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也能小酌一二。
「若是實在不想喝,咱們便以茶代酒,是雪山毛尖,還是大紅袍,蘇公子喜歡喝什麼,儘管挑選。」
王府備的那些好茶,不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嗎?
蘇挽煙不太懂茶道,所以收藏對她來說意義不大。
「是了。」蘇挽煙從石桌底下拿出一罈子桂花釀:「呂將軍,這是你的。」
「哈哈哈。」呂策忠頓時開懷大笑:「還是娘娘最懂呂某啊。」
蘇挽煙笑道:「呂將軍喜酒,但也要切記飲酒傷身。」
她剛剛就注意到,她說到以茶代酒的時候,呂策忠那索然無味的表情。
「是是是。」呂策忠笑道:「娘娘教訓得對,呂某這次高興,才忍不住多喝了些。」
這時,蘇挽煙舉起面前的白玉酒杯,語氣帶著一絲歉意:「說來此次也是我招待不周,各位莫怪。」
明明大家都趕來看他們的婚禮,可今日一早醒來她就只顧著跟余南卿逛街,呂策忠跟司暘他們她都沒有好好的說上話。
蘇禾遠道而來,說來她也應該問問他情況的。
還有王章跟王章的妻子,這麼一想,蘇挽煙覺得她這個主人家做得實在不好。
雖然余南卿都安排好了,但她也不能完全不出面不是?
呂策忠他們一聽,連忙舉了酒杯止道:「娘娘何出此意?呂某與王爺多年交情,娘娘這麼說可就見外了。」
本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雖身份懸殊,但在外面他們還真沒那麼多講究。
司暘就更不用說了,蘇挽煙跟余南卿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裡,哪裡當得起她一句招待不周?
而蘇禾,他更沒有那樣的想法,余南卿能同意他來參宴就已經是極好,怎麼可能還會有意見?
第436章 想要一把樂器
蘇挽煙笑道:「如此,那我便也不說這些客套話了。」
話落,她輕舉酒杯,一杯下肚。
果酒香甜,蘇挽煙覺得味道有點像汽水。
其餘三人見狀,也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果酒一飲而盡。
今夜月色正濃,四月的天氣不熱不冷,一陣微風拂來,幾人臉上都感覺到了舒爽之意。
「人人都說馥州四季如春,如今四月初夏,白日也沒感到到一絲暑意,夜晚更是十分舒涼,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話是蘇禾說的,聲音溫爾沉緩,就著悠悠響起的絲竹聲,蘇挽煙竟有種在聽他吟頌的感覺。
「司暘將軍說,蘇公子如今在做樂器?」
蘇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謀一門生計罷了。」
「呂某不懂樂器,不然也讓蘇公子給呂某做一把。」
余南卿跟蘇挽煙齊齊挑了眉,好奇:「呂將軍想要做什麼樂器?」
蘇禾也好奇,看向呂策忠:「收藏樂器之人,不一定要懂音律,呂將軍若感興趣,不妨一說,也好讓在下盡綿薄之力。」
「誒。」呂策忠想了想:「笛子罷。」
「笛子?」蘇挽煙睜著的眼睛冒著大大的好奇:「呂將軍喜歡笛子?」
「嗯,喜歡。」
其實也說不上喜歡,只是覺得笛子小,容易攜帶,也不礙事。
他本來就不懂音律,對這些自然是不感興趣的,但是他們這麼問,他便隨便說了一個。
問起喜歡不喜歡,他也自是不能拂了他們的意不是?
呂策忠一臉正經的模樣,叫余南卿看出了端倪,他勾唇垂眸,執起茶杯放到嘴邊,抿唇不語。
司暘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但有些事他還是想開口提醒:「王爺,娘娘,如今朝中是太皇太后當權,幼帝沒有反抗的能力,朝局如此,斷不是長久之計。」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提防太皇太后。
余南卿功高是一回事,馥州之地富饒,若余南卿的異心,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正因如此,日後他們更會被太皇太后視為眼中釘,即便朝廷鞭長莫及,可若想發生點什麼,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司暘的話一落,蘇禾自覺垂了眸,這些朝堂之事,並不是他一個平民百姓能聽的,只是當下,也沒地方迴避。
呂策忠一掌拍到他肩膀上:「唉好好的,你說這些做什麼?你能想到的,王爺自然也能想到,你就放心吧,我認識王爺這麼久,王爺定是有自己的思量。」
經過硝水一戰,京城什麼人心什麼詭計他們沒見過?
難不成還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就是余南卿允許,他也不允許。
司暘只覺這一巴掌拍得他後背發燙,抿著薄唇輕忍著,就聽余南卿笑道:「你們說的,本王知曉,日後本王若有需要,還請諸位施以援手。」
說著,余南卿竟揖了禮,垂眸:「本王在此先行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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