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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明白,還是太明白,才敢這麼做。顧淵峙與謝仞遙對視:「這是什麼意思?」謝仞遙笑了笑,他低聲道:「就看你敢不敢了……」

他話沒說完,掐著他腰的手猛地用力,謝仞遙就被顧淵峙扣著後頸,吻了上來。燭火搖晃,顧淵峙陷入懷裡的軟。

他什麼都看不見,感受不到了,理智在謝仞遙那裡盡數潰散。顧淵峙肌肉一瞬隆起,去親謝仞遙的眉眼,啞聲問:「手臂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謝仞遙聞言轉過臉來,他已經沒有了清醒,哭得厲害,只會摟緊顧淵峙。

經脈的痛凌遲著他,他在這樣無休止的疼痛中,索取於顧淵峙。顧淵峙眉眼又沉了兩分,抱著顧淵峙起身,將他放到床上。床幔放下,顧淵峙嫉妒地遮去落在謝仞遙身上的燭光。

只有他能獨占品嘗,這份甘甜。

任天光明了又暗。

*

謝仞遙比顧淵峙先醒來。他隨手丟給顧淵峙一個昏睡訣,低頭慢慢將衣裳穿好,將一身的青紫細細掩蓋起來。從外面看不出異常了,謝仞遙才推開窗戶。

不知過去了幾天,謝仞遙望向窗戶外,看著遠方幽藍的天漸明,怔了好一會兒,才遲鈍地明白此時是清晨。他抬手送出一隻靈鶴,又坐在窗邊,聞著清晨凌冽的空氣,等混沌的腦子慢慢清楚了起來,才又起身。離開屋子之前,謝仞遙回了床邊一趟。

顧淵峙躺著那裡,因被謝仞遙施了訣,正睡得沉。謝仞遙抬手,給他蓋好被褥,俯身親了親他的唇。他很輕彎了彎眼,笑道:「你屬狗的?」

說罷,怔了一瞬,收了笑容,又道:「師兄走了。」

謝仞遙出了屋子,一路往金屏鎮外走去。

時辰還早,一路上並無什麼人,謝仞遙到了金屏鎮外,也一眼就看到了等著他的人。許明秀一身白衣,手裡把玩著一隻靈鶴,看見謝仞遙後,手一攏,紙鶴就不見了。他毫無廢話,開門見山地道:「現在就要走?」

謝仞遙面無表情,點了點頭:「現在走。」

許明秀朝他後面望了望:「顧淵峙呢,你不帶著他?」「論道會這事已經告一段落,我們的結盟也就結束了,」謝仞遙抬眸朝他看過來,他對別人時,面容依舊一片冷淡,絲毫不覆顧淵峙懷裡的溫柔,「結盟既然已經沒了,你也不必問這麼多了。」許明秀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要死在那裡了,我會知會顧淵峙一聲的。」

第94章

謝仞遙離開金屏鎮的第五日,金屏山就宣布結束了論道會。

無他,實在是退出的宗門太多了。

修真界五十年一次的盛會這樣匆匆落下帷幕,卻沒引起多少的討論——和另一件事情相比,論道會中道結束這件事,簡直太不值得一提。那便是,山河風雲榜第一燕銜春的現身。

他不但現身,還得到了天道眷顧,以至於讓金屏山的天道機緣主動歸順於他,助他登頂大道。

這個消息不過月余,就沸沸揚揚地傳遍了五大陸,一時間,燕銜春風頭無兩,到了整個修真界,甚至是凡人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但緊跟著的,便是金屏山對他下達的追殺令。金屏山的追殺令里寫道,燕銜春根本不是什麼天道之子,天道機緣是他偷竊走的。並且他還和兩千多年前的滅世之禍有關。幾乎同時,盛繁時代存活下來的落瓊宗,也對燕銜春下達了追殺令。

比落瓊宗追殺令更引人注目的是,身為唯一在滅世之禍里存活下來的宗門,伴隨著追殺令,落瓊宗公布了滅世之禍的前因後果。兩大宗門的追殺令,如烈火烹油,將燕銜春推向了風波的高潮。而落瓊宗所公布的滅世之禍真相,卻如洞虛期強者的一擊,將整個修真界炸了個沸騰。在眾人議論滅世之禍時,對於兩大宗門的追殺令,燕銜春也有了回應——他如今就在青靄大陸。身為天道之子,他歡迎各大宗門和散修前來,共享天道機緣。端得是坦蕩模樣。

便是這份共享天道機緣的潑天大方,頓時就讓不少人對他心生了好感。

此話一出,宗門先不說,一些散修,已經立刻啟程,前往了青靄大陸。然這一切熱鬧,暫時卻和靈寶宗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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