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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到她手上捧著的那枚物件上,猶豫許久後,他走上前,驚疑不定地伸手拿起沈長寧手中的那枚金印。

審視打量的目光落上去,片刻後,他的臉色瞬間變了。原本的輕蔑自己不以為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愕,訝異,震驚以及不敢置信。

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枚沒有半點偽造痕跡,正兒八經,貨真價實的官印。

這怎麼可能?!

大燕從來沒有女訟師,眼前人明明只是一個女子,她怎麼可能是訟師?!

那侍衛心中仍舊震驚於懷疑交織纏繞,一時間根本比不出個高低,但再開口時語氣卻明顯地比剛才好了許多。

「稍等,我先請示大人。」

沈長寧點點頭,看著他拿著她的那枚官印,一改方才的淡定,慌慌張張地往門內跑去。

那些圍觀的百姓也都未散去,而是好奇不已地等在原地。

這女子竟然說自己是一名訟師,真稀奇,何時女子也能做官了?

片刻後,就在眾人翹首以盼時,那侍衛終於去而復返。

只是這一次,他的態度又變了。

金印被規規矩矩地雙手奉上,侍衛俯身,單膝跪在了沈長寧面前。

「文書已查看完畢,現歸還大人金印,還請大人恕罪。」

此話一出,滿堂譁然。

那些百姓全然沒想到眼前這女子竟然真的是一名訟師?!

沈長寧在那些逐漸變得越來越喧鬧的細碎討論聲中面不改色地收了金印,而後緩緩站起來,沖他輕輕點了點頭。

「無礙。」

不多時,大理寺的大門再次打開,幾名長相威嚴的官員從中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大理寺少卿李儒。他目光威嚴地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沈長寧身上:「你便是擊鼓之人?」

沈長寧再次俯身行禮:「正是下官。」

盯著沈長寧看了一會,李儒眉頭一皺,問道:「你可知此地為何地?」

「大理寺前。」

「那你又可知與人擊鼓鳴冤非同小可?若無確鑿證據,誣告者反坐其罪。」

沈長寧抬起頭,目光如炬:「下官自然知曉,只是下官身在其職,自然要謀其事,下官受柳氏所託,替她申冤,那今日便定要以與劉掌柜當堂對質,還柳氏一個公道!」

「可那掌柜乃是你沈家名下一間織行的掌柜,而你又是沈氏如今的家主。」

沈長寧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她仰頭看著李儒,義正言辭地說道:「下官定然不會行包庇之私。」

李儒聞言沉默了片刻,終於再沒話說。而後他點了點頭:「既如此,便隨本官入堂陳述冤情。若你所言屬實,大理寺自會秉公處理;若有不實,休怪律法無情。」

沈長寧叩首拜謝,隨後起身,跟隨李儒步入大理寺。

第94章 戲台劉茂就那樣撞死在了公堂的柱子上……

因為陸景行的特意迴避,於

是按照慣例坐在長案之後的人便換成了李儒這個大理寺少卿。

可憐李大人寒窗苦讀十年,一生剛正不阿,絕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在公堂上受人所託關照人的一天。

他看著台下的女子,又想到自家大人那句古怪且不明其意的囑託,一時間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好在並沒有人發現他的不自在。

因為整個大理寺的人都在暗中打量這個第一次登門他們這裡敲鳴冤鼓的人。

是個姑娘,還是個女訟師!多稀奇,一個由百姓推舉,真正被官府記錄在冊的女官!

李儒終於後知後覺地注意到周圍那些打量的目光,他咳了咳,收斂了一下神色,說道:「訟師沈長寧,你為何人辯訟申冤,又狀告何人?」

沈長寧俯身,深深一拜。

「啟稟大人,下官為雲汨籍女子柳氏辯訟申冤,狀告京城沈氏織行掌柜劉茂,拐賣婦女,逼良為娼,手段惡劣,目無王法。」

李儒沖一旁的人點點頭。

「現呈上訴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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