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頌章晚上沒在沈知韞那裡過夜,林悅今天晚上也回宿舍,她特意打包了家裡的飯菜帶來給許頌章,心疼又氣憤地一邊整理行李一邊罵造謠許頌章抄襲的人。
「怎麼有這麼噁心的人?」林悅越說越生氣,「果然學歷不等於人品。」
「別生氣,生氣會心寒,心寒則肝鬱,肝鬱則脾虛。」許頌章反過來安慰她。
林悅:「你那麼認真努力,我真的替你委屈。你找了律師就好,告他們的。」
然而帖子的事情多少還是對許頌章造成了影響,原本開學就會打到卡上的獎學金也沒發。許頌章去找了齊輝才知道系裡取消了上學期她評優和獎學金的名額。
許頌章:「我抄沒抄襲您看不出來嗎?」
齊輝嘆氣:「這是系裡的決定,我也替你說過好話了,但是系主任和別的教授都覺得應該對你進行一些處罰。你……你意氣用事啊,你不應該打同學的。」
許頌章一愣,雖然反應過來吳岱上學期被沈知韞打了的事情被吳岱張冠李戴說成是她打了人。
「我跟系主任說了好久才沒給你處分只是取消了你的評優。」齊輝說著又嘆了一口氣,「但你放心,不會影響你申請讀博,你這學期好好學好好做設計,下學期獎學金還是你的,我也會給你寫推薦信。」
許頌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從齊輝辦公室里出來的,迎面就撞上了吳岱,他像是要去吳教授辦公室。看見許頌章失魂落魄的樣子,他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看見你還願意來學校我真是高興,我還以為你因為帖子的事情受到了打擊,一直不回應在當縮頭烏龜呢。」
「上學期期末打你的人是我?」許頌章明知故問。
吳岱自己潑的髒水,本意只想攪黃許頌章的評優名額,他原本以為許頌章不會有勇氣和教授對峙,沒有想到她因為沒有收到獎學金找教授問了原因。
沒等自己回答,吳岱感覺領口一緊,許頌章抓住了他的衣領,下一秒鼻子碰到一個硬物,他吃痛地叫出聲,隨後鼻腔一熱,似乎有液體正緩緩流出,他伸手一摸,只看見手上一抹鮮紅。
正要算帳,許頌章扭頭就走了。
他捂著鼻子正要發作,在辦公室里的教授們聽見動靜都出來了,齊輝最先開門,扭頭還能看見許頌章離開的背影,又看看捂著鼻子的吳岱心裡瞭然,他不捨得地拿出手帕捂住吳岱的鼻子,隨手把他嘴巴也捂住。
「怎麼搞的啊?」吳教授過了好一會兒才開門,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滿頭大汗,看見兒子他心疼地上前。
齊輝:「小孩子馬虎撞牆上了。」
吳岱支支吾吾否認:「不是,是許頌章……」
因為被齊輝堵著嘴巴,吳岱口齒有些不清但吳教授還是聽清楚兒子否認了。齊輝繼續打馬虎眼:「孩子都撞傻了,哪有別人啊。」
說完幫吳岱捏鼻子的手力道又加重了一下,疼得吳岱嗷嗷直叫。
回到專教,許頌章聽見里面在竊竊私語。
「抄了嗎?」
「說是抄了六篇論文。」
「有沒有人去扒一下她之前本科的作業設計啊,感覺不可能突然抄襲,可能是慣犯。」
「你這麼說我感覺真有可能……」
「可能你是你叔叔的兒子。」林悅的聲音從專教里傳出來。
有人嘀咕:「又沒有說你,你著什麼急?」
林悅語氣憤懣:「我不是著急,我單純素質差,聽你說話就想罵你……」
整個系裡大家都抬頭不見低頭見,外系不認識人,系內知道的人碰見許頌章每每都會多瞥兩眼。
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調轉腳步下了樓。她低頭快步走,步履匆匆離開的背影被沈知韞看見了。他去飲料自動販賣機里買了瓶旺仔牛奶,在建築院樓下繞了一圈終於在雲杉樹下的長椅上看見發呆的許頌章。
草坪燈被埋在厚厚的積雪下,才四點多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樓里的燈光照著這一方天地,她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空,沈知韞盯著她的背影總覺得她多麼希望能有一雙可以飛出這四方高樓的翅膀。
許頌章察覺到有人靠近,扭頭看見是他轉而繼續看天空。
「前兩天正好把胸肌練了練,要不要到我懷裡哭一下?」沈知韞在旁邊坐了下來,把旺仔牛奶放到兩個人之間。
「我沒哭。」許頌章否認,但還是伸手拉開沈知韞外套的拉鏈,兩隻手摸向他的胸口,「摸不出來。」
沈知韞把她的手拿開,她氣血足,即便冬天手腳也暖和,比沈知韞手還熱,沈知韞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裡塞進自己外套口袋裡:「你老說我流氓,我覺得你其實也不遑多讓。」
「學好三年學壞三天,而且這怪你,因為你長得帥。」許頌章隨他用自己的手取暖,「期末明明是你打的吳岱,吳岱卻說是我打的他,然後我的獎學金和評優都被取消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