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陵低頭,看見了短刃上刻著的那枚『竹』字。
還是慶功宴上的那把刀。
洛九娘撲了空,又抬腳去踢他。
洞房小,不足以讓兩人發揮,很快便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
守在外面的侍衛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好奇。
「聽這聲音不像是在洞房,而像是在打架,我們要不進去看看?」
「不要命了?」
謝吏將侍衛攔了下來,「司馬吩咐過,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進去,這會兒進去你們是不想要腦袋了?」
侍衛摸了摸脖子。
司馬雖然不會苛刻下屬,但犯了事,照舊會軍法處置。
屋內乒桌球乓的聲音很快便停了下來。
謝無陵單手便扣住了洛九娘的手腕,俯身,將她壓在了亂亂糟糟的桌子上。
「還想殺我?這次是奉了誰的命?是太皇太后還是——」
他停了下,「宇文驊。」
洛九娘掙扎了一番,但依舊被謝無陵死死地鉗制著。
「謝無陵,你放開我!」
謝無陵非但沒有放她,反而扯下了床頭的流蘇,將她的手綁在了床頭。
他坐在床邊,頗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洛九娘,「以往在江州時,我竟然不知原來溫柔羸弱的如夫人,竟然是個狠辣的角色。」
洛九娘不說話,只是別過了頭去。
謝無陵很討厭她這副固執的樣子,掐過她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
兩人視線撞在一起。
洛九娘想起出嫁前,洛青的那番話,沉了沉聲,說:「謝司馬,我嫁過人,又同他人生過了孩子,你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地逼我和離,又逼我嫁給你。」
她不相信,他不會介意。
那時,她雖是不由命,但他也沒把自己當做心愛之人看待,甚至只當是個普通姬妾,可以隨意送人。
不是麼?
「大費周章?」
謝無陵手上的力度不小,頗有幾分兇狠之色,「你既已是我謝無陵的人,不管使出何種手段,都應搶奪回來。」
洛九娘竟不知謝無陵是這般強盜心思。
但轉念一想,他是南征北戰多年,幾乎無敗績,如今又權勢滔天,眼里定然是容不下沙子的。
「再者說。」
謝無陵又道:「我如今的勢力,連這江山都奪得下來,更何況是你呢?」
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又何妨?
他並不介意。
洛九娘心臟猛地一縮。
「阿竹,我喜歡你乖一點,聽話一點。」
謝無陵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開口:「這大雍的江山掌握在你的手裡,知道嗎?」
洛九娘似乎被他這番話給震撼到了,胸口起伏不定。
謝無陵並不介意洛九娘驚愕的神色。
說完這句話後,才鬆開了鉗制她下頜的手。
然而洛九娘綁在床頭的手腕並未被他解開,如今她只剩下一雙腿了。很快,那雙未被束縛的雙腳也被他給摁住了。
洛九娘知道後續會發生的事,呼吸漸漸變得急促。
謝無陵單手撐在洛九娘的腰側,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等到唇瓣逐漸變得滾燙之時,突然滑進了口腔,勾起了她的唇舌,肆意攪動。
異物在口腔里,洛九娘很難受,下意識地咬了一口。
謝無陵擰眉,修長的手指又漸漸往下。
洛九娘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整個人都在被他控制著,但可怕的是,身體卻給他的行為做出反饋。
她身軀不由得拱起,膚色雪白,腰身形成了一條漂亮的弧度。
三年未見,她並未改變過。
只是身形比起之間豐盈了不少,襯著腰身更加纖細柔美。
洛九娘咬著唇,一聲不發。
直到謝無陵完全掌握她的弱點,先前是輕攏慢捏,最後卻像劊子手那般給了她致命一擊。
洛九娘揚起了脖頸,腦海里一陣又一陣白光閃過,那一瞬間她像是神遊天外,連意識都沒有了。她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似乎被卸了力,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謝無陵擦掉手上的水漬。
他身上衣服幾乎完好無所,唯有凸起的那一塊異常明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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