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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漪仍未回過神。

她想起沉煙館失火的那日、他送她回棠梨院時,也是對她說,他從不信什麼貴賤有別,一個人的出身並不能決定什麼,即使身為女子,不能入仕,也一樣可以靠婚姻、靠男子給自己換命。

她從前總以為那是譏諷、是敲打,現在想想,或許,那只是他的暗示。

可若他說的都是真的,那豈不是他早就對她……那又是什麼時候呢?是她出嫁前?還是喪夫後?

心裡仍似有一萬頭小鹿在砰砰亂撞,她忽然回過神來,一抬眸,正對上燭光下他熾熱的視線,便很突兀地紅了臉。

她心裡難為情極了,背過身去:「溶溶和王兄說的都是真心話,王兄卻這般取笑溶溶。」

這一句似嗔惱似自語,嬴澈皺眉:「孤亦說的是真心話,何來取笑?」

她不語,低下發燙的臉,望著箋上的詩,心中仍如江潮餘波,久久未能平息。

嬴澈自身後擁住她,將頭擱在她肩上,耳鬢廝磨的親密。他笑道:「孤如何是取笑你,不是你非得要說螢火蟲柔弱麼?可我覺得她就是很不凡啊。怎麼,說句實話你也不樂意。」

心中卻微微納罕,那冊子上不是說,要掌握「夫言」、須時常甜言蜜語麼?他雖未刻意甜言蜜語,也算說的是真心話,但也很難為情的。她怎麼什麼反應也沒有?

令漪心下實在亂得很,她迴轉過身,纖纖柔荑輕搭在他唇上:「罷了。」也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女郎眼波盈盈柔軟,欲說還休。嬴澈有些在那樣的溫軟中沉溺下去。半晌,卻見她懊惱地道:「王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必說這些好聽的來騙溶溶。」

反正,和他這個都比聽他胡言亂語說什麼喜歡她好,也許謊言多說幾次便會格外的真,就如方才,分明只是一句調笑,她卻險些當了真……

她還是不信,這樣的她,也會有人珍重,有人喜歡。就算是宋郎那樣人品貴重的君子,得知了她的一切算計後還肯喜歡她,她也不會信的。

或許,他只是喜歡她的皮相吧,令漪黯然地想。其實這也沒什麼,世人都是惑於皮相的,或許王兄也不能免俗。

見她神遊天外、分明就是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嬴澈面色真摯柔和,握著她一隻手放在心口上:「孤說的都是真心話,不管使人如何看她,她在孤的心裡,就是這般美好。溶溶如何指責孤是在騙你?」

他一雙眼翻湧著徽墨般濃稠的情緒,不似作假。陣陣心跳,也自指尖傳遞到她的心臟來,令漪再度心亂如麻。

「王兄不要說了。」

她怕他說出更多她難以招架的話來,索性墊腳,徑直吻上他的唇,好將那些半真半假的話都堵回去。

可柔軟的唇瓣才貼上他唇,便被他攬住了後腰。嬴澈握住她一隻攘在自己身前的手,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粗長的舌若游魚一尾游弋進她口中,勾出那截丁香尖兒一樣的小舌來,肆意糾纏,肆意吸。吮。

有些粗糙的舌苔噬舔過腔子裡每一寸嬌嫩,生出酥麻。她被吻得靈魂都似抽離,眉梢眼角皆生出嫵媚的春意。未曾注意到,糾纏間已被他壓倒在桌上,又去解她腰間香羅。

系帶衣袍紛紛而落,連那困住螢蟲的紗罩也被揮至地上,一點螢火升空,很快融於璀璨如珠光的燭光,室內亮如白晝。

燭光刺眼,她漸漸從一片虛空中回過了神,手被他高舉過頭頂,用絲帶一圈一圈纏縛住,身前衣襟已散,露出一身有若羊脂玉軟柔無暇的絕美風光。

燭光照耀下,暖艷如蜜色。

因方才衣裳被他用水打濕,她這會兒穿著的不過是他的寢衣,裡面自是什麼也沒有。見他正視線熾熱地盯著自己,一時臉兒也紅透了。

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也在他目光下一點一點生出淡淡的粉,像上好的芙蓉脂玉。瑩潤飽滿,十分誘人。

令漪有些羞赧,不滿地在他小腹處輕踢了一腳:「把燈吹了呀,別看。」

小巧纖細的玉足卻被捉住,他在她圓。潤瓷白的膝蓋上輕輕啄了一下,拽著她腳踝將人輕拉過來,環住了自己如竹勁痩的一段窄腰。道:「這有什麼。」

他輕笑:「孤又不白看你的,也給你看。」

真是的,誰要看他的。令漪撇撇嘴,嫌棄地別過臉。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王兄的身體也蠻好看的。不同於丈夫的清瘦,他生得寬肩窄腰,肌肉塊壘分明、堅如磐石。窄窄的一截腰如竹勁痩,卻僨張有力,令她既害怕又喜歡,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也在胡亂眨著眼睫,不知想到哪裡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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