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柜子……柜子最下面……」
蘇挽煙抬頭望去,見柜子有鎖,又怒氣沖沖的問:「鑰匙呢?」
「鑰匙……鑰匙……」許四慌慌張張的在床上摸索出一條鑰匙,完全顧不上已經斷掉的手指以及身上的疼痛。
蘇挽煙一把拿過鑰匙,舉起布袋……
許四一驚:「王妃娘娘饒……」
還沒說完,蘇挽煙一布袋往他臉上敲了下去,只聽到一聲悶哼,許四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
蘇挽煙忙解開床腳下的麻繩,免得他被自己的體重勒死。
在探得他還有氣息之後,才用鑰匙把柜子打開,在最下面一層抽屜摸索了好一陣,便找到了一個錢袋子。
打開瞅了一眼,裡面裝得滿滿的全是碎銀。
蘇挽煙眼睛都亮起了光芒:「發了發了!」
根據原主的記憶,尋常人家用的一般都是銅板,在這個時代,一顆碎銀大概等於150文錢。
這點錢對些富貴人家來說肯定是九牛一毛,可對於現在身無分文的她來說,簡直是筆巨款。
這許四竟藏了那麼多錢,平時肯定收了不少好處。
她把銀子揣進懷裡,收好麻繩,吹了蠟燭,這才鬼鬼祟祟的離開。
今夜,蘇挽煙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早,蘇挽煙趴在床邊還沒睡醒,門口就已經傳來了敲門聲:「娘娘?娘娘?」
許是昨夜蘇挽煙太累了,這會兒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還是余南卿先睜的眼,他沉眉冷眼的看向門口。
直到許四的聲音再次悄悄響起:「娘娘?奴才來了……娘娘?」
余南卿眸光動了動,看向睡得一動不動的蘇挽煙,良久,才「咳……」的咳了一聲。
然而,蘇挽煙依舊沒醒。
余南卿:「咳咳……」
蘇挽煙還是沒醒。
余南卿沉吸口氣,憋起一股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本來是想裝咳,沒想到真的一股氣血上涌,後面咳得他完全止不住。
蘇挽煙終於被他吵醒,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就順起他的背:「咋了?又不舒服了?」
「娘娘?」門口再次傳來許四的聲音。
蘇挽煙眼睛一亮:「余南卿快起來,別睡了,吃的來了。」
「……」到底是誰睡不醒?
「娘娘?您可起來了?」許四的聲音偷偷摸摸的,像是怕被別人發現一般。
蘇挽煙坐到床邊:「進來。」
門緩緩被打開,許四端著早膳,一瘸一拐的進來,他的手指纏了繃帶,隔著老遠的距離,蘇挽煙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傷藥味。
他的臉更是腫了好大一塊,看那樣子是塗過藥油了。
「娘娘,您要的早膳,奴才給您端來了。」眼見四周布滿了灰,許四也不知道該把早膳放哪裡。
床上的余南卿沉了沉眸,眼神儘是警惕與好奇。
他看向蘇挽煙,便見蘇挽煙示意了一下,許四才上前把托盤端到床頭桌上。
只見他殷勤的賠著笑臉:「娘娘您看,新鮮做的肉包子,手打面,桂花糕,雞肉羹,生鮮粥,若是不夠,奴才還能再拿些過來。」
蘇挽煙看著他一件件的打開給她看,滿意的點著頭,突然打趣了一句:「許掌事這臉,是怎麼了?」
蘇挽煙分明就是明知故問,許四顫顫巍巍的伸手捂了捂,賠著笑道:「回娘娘,昨晚上,奴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那你得小心點,以後還要仰仗你給我們送吃的呢。」
「是是是,奴才一定小心。」
「大夫請了麼?」
「請了請了,大夫一會兒就到,奴才給王爺請的……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說完,他目光接觸到余南卿那陰鷙的神情,身形一抖,慌忙別過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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