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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失了底氣的辯駁聲落入耳中,陸景行剛想問她你在這裡都找不到路,那日卻又是哪來的膽量說走就走然後奪門而出的。

話到嘴邊還未出口卻又猛地噤聲。

沈長寧被他抬手捂住了嘴巴。

和被人殺害前一模一樣的姿勢立刻將沈長寧拖入回憶中,根本來不及思考,受驚的少女立刻本能地掙紮起來。

「噓,有人來了。」

而後她耳廓一熱,男人帶著點勸哄的聲音隨著呼吸聲一起猛地撞入她耳中。

熟悉的聲音將那些恐懼驀地撞碎。

沈長寧仍舊渾身僵硬,卻不再掙扎。

她乖乖地站立不動,任由比自己高了一個頭不止的人抬手將自己圈在懷裡,手掌捂住唇瓣,在漆黑夜色中噤聲,謹慎地屏住了呼吸。

腳步踩過枯枝,發出些許聲響,片刻後又有同樣的聲音再次響起。

沈長寧聽著,立刻機敏地意識到這是兩個人。

會是誰呢?

齊府的下人嗎?還是齊家的那三個主人?

她想起宴上那關係詭異的三人,忍不住想,若是後者,那來的是父子倆還是兄弟倆呢?

第42章 香囊可以給我也繡一個嗎?沈離……

「做什麼。」

不含多少情緒的聲音一在耳邊響起,沈長寧立刻便知曉了來人的身份。

齊煬。

她眨眨眼睛,想起了那個剛剛還在宴上見到的人。

「兄長,」

而隨著這聲兄長一出,這兩道腳步聲里的第二道來自誰便也都一清二楚了。

那看來這來的便是齊煬以及齊澍了。

沈長寧和陸景行兩人躲在假山後,她拉下男人捂住自己唇瓣的手,轉頭向四周看去。只見入眼一片漆黑,廊下掛著的燈籠輕輕搖晃,更顯得這院子的寥落破敗。

沈長寧終於意識到她和陸景行無意間走到的這地方荒涼得和齊府其他的院落格格不入。明明齊府白日還在灑掃庭除,怎麼卻又獨獨留下這間院子呢?

奇怪,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你這次回來也仍是要睡在這裡嗎?」

吹得人全身發寒的夜風中,齊澍努力克制住身體的顫抖,大著膽子和齊煬說道:「這地方我,我聽父親說一直沒讓人收拾過,不太乾淨,兄長,你,你還是搬到你自己的院子裡,不要再住在這裡了。」

「我要住在哪裡輪得上你們給我安排嗎?」

齊煬冷笑一聲,淡聲道。

而齊澍聞言,臉色則瞬間變了。幽暗夜色中,委屈和畏懼的神色絲絲縷縷地爬上他眉眼,明明是成年男子俊朗舒展的眉眼,卻總顯出如小孩一般矛盾的委屈。

沈長寧看著,越發覺得奇怪。

「……我,我只是想說觸景傷情,兄長不應該沉湎於過去,而,」

啪!

齊澍的話語根本沒來得及說完,空氣中便驀地響起一聲脆響。

站在齊澍對面的人猛地舉起手,出手迅速,快如閃電一般地重重扇了齊澍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如爆

竹炸響,毫無徵兆地打破了夜的靜謐,沈長寧被嚇了一跳,情不自禁的顫抖間眼皮猛的一跳。

這是幹什麼?

她心中越發覺得古怪,目光緊緊盯著那越發顯得奇怪的兩兄弟,想將事情弄個清楚明白。

齊澍被齊煬扇了一巴掌後許久沒有動,整個人保持著偏頭的動作,僵硬得如同一具石塑。直到齊煬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仿佛隨著齊煬的一巴掌扇過來而離了體的靈魂才終於又重新回到身體裡。

就在沈長寧以為他終於快要忍耐不住了的時候,齊澍的表現卻完全出乎沈長寧的預料,他並沒露出些許與憤怒有關的神色,而只是黯然地垂下了腦袋,低聲應道:「我知道了。」

說完沈長寧便看著他轉身離開了。

這可真是。

盯著那道垂喪著腦袋的背影,沈長寧已經徹底糊塗了。

不過一句聽上去再尋常不過的話,到底為什麼會引得齊煬大動肝火,是齊澍這句話中的什麼東西無意間戳到了齊煬的傷疤?

難道是那句沉湎於過去?

沈長寧眯了眯眼睛,盯著齊澍走後那個被獨留在原地的人,心想,莫不是這人過往曾遭遇過什麼傷心事,所以一直走不出來?

她想不明白,而那邊,齊煬在原地站了片刻後便轉身進了身後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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