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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王妃娘娘厚愛。」陳萬福欣喜連連,卻不敢在蘇挽煙發話前起身。

蘇挽煙上前扶了他一把:「快起來吧,以後見面不需要行這種禮。」

怕陳萬福思想轉不過來,又補了一句:「特別是出門在外,越低調越好。」

「誒,是是是!」這麼說陳萬福就明白了,哪能不應承。

蘇挽煙來得早,蘇禾比蘇挽煙要晚一個時辰到。

見到蘇挽煙,蘇禾上前便要行禮,蘇挽煙先一步止住:「不用行禮了,蘇公子請坐。」

蘇禾猶豫了片刻,決定不再糾結。

秋葉跟黃葉退到房外守門,小步則寸步不離的守在蘇挽煙身後。

蘇禾見狀好不自在,眉眼透著一股煩躁。

蘇禾剛進來的時候,蘇挽煙就覺得他狀態不對。

之前在恭親王府初見他時,蘇禾心裡記恨長公主,但不會表現出來,身上溫文爾雅的書卷氣息顯而易見。

可現在,他的印堂是撲面而來的鬱氣,像是心有萬千情緒,卻怎麼都無法發泄出來。

蘇禾本是名普通琴師,過的生活可以說與世無爭,要不是長公主,他這輩子應該都不會淪為一個沒有自尊的男寵。

可以看出來蘇禾在長公主府期間,內心十分煎熬。

她突然想起,初見司暘時,他的神情也差不多是這個模樣,只是司暘比蘇禾隱藏得更好。

蘇挽煙看著蘇禾:「蘇公子,委屈你了。」

蘇禾心口微緊,像是這些天在長公主府受到的不公平,終於有人理解了一般,他微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想離開嗎?」蘇挽煙開口問道。

蘇禾神情怔了怔,就聽蘇挽煙又繼續道:「隨時都可以。」

她是希望可以有辦法對付長公主沒錯,但她不喜歡強迫別人。

特別是她看著蘇禾由一個溫文爾雅的人,變成這樣一個『深宮怨婦』。

蘇禾眉頭擰緊,垂眸道:「草民希望,娘娘再用不著蘇某時……再叫蘇某離開。」

「我不一定有好的結果。」

「無妨。」蘇禾抿唇:「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此時離開,那我前面的忍氣吞聲算什麼?」

聽到蘇禾這話,蘇挽煙明白了,問了個很尖銳的問題:「可伺候過長公主?」

蘇禾袖中拳頭立刻攥緊,緊緊抿著唇,咬著牙關看地,沉默不語。

或者說,他不知道該如何啟齒。

見他這樣,蘇挽煙又明白了。

「她還是很受這套的。」

「是。」蘇禾承認。

蘇挽煙讓他既要順從長公主,但又不能完全順從,若即若離,恰巧就像握住了長公主的性子一般。

在蘇挽煙看來,人多多少少都有點犯賤,當然,不指所有人。

大部分人對太過順從自己的事物都覺得過於平淡,不管男女,都希望能在這份順從中找出其他不一樣的東西。

而對於什麼都唾手可得的長公主來說,這點無傷大雅的反抗會令她更著迷。

蘇挽煙從寬袖中抽出一包小小的藥粉放到桌面上,推到蘇禾面前:「這是一包毒粉,但這跟你們尋常遇見的毒不一樣,這毒粉並不致死,也不需要口服,說是毒藥,其實它更似藥粉。」

只是她將藥的份量濃縮成了這麼一丁點,就成了致病不治病的毒。

蘇禾沒有二話:「王妃娘娘要草民怎麼做?」慮舟

「讓長公主接觸到這包毒粉就行,只需一丁點。」蘇挽煙說著,給蘇禾出了個主意:「你可以借長公主府中其他男寵的手,將毒性傳至長公主便行。」

意思是說這毒粉不需要一手接觸,二手,三手也可以。

只是毒性就相對弱一點。

蘇禾可以悄無聲息的將它撒在將要侍寵的男寵身上,這樣他就可以完全撇清關係。

蘇禾眉頭一動,拿起那包毒粉:「也就是說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讓長公主接觸少許便可,是嗎?」

「是。」

「若說,這包毒粉全叫長公主接觸,會如何?」

蘇挽煙眉頭微動,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只是……我勸你不要這樣做,你得保全自己。」

那毒粉的滯留時間很長,全部用完,那肯定連蘇禾都不能倖免。

「娘娘只管交待,若做不到,便是蘇某沒本事。」他若沒這個本事,也不配去想該怎麼去報復長公主。

蘇禾,還蠻有骨氣的。

這是蘇挽煙第二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忍不住敬佩。

似想起什麼,蘇挽煙突然問道:「對了,你在長公主府有沒有見過駙馬?」

「駙馬?」蘇禾搖頭:「未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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