在一起,怎麼看都不太美妙,小叔,大白天的,你要玩什麼啊?
我有種不妙的預感,蔣成妄不會還琢磨著標記我的事吧?標記完下一步是什麼不會想上了我吧,這不行,這是逆屬性的問題,很嚴肅的。
我義正言辭對蔣成妄表示,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底線之一。
蔣成忘沉默了,這短短几秒的寂靜,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一次妥協,暗紅色的眼睛半眯著,蔣成妄比我高,Enigma的骨架子要大一些,光是單純站著都會給人一種壓迫的氣息。
這種氛圍確實不對勁,上一次蔣成妄不清醒,我的狀態被他影響了,場面混亂發生什麼事都不奇怪,這次兩個人都很清醒,清醒有時候也不是一種好事,至少在這種場景不是很好。
蔣成妄捏住我的下巴和我對視,他的眼神晦暗,我聽到他說:「你放心吧,這次的懲罰我已經想好是什麼了。」
我腦子裡閃過一系列想法,他總不能又像之前一樣,給自己身上來一刀放血,然後我戴著止咬器喝不到?
我低估蔣成妄了,大人的世界比我想像的要花一些,我都說我底線就那麼點,你指望我有什麼出息,只要蔣成妄不想著標記,我會很配合,也很聽話。
怎麼說呢,我沒想到蔣成妄還準備了塊黑布給我蒙上眼睛,其實單純的蒙眼並不能完全遮住視線,尤其是對鼻樑比較高的人,光線會朦朦朧朧透著黑布打在眼睛上,能勉強判斷自己的環境。
余行軒的臉確實好看,尤其是那雙眼睛,蔣成妄很喜歡盯著余行軒的眼睛看,喜歡alpha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他的模樣,但這雙眼睛看著另一個人的時候就不行,隔著他和那個病死鬼眉來眼去更是不行。
蔣成妄拿起沙漏,看了眼余行軒又放下,他覺得這一次太輕易原諒alpha不好,余行軒是個惡趣味十足的小鬼,只會一次又一次的踩在他的底線邊緣試探他,一次的縱容就會帶來下一次的加倍放肆。
讓他想想應該怎麼懲罰他好呢?他真的受夠余行軒這一副看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了。
蔣成妄想,余行軒根本就不需要背著他去找別人合作,不管是公司還是異教,他們能給的,蔣成妄也可以,只要余行軒開口,他就會把余行軒想要的東西拿出來。
可是alpha從來不說他想要什麼,余行軒和那兩個人結婚不就是為了這些嗎,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就不提呢?
蔣成妄偶爾會冒出一個想法,余行軒和他在一起或許不是因為血的束縛,那一天alpha的眼底沒有被困禁脅迫的窘迫,沒有被死亡威脅下的恐懼,但alpha依舊對蔣成妄結婚的條件說了好。
余行軒根本就不在乎生命被外物拿捏,那為什麼要同意他的條件,又為什麼要待在他身邊。
說來可笑,結婚這件事既束縛不了余行軒,也約束不了蔣成妄,兩個對婚姻關係都不在乎的人卻把這種形式當成生死之下的條件之一。
蔣成妄最不相信就是這種輕飄飄決定的關係了,只需要兩個人點點頭就能決定的關係能牢固到什麼地步。
蔣成妄想起前段時間買的止咬器,雖然他對余行軒說這些止咬器是給自己買的,但其實這些東西是給余行軒準備的,alpha的牙太利了,每次吸血的時候從來不知道收斂是什麼東西,完全是把他當狗骨頭啃,牙齒刺破皮膚的感覺沒有逐漸習慣,反而一次比一次難熬。
以前拿血餵那幫實驗品的時候,純憑蔣成妄的心情,大多時候,實驗品喝到的血都是他前幾天受傷的時候放的血,偶爾實驗品已經被血燒死了,蔣成妄才想起來還有這個實驗的存在,余行軒吸血的時候還很不安分,他的惡趣味總在某些時刻把蔣成妄折磨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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