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河點頭。
「啥時候結婚,我們都等著吃喜糖呢。」
「快的。」霍星河說。
說哈的同事眼睛亮了起來,「看來好事將近了,咱有喜酒吃了。」
霍星河的變化太明顯了,他從以前的板凳坐穿的工作狂變成了自由下班的「狂徒」,也就這小一個月的事兒,大家都在猜測拿下霍老師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看霍老師的樣子,大家實在想不到他的喜好究竟是什麼。
總的來說,那位肯定很優秀,身上有獨一無二的閃光點吸引著霍星河。
告別了同事,霍星河上了車,他沒有急著開車,而是敲著方向盤想著調查的事情,確定了吳圳的目的。
床品的發展終究有限,目前幾個知名品牌瓜分了百分之八十的中高端市場,剩下的部分給了小魚小蝦。吳圳家的產業經過洗牌重組之後,只能另闢蹊徑去酒店用床品上一爭高下。
在企業的發展中,吳圳手段可以用殘忍來形容,他先是斷尾求生,又是各種吞併殘殺,遊走在法律的邊緣線。
這次來東州接觸秦枂,不是什麼舊情復燃,而是想利用合致的生產線,生產自己所需要的床品面料,借雞生蛋。
他終究是放不下家用床品這塊蛋糕。
霍星河皺了皺眉。
吳圳反覆來找自己,是他們那邊研究的植物染料中出現了瓶頸,他已經找了許多人解決不了,那位Stevens Cheung博士就推薦他來找自己試試。
霍星河不是研究這個的,找他沒有用。
更何況,他也不想幫忙。
霍星河掃了眼後視鏡中的自己,冷漠的臉上嘴角微勾,真是惡劣。
霍星河壓下了嘴角,恢復了一貫的樣子,發動車子去超市,買完東西之後再去合致。
等霍星河到合致已經是四十分鐘後了,他提著兩箱沃柑上樓,到達合致之後發現應該待在前台的人不見蹤影,這在合致很少見。
走進去,霍星河知道為什麼了。
是裡面在分蛋糕,而吳圳正拿著一塊蛋糕走向站在角落的秦枂,秦枂沉著臉拒絕。
「秦總,我可是以友商的身份來的,好歹給個笑臉,咋樣?」吳圳笑著低聲說,「我又不是來追求你的,被你一再拒絕,我是那種臉皮厚的人嘛,當然知道好歹,我只是想見見霍教授。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賞臉一起吃個飯,怎麼樣?」
「不要。」秦枂頭疼,真是沾上吳圳就怎麼都甩不掉了,「吳圳,霍老師不想見你,我不會強迫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你不用多花心思了,與其有時間浪費在我這裡,還不如回去好好琢磨生意怎麼做。」
吳圳的臉冷了一瞬,很快就露出了笑臉,「你們兩個真是穿一條褲子的,你要是不答應,我可要使用些非常手段了。」
他慢慢走向秦枂。
秦枂皺眉,不斷往後躲,「這麼多人,你發什麼神經,瘋了嗎?」
吳圳黑壓壓的瞳仁裡面閃爍著癲狂,「你和霍星河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打聽打聽他的為人,我是瘋子,他可是殺人犯,他殺過人的。」
秦枂冷笑,「就算是他真幹過,那也是對方活該。」
吳圳笑了,「那我可賭對了啊,你那麼信他,難怪他把你放在心上……我不信了,我對你動手後,霍博士會置之不理,不見我。」
話音剛落,吳圳的脖子就落入了一個人的臂彎中,剛好卡著他的咽喉,他控制不住地開始咳嗽。
霍星河朝著秦枂點點頭,他拽著吳圳往外走,「你的目的達到了。」
吳圳賠笑,勉強跟著霍老師的腳步,「霍老師,我開玩笑的。」
霍星河沉默地把吳圳拖到了廁所,鬆開吳圳後,霍星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第40章 040
被鬆開後, 吳圳捂著被勒疼的喉嚨,難受得咳嗽了幾聲。他暗暗打量著霍星河,傳聞不如見面, 見面後發現這個男人比傳聞的還要冷厲, 他氣勢很強,銳利的視線帶著審視,仿佛自己是他實驗台上的標本, 被評估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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