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韞將琴弓搭在琴弦上:「但春天嘛……對櫻桃樹做的事。」
下一秒,沈知韞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他喉間發出難抑的聲音,揉弦拉弓的兩隻手都亂作一團,如同他此刻混亂的大腦。
他抽空視線往下瞟了一眼,隨後他發現視覺衝擊更為震撼。
奶奶曾掛在嘴邊的感嘆,這一刻像是變成了他的口頭禪——褻瀆神明,他會下地獄的吧。
許頌章聽見琴聲很雜很亂,不成章法,如果被他小提琴老師聽見大概會氣死。
還沒有來得及同情他的小提琴老師這麼多年的教導成果複製流水,許頌章就被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一樣的招數用在了自己身上,她又一次被他僅用嘴巴就摘到了月亮。
他翻身讓許頌章體驗騎馬的感覺,並說起了自己第一次學騎馬時的感受,抓著許頌章的手,讓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胸口:「我第一次騎馬的時候很——顛。」
許頌章躲了一下,他是個嚴格的老師,可不准學生犯錯退縮。雙手鉗制住她的腰肢,她常年健身跑步,腰腹部皮肉緊實。他又人高馬大,手也大,她的腰才和自己一隻手差不多寬,這片白皙比他見過的二十多年的挪威雪還要美。
沈知韞沒有先前的怯戰之姿:「好學生只會迎難而上。」
嘴上這麼說還是起身抱住了許頌章,許頌章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團火給包裹住了,緊了緊身體,她就聽見沈知韞哼唧的聲音。
他聲音很好聽,也很會叫。
她想要擁抱也想要一個吻,於是去尋沈知韞的唇,可有不想錯過他的聲音,便去吻他的耳垂,於是她得到了更多的聲音。
察覺到她使壞,他像是草原上還未被馴服的野馬,脖子上即便被套上繩索也會繼續奔跑。
許頌章想去衛生間,指甲在他胳膊上留下小月牙:「停一下。」
沈知韞知道這時候不能停,便聽見她說要拿馬鞭抽他。沈知韞笑,下巴擱在她肩頭:「抽我。」
拉著她的手,像是揮舞馬鞭似得,在他身上比劃著名:「抽這。」
……
索性明天不上班,許頌章由沈知韞抱著去洗了澡後裹著被子睡下了。她說口渴,沈知韞說給她去倒水。
結果說完,許頌章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許頌章翻了一個身發現床邊沒有人。
臥室門半開著,她記得沈知韞和她說去拿水喝了,大概不想開關門的聲音吵到她。
客廳里傳來人聲,他在打電話。
「……嗯,你看著實習期後處理掉湯銳澤吧。」
電話很快就掛掉了,沈知韞將茶杯放到許頌章那邊的床頭柜上,打開恆溫的杯墊,正要繞到另一邊許頌章睜了眼,睡眼婆娑。
「和誰打電話呢?」
「徐晏清。」沈知韞細聲回答,輕哄,「快點睡。」
「你讓徐晏清開除湯銳澤?」許頌章伸手抓住沈知韞的褲腿,他順勢在床沿邊坐下來。
「這種人存在也不利於公司內部團結,我不說徐晏清也不會久留他。」沈知韞將她被子掖好,「這件事你別管,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想左宣的項目。」
這話說出口和以前好像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她不再覺得別扭和陰陽怪氣。許頌章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回答沈知韞,意識有些沉,她好像又睡著了。
第八十五章 避雷
湯銳澤這件事許頌章想管也心有餘而力不足,沒想到自己結婚這件事並沒有讓項目取消,左宣還是執意要和她合作,只談論工作許頌章也不在意別的。
安嵐作為一個女性工作者對湯銳澤的所作所為極其鄙視,一時間整個公司除了李豐因為合租還和他說話,更多人除了工作都不願意和他有別的交集,畢竟誰都不想隨口說的一句話有朝一日會被他拿去告訴老闆。
中午李豐和沈知韞出來吃飯,還好湯銳澤自己帶了飯,不然不叫他一起吃午飯不好,叫了也不好。
李豐要了一份叉燒飯,三兩口就把預製的煎蛋給吃了:「現在弄得我里外不是人,我說話也不好,不說話也不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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