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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站起來後比自己高大許多倍的男人向自己倒來,沈長寧避無可避,只能被壓著重重撞上身後的牆壁。

肩膀傳來一陣鈍痛,頭頂也跟著響起吃痛的悶哼。

沈長寧吃痛地嘶聲,被陸景行壓住身體,動彈不得地困在了牆壁與另一具堅硬得猶如鐵鑄的身體之間。

「好痛!」

還沒能從因為肌肉被拉扯而從傷口處泛起的劇痛中回神,耳邊便突兀地響起少女透著抱怨的輕柔低哼。

身體貼得極近,溫熱呼吸便順理成章地落到頸上,透出淺淺的暖意,就仿佛是在提醒他此刻和他緊貼著的是什麼。

喉結無措地滾動數下,陸景行瞬間手腳僵硬,不敢再動。

「陸刑。」

沈長寧不明白他的心思,只覺得自己再被這人壓一會就真的要喘不過氣來了。

因為胸腔被擠壓,少女的聲音也跟著發起抖來。

「你能站穩了嗎?我好難受。」

抱怨的聲音很輕,像小貓的哼叫。

不像生氣的責怪,更仿佛撒嬌。

陸景行聽著,突然便說不出任何話了。

他將手臂從沈長寧手中抽出來,不顧那仿佛隱隱有撕裂之感的傷口,強行抬手撐住了身邊的牆壁。

男人覆在身上的身體移開,沈長寧才終於得以喘息。

「痛死了。」

她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

「你傷得這麼重,要站起來不會叫我嗎?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現在已經摔了。」

沈長寧抱怨了一連串,等到說完才意識到這人並不是什麼能被她隨意教訓的性格。

於是她連忙住了口謹慎地向一邊站著的人投去目光,本以為會被教訓,卻發現這一次男人難得地沒有生氣,而只是兀自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長寧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畢竟現在更奇怪的是眼前的這堵牆。

她轉頭,目光重新落到面前的土磚上。

第24章 新牆他其實說完便後悔了。

沈長寧的手掌按上去,輕輕在磚塊上壓了幾下。

那磚塊雖然看上去顏色不同,可磚塊硬度卻和旁邊的磚塊一模一樣,摸上去似乎確實沒有什麼異常。

難道自己想多了?

沈長寧輕輕皺了皺眉。

她正要撤回手,卻聽旁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你說的地方在哪裡。」

沈長寧猛地轉頭,有些意外地看向突然發聲的人。

她沒想到陸刑會主動詢問。

「在這。」

回過神後,沈長寧連忙應聲。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握住男人搭在牆壁上的手腕,說道:「我引你過去。」

手底下男人的力氣似乎僵持了一瞬,但很快又放鬆下來,任由沈長寧帶著移到那片奇怪的牆壁上。

陸景行僵硬著任由沈長寧將自己的手移上去,然後才鬆開。

「你左手邊這些便是顏色更深的磚塊,而右手邊的,便是和其他磚塊一樣顏色的。」

沈長寧耐心地給他解釋了情況,而後說道:「你感受一下,我剛剛也摸了,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

陸景行認真聽著,強行讓自己忽略手腕處那仿佛還沒有褪去的溫熱柔軟的觸感,感受起指腹下的粗糙冰涼。

指腹按壓,確實沒有什麼區別,可或許是因為眼睛看不見,所以其他的感官便變得更明顯了,陸景行緩緩摩挲,片刻後輕輕皺了皺眉。

確實是不一樣。

這兩塊地方雖然

摸上去硬度相同,可只要觸碰別的地方便會發現它們的溫度全然不同。

一個是風乾之後自然的那種冰涼,手掌在上面停留久了可以感受到冰涼被驅散,而逐漸從手底下泛起溫熱。

而另一邊儘管同樣冰涼,可這種冰涼卻更偏向於陰冷。掌心貼著的牆壁濕沉沉地泛著冷,那涼意不僅無法被驅散,反而仿佛要鑽透皮膚,侵入骨血。

「這兩處的溫度不同。」

沈長寧看著男人手心手背都貼了貼牆壁,而後又從上面碾下些許粉末。

「濕度也不同。」

沈長寧順著他的話將目光移到他指尖,看見上面兩種截然不同狀態的土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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