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陵的味道並不難聞。
不同於其他領兵作戰的將軍,他身上永遠有一股淡淡的青竹香。
他今晚喝了酒,酒香夾雜,反而有股醉人的味道。
只是洛九娘是第一次做,不熟練,牙齒經常磕到碰到。
等她再一次磕到時,謝無陵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托住洛九娘的下頜,聲音變得又沉又啞,「不要咬。」
洛九娘眼瞼輕顫,清澈的瞳仁盯著謝無陵看。須臾後,她伸出舌尖,似懵懂般地輕舔了下上面的凸起。
她的動作明明是帶著色/欲的,但眼神卻純澈乾淨,像世間極淨純的玉石。
謝無陵撞上她的清眸,非但沒有生出懊悔之心,反而無端地生出了幾分破壞心來。
他想要破壞這份美感。
想要這顆美玉渡上雜質、沾染上他的氣息。
「郎君。」
洛九娘的聲音將他拉回神來,她柔柔地問:「妾身這麼做,對不對?」
謝無陵眼底猩紅,他一手按著洛九娘的頭,另一隻手緊扣著長椅,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像攀附在皮肉上的虬龍。
洛九娘重重地咳了幾聲,眼瞼亂顫。
房間的炭火已燃到了最高點,熱氣蒸騰,謝無陵額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濃郁的氣息撲面而來。
相反,洛九娘倒還好,只是一張一合久了,嘴巴就有點發酸。
謝無陵低喘了聲,冷不防地抽身來。
液體順著她的鎖骨一點點往下流,帶著靡靡的艷麗。她眼神還有些茫然與無措,更為這份艷麗添加了些許的遐想。
空氣里瀰漫著一股石楠的氣味。
洛九娘以為今晚結束了。
誰知,她剛起身,就被謝無陵打橫抱到了內室。
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她連忙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郎君,妾身的嘴巴酸。」
謝無陵許是得到滿足,連說話都比往日多了些許的柔和,「我知道,你不必做什麼。」
想起往日同房時他的孟浪,洛九娘耳根驟然變得通紅。
她羞赧地點了點頭。
謝無陵扯掉了掛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一低頭便瞧見了那枚月牙胎記。
他伸手上去,指腹在她胎記上拂過。
「這胎記一直都在嗎?」
洛九娘回道:「從妾身記事起,就一直在了。」
謝無陵不著急動作,又問:「幾歲去的建康?」
洛九娘回想了下:「五歲。」
五歲——已經到了記事的年紀。
謝無陵盯著她的眼睛,「那五歲之前的事可還記得?」
洛九娘心頭疑惑。
不明白謝無陵怎麼會突然問起自己幼年時的事,以他的性格定然是了解到了什麼,但沒有證據,才會這般詢問。
洛九娘沒想隱瞞。
畢竟去建康之前的事都有跡可循的,也不怕謝無陵調查。
「不記得了。」
她頓了下,說:「倒是聽阿娘提起過,阿耶有個很厲害的師父。」
「師父姓甚名誰?」
洛九娘搖頭:「妾身不知道。」
這是實話,她的確不知道阿耶的師父是誰,「郎君為何這麼問?」
謝無陵沒回。
他垂眸看著洛九娘,見她神色怔忪,紅唇翕動,掩藏的欲頓時便被勾了起來。他並未解釋,只是輕挑慢捻似地摩挲著她的唇。
這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許是久別,謝無陵比往日更蠻橫一些,洛九娘攀住他的肩膀,像是狂風下的海上波浪,起起伏伏,永遠沒有著落點。
雕花木床也像是海面上的船隻,被海風吹得搖搖晃晃。
等到風平雨靜時候,謝無陵並未滿足。
他將洛九娘翻了個身,單手從身後環過她的細腰,大力揉搓著那方柔軟。
洛九娘身形支撐不住,幾次三番都倒在床上,卻又被他撈了起來。
…
屋內的動靜不小,在外候著的阿月,臉紅了又紅。
她即便是沒經歷過這事,但伺候久了,總能辨別出如夫人是舒/爽還是難受。
這次是久旱甘霖,以至於風雨遲遲不絕。
好在郎君雖然過於孟浪,但總歸是比往常溫柔了幾分。而且聽如夫人這千嬌百媚的聲音,大抵是是愉悅的。
阿月站在外面,腿腳酸麻之時,里屋終於傳來了叫水的聲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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