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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與宋岐致相處了兩日,兩人關係日漸相熟,如今相處比在皓月居時候還要熟稔親近。
因姚芙綿說過一句她不會騎馬,宋岐致便主動提出要教她。
姚芙綿推拒不得,紅著臉應下。於是,在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宋岐致用他日常出行的那匹馬,在一片寬闊的草地上教姚芙綿。
如何上馬、握韁繩,宋岐致均細緻地教導,在姚芙綿畏懼地伏身趴在馬背上不敢動彈時,宋岐致亦會耐心地哄她讓她莫怕。
逐漸地,姚芙綿便能直身坐在馬鞍上,牽著韁繩慢慢悠悠地踱步。
這與姚芙綿從前為了接近江硯謊稱自己不會音律不同,她是真的不會騎馬,一直害怕會在馬背上摔下去,不曾觸碰過。
是以她此刻的歡喜是發自內心的,感到渾身暢快。
小半日過後,姚芙綿已經掌握如何御馬。
「宋郎,你快看。」
馬兒聽話地在草地上小跑起來,待重新回到宋岐致身邊,姚芙綿一攥韁繩便讓它停下。
宋岐致笑著摸摸馬首,誇她孺子可教。
姚芙綿有些累了,下來時是宋岐致抱她下來。
不遠處,一眾剛探討完的郎君們都看到這一幕。
「我方才還在想為何這幾日仁安都不見人影,原來是美人在懷,樂不思蜀。」
其中一郎君笑著調侃。
宋岐致的好友大多與江硯相識,今日好不容易才將江硯請來指教他們。
一行人正要回去。
江硯看見姚芙綿用手臂環住宋岐致後頸,也看到她臉上歡快明媚的笑容。
她清脆的笑聲隨風傳進他耳中。
第三十五章
那位調侃的郎君還想再說什麼, 被身邊的人捅了捅手肘提醒。
之前與姚芙綿的傳聞鬧得沸沸揚揚的人,可是江硯。
然當他看過去,只見江硯面容平靜, 瞧不出有什麼情緒。
江硯興許都不曾將姚芙綿放在心上過,如何會在意她如今與哪位郎君走得親近。姚芙綿不會再去糾纏他, 江硯說不準心中都因此鬆口氣。
思及此, 那位郎君便寬下心,但也不再言語。
同行之人還有趙凜。
趙凜之前因說過兩句肖想姚芙綿的話, 便被宋岐致羞辱, 他還當宋岐致是在為江硯憤懣不平, 哪裡想得到宋岐致是自己對姚芙綿有意, 不許他染指。
趙凜感慨似的說一句:「仁安兄真是好福氣,先前我便看他與姚娘子好似關係不一般。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今日這裡的不少郎君在那時都在場,聽到趙凜這番話頓時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趙凜這話多少帶些個人恩怨, 何況那時宋岐致與姚芙綿也無任何不妥舉動。
有人想勸趙凜作罷, 趙凜自顧自繼續說下去, 語氣有些無奈。
「之前我還看到過他們在荷花池邊有說有笑,我看他們二人早在這之前便熟識了。懷雲兄, 姚娘子既是住在江府,仁安也時常去找你, 莫非他們二人早在知曉有婚約之前就……」
江硯平靜地看向他:「你究竟想說什麼。」
趙凜一副為江硯著想的神色:「姚娘子說不准早就與仁安暗通款曲, 一面說著愛慕你,一面與仁安親熱。」
在場之人都認識宋岐致, 趙凜不可能公然詆毀宋岐致, 然姚芙綿不同,他即便得罪姚芙綿也不會有事。
何況他這樣說, 已經達到離間江硯與宋岐致的目的。
難道有人在得知自己好友與愛慕自己的女子背著自己有所往來之後,還能無動於衷嗎。
趙凜看著江硯,想從他臉上尋到慍怒的神色。
片刻後,江硯只是輕笑道:「他們二人確實早已相識。」
趙凜正疑惑江硯居然清楚這事還能不在意,便聽江硯繼續溫聲說道:「亦時常在皓月居敘談。你對此有意見嗎。」
皓月居,那便說明江硯是在場的了。
趙凜自討沒趣,訕訕閉嘴。
其餘人聽此,自然也都明白趙凜的話是一場誤會,他們討教學識以江硯為主,飲酒作樂以宋岐致為主,少了其中一人都不行。
於是便有人走出來,提議去與宋岐致問候一聲。
江硯尚有其他要事在身,便不與眾人同去,告辭後離去。
待他入了馬車,神色早已恢復漠然,吩咐肅寂去查一查二人私下裡何時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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