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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奴這就去問問。」

洛九娘嗯了聲。

片刻後,阿月折返回來,跟洛九娘說起打聽到的事,「如夫人,明日郎君要邀請趙將軍去後山狩獵。」

「明日?」

洛九娘疑惑:「既然是狩獵,前些日子怎麼沒聽人提起過?」

阿月來刺史府已有三年,倒是知道一些秋獵之事,解釋道:「以往秋獵是在十月份,但昨日趙將軍聽說這件事後,就想見識一番。郎君作為東道主,便將狩獵之事提前了。」

說起秋獵,阿月便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郎君年幼時,老刺史獨寵王夫人的兒子,他並不受寵。十二歲那年,郎君正是因為秋獵上拔得頭籌,才引起了老刺史的關注,後來夫人見郎君才思敏捷,便養在身邊,繼而立為了繼承人。」

「還有這樣的事?」洛九娘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隨即又問道:「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府里的老人說的,她知道的事可多了。」

阿月臉上便露出惋惜之色,「可惜,當年府中的老人已經剩得不多了。在那場秋獵里,郎君還受了重傷,到現在背上都還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洛九娘回想起她與謝無陵同房時,確實有看到他背上有一條從左肩貫穿到右腹的傷疤。

「那郎君是怎麼受傷的?」

阿月:「好像是從馬背上跌落下來,摔在了石頭上,幸好只是傷到了後背,若是砸到了腦袋……」

她面上露出後怕之色來——若是砸到了腦袋,那就沒有了今日的江州。

外面車馬響動,人來人往。

看來這次為秋獵一事,刺史府做足了派頭。

洛九娘彎了彎唇,「既然郎君的事比較重要,那我們且等一等。」

阿月:「是。」

等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攔住道路的侍從終於散去。

馬車這才得以通行。

洛九娘剛抱著布匹回南橋院後,就收到了謝無陵侍從的傳話,讓她去書房。

以往謝無陵讓自己過去,無非是為了做那種事。

洛九娘應了聲,便讓阿月準備了熱水,待她沐浴打扮了一番後,這才在侍女的陪同下,去了謝無陵的書房。

「如夫人稍等,郎君正在前廳和趙將軍商量事情。」

「好。」

侍女離開後,洛九娘打量起謝無陵的書房來。

算起來,這是她第二次來這裡了。

謝無陵雖是武將,但收集的書籍眾多,大到治國安邦,小到市井雜記,應有盡有。

洛九娘環視了一圈後,視線落到謝無陵的書桌上,看見上面放著一卷攤開來的竹簡。

這竹簡上的內容,是關於江州水患之事。

江州地勢偏低,每年到了多雨時節,河壩決堤,最易造成洪澇災害。

洛九娘拿起竹簡,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沒想到你竟然會看這些。」

正開著入神,門口冷不丁地傳來了謝無陵偏沉的嗓音,他聲音平緩,倒是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聞聲,洛九娘看向了門口。

謝無陵一身玄色袖衫,身形高大挺立,這會兒已經退掉了巡遊時所穿戴的盔甲,銳利的氣勢倒也溫和了不少。他負手站在門前,身形遮擋住了外面的光線,臉上神色模辯,一時察覺不到他在想些什麼。

他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待了多久。

洛九娘定了定神。

她放下竹簡,朝謝無陵福了福身,「郎君。」

謝無陵不言,單手扶著腰上的長劍,大步走了進來。

他氣勢很強,洛九娘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緊張感,她心頭惴惴,如同懸起了一顆大石。

待走近後,謝無陵拿起桌上的竹簡。

竹簡冰冷,但被洛九娘拿在手裡了片刻,已經染上了她的體溫。

謝無陵感受到了指尖的溫度。

「這是前朝官員留下的治水之策。」

他停頓了下,饒有興致地問:「你喜歡看這種?」

洛九娘:「妾身只是認識幾個字,粗淺地知道一些內容罷了。」

謝無陵:「年幼時讀過那些書?」

洛九娘搖頭,「並沒有讀過,所認識的字,不過是從兄長那裡旁聽得來。妾身乃寒門庶族出身,又是女子,家中長輩自然不會把讀書識字的好事落到妾身的身上,即便是妾身哭著央求外祖父也無濟於事。」

她抬眸看向謝無陵,眼神清凌無波,「妾身慶幸遇到了郎君,不再遭受流離之苦,還能見識到這麼多書籍。」

謝無陵再次撞上洛九娘的雙眸,漆黑的瞳仁盯著她。

似乎在懷疑她這話里的真假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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