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唔!」
原本只是貼著輕輕蹭動的花枝突然被舉起,然後狠而快地抽了上去。陸景行驀地睜大了眼睛,口中溢出一聲變了調的呼痛
「在呢,陸大人。」
沈長寧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少女的衣物早已凌亂,露出潔白細膩的皮膚,讓人移不開目光。她一邊回答一邊輕笑著俯身靠近陸景行,唇瓣輕輕吻他的下巴,唇角,還有沾了些許細汗的眉眼。
陸景行急促地呼吸著,兩人目光對視,片刻後男人仰頭和她接吻,兩個人面頰相貼,唇舌纏繞,呼吸親密交纏,淋漓的春意悶在潮濕的親吻中,一點點發酵。
陸景行移開面頰,親吻逐漸從少女的唇齒間落到她的脖頸,肩頸。沈長寧微直起身子一手握住他一手撐住床榻,微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痴迷著目光將親吻落到她身上。
她被吮吸,被舔舐,手上的力道便不由得加重了些許。
而隨著她的動作,耳邊男人驀地發出一聲悶哼,然後仿佛惱了一般輕輕合住齒列,惡意地折磨起她。
沈長寧驀地軟了腰肢。
耳邊都是兩個人的喘息,整個床帳中都是凌亂的熱意。
然後過了不知多久,就在沈長寧手腕都開始發起抖來時,男人終於重重咬住她的肩頭,在彼此同頻的顫抖中,喘息著繃緊了身體。
他們意亂情迷地對視,片刻後沈長寧解開那縛住男人手腕的腰帶,兩個人自然地貼近,親密地接了個吻。
剛剛還占據上風的少女此刻又重新落入了男人的懷抱中,她被錮住腰肢側身背對著男人抱著,肩胛被輕咬舔舐,燎原的火一路猛燃燒,燒得沈長寧面紅耳赤,口中也跟著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
那聲音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讓陸景行猛地紅了眼睛。
他再無法忍耐,手臂收束力道,將少女緊緊抱住的同時沉下腰身。呼吸猛的一窒,生理性的淚水瞬間落下,沈長寧不由自主地掙紮起來。
但剛剛還處於弱勢的男人,此刻占據上風,眉眼間神色便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微不可見的狠厲和濃重的欲色一閃而過,他禁錮少女的力氣瞬間變得更重。
沈長寧的唇瓣被他捂住,所有的聲響都被壓抑她在了方寸之間。
她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感受著一切。
越來越重的曖昧聲響在耳邊響起,沈長寧喘息著,顫抖著,在震顫靈魂的侵略中只覺得身體連同靈魂,都仿佛要和陸景行徹底的融為一體。
她遭受不住,便忍不住掉下淚水,一邊求饒地親吻男人的掌心。
舌尖舔舐掌心,如同撒嬌的狸貓,陸景行感受到掌心的濕熱,眸色瞬間變得更加深沉。
長指擠進少女被親得有些紅腫的唇瓣間,摸過整齊齒列,狎昵地逗弄起藏在暗處的軟舌。指腹把玩撫弄,捲曲揉捏,沈長寧含不住,涎水便順著嘴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絲縷曖昧的水痕。
沈長寧將他推出去,羞惱地向後縮了縮。
陸景行悶笑一聲,貼近親住她的後頸,兩人瞬間又扯入新的一輪糾纏中。
他們在這一方隱秘天地中,短暫地拋開了一切。
不再去想別的東西,沈長寧不是受人敬佩的沈訟師,陸景行也不是遭人指摘的大理寺卿,他們的身份,名姓以及別人施加在他們身上的光環以及目光,全都融化在了這水乳交融的親密中。
他們有共同的理想,信念和追求,哪怕因為燕行的事情,在外人眼中他們暫時已經成了不能再靠近彼此的仇敵。
可這一刻,擁抱著彼此火熱的身體,兩顆心臟緊貼,無論是陸景行還是沈長寧,都絕不會對他們就是這個世界上對於彼此來說最親密的存在的事實產生任何的質疑。
這樣最直接的廝磨親密持續了很久,然後終於消散在徹底的疲憊中。
沈長寧被陸景行抱在懷裡,在昏昏欲睡間聽見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阿離,你想要什麼事情就儘管去做,我會一直站在你背後,為你頂住一切於你不利的事情。」
沈長寧睏倦地眨眨眼睛,奇怪道:「我知道啊,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陸景行摸了摸她汗涔涔的臉,說道:「明日我會進宮,後面或許會離開你一陣子,我把陳昇和金釗留給你,你有事直接找他們,他們都會給你辦好的。」
聽到這裡,沈長寧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
困意飛快地消失,她睜開眼,一瞬不轉地盯住陸景行,問道:「為什麼會離開我一陣子?你要去哪?」
陸景行看著他,沉默片刻後還是沒有隱瞞她,說了實話。
「劉茂身上搜出來的那封信並未被人掉包,而僅僅只是沒有寫完,而他當堂自盡,是因為有人抓走了他的家人,然後買通了守衛,趁著送飯時遞進口信,以此作為要挾逼他反水。」
「劉茂恐懼不已,但卻不敢相信那人,於是一邊應下一邊將事情告知於我,我讓他按你的原計劃行事,而後我會替他尋找家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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