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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轉角走進了另一處院落。立在門外輕聲叩門,門內傳來一聲嬌弱的女聲,喚他進門。雖然知道醉清塵與張啟轍的情意,季子琛還是心臟都要停下了,心道:「我莫不是要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了?」

房內女子從相貌上看應該是張啟轍的胞妹,身子纖弱似楊柳無依,聲音卻堅定:「清塵?你回來啦?」

聽此一聲,醉清塵馬上振奮了精神,好似方才的醉酒之態只是他隨意裝出來的,清朗道:「汝嫣阿姐,我來看看你。」

張汝嫣咳了幾聲,看清來人,笑意掛上眉梢,道:「別站那麼遠,快進來坐。」見人坐下,又道:「怎麼突然回來了,什麼時候又回去?」

醉清塵坐在她對面道:「此番回來沒……沒有什麼緣由,今後也不再去了。」

張汝嫣似乎有點驚訝,稍縱又轉為從容,道:「回來也好,回來也好。」

張家這一輩的男丁如今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好不容易回來一個。雖說不是親生子,但到底在張家吃了十幾年飯。眾人只道他回來助力張家了,未曾有其他閒言碎語。

張汝嫣嘆道:「如今家裡不同往日,你回來也好……只是,只是兄長和阿旬……」說著說著梨花便帶雨來,哽咽得再說不出半句。

幾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看著醉清塵難免思人。

醉清塵上前安慰,張汝嫣緩一口氣,又道:「對了,兄長走前留了東西,叫我轉給你。我見你在靈霄山修習,所以未將東西寄送給你,省得擾亂你的心思。不過我也一直好好保管著。」

她起身到梳妝匣子裡找,左右翻找半天,手下越來越急。可是這格匣子裡除了兩個鐲子,再無它物。當下聲音慌亂:「明明放在這裡的……」

季子琛看得揪心,醉清塵沒見著心頭人的最後一面,就連遺物也沒了。

醉清塵卻按住張汝嫣,無言看著她,那眼神似是寬慰,似是釋懷。

不久,張家辦了一場家宴,當日張家家主言辭正肯,向眾人道明醉清塵的身世緣分,算是認醉清塵作為家族養子繼承家業。

旁系中有親戚跳出來聲討,為何不能過繼旁系子嗣繼承家業,盡數被張家主回懟。一句「旁系子嗣中有誰能堪當大任」直接叫一群老頑固氣得各個面色鐵青,甩袖而去。

南邊魔族騷亂逼近,接連的變故摧殘著往日繁華的大家族。儘管如此,府中乃至山上山下大小事務仍是不斷,醉清塵每日忙得四腳朝天。

別說醉清塵累不累,就連季子琛呆在佛珠里看得都累。

可昔日決意仗劍天涯的少年卻好像換了一個人,話少了,笑容少了,連喝酒也少了。

凝重的面色之下是一顆生生勃動,想要守護心頭之人畢生心愛之物的決心。

因為這是回憶,季子琛也不知道其中有什麼規則。只是這回憶的時間時快時慢,光波流轉,場景萬變。

一下就停在了一年之後,此時醉清塵已經獨當一面,身上散發著寡冷勿近的掌權者氣勢。季子琛心中咯噔一下,他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好像預見了以後蕭明渝殺伐冷淡的模樣。

南邊魔族騷亂愈演愈烈,終究是要爆發了。這幾年醉清塵致力中原南部的除魔邊防,防的就是居心叵測的一眾魔族。

前幾日,駐紮南邊的下人傳書過來,言魔族來犯。醉清塵趕忙動身前往,卻在剿滅一窩魔族士兵時遇到了熟人。

這人一身血腥,穿著黑衣讓人辨不清這血的出處。

醉清塵落在小山丘上,負手而立。以至於季子琛對於前方場景看得不大清楚。只聽醉清塵冷聲道:「你勾結魔族,還有臉活著?」

只這一句,季子琛就猜出人來。

張啟荀靠著山石,眸子中染著血色,似一隻舔舐傷口又忌憚四周的猛獸。還是那般惹人不快,道:「怎麼,就許你這雜種像喪家之犬一樣逃回我家,尋求庇護。再趁機我家宗嗣空虛,趁虛而入,妄圖掌控張家?!你裝得道貌岸然,人人稱你中原劍君,可你呢?你配嗎?」

張啟荀胸腔猛烈咳動,單手擦去嘴角的鮮血,繼而又嘲道:「我看你你不過就是狼子野心!從小覬覦我們張家的東西……」

哐!只見張啟荀山石被凌冽劍意無情劈碎,稀里嘩啦石頭雨般落了他一臉。

他嘲諷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滿是驚愕,只留慘白的臉上划過一寸鮮血。或許他心中篤定醉清塵會看在張家的列祖列宗的臉面上,不會殺他。但還是被這強烈的一擊嚇到。

季子琛隨著醉清塵捏決的手,終於看到此時場景的全貌。他聽完此言,心中對張啟荀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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