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芙綿心念一動,張口欲喚宋岐致,被江硯及時看穿意圖。
他附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若不介懷讓他看到我們二人此刻姿態,盡可將他招進來。」
話落之後,他空著的那隻手向下,輕而易舉地探入裙底。
姚芙綿聲音頃刻堵在喉嚨,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胸口劇烈地起伏。偏江硯就站在她中間,使得她的抗拒都成了徒勞。
逐漸地,姚芙綿雙眸瀰漫水汽,而宋岐致還在門外問喊,姚芙綿只能死死地咬住唇,才不至於發出聲音。
眼中的水霧凝聚成淚珠再次從眼尾滑落,卻並非是驚懼或賣可憐,連身體的感受都不再受她的控制。
江硯見她如此,心中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胸腔也變得酸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慰藉。
他加快動作,直到某刻,姚芙綿蹙著眉心緊緊閉眼,懸在案邊的雙腿繃直片刻又無力落下後,才止了動作。
第三十九章
什麼仁義道德禮義廉恥忍耐克己, 通通在這一刻被江硯拋卻腦後。
他鬆開對姚芙綿的桎梏,拿出之前姚芙綿塞他手裡的帕子,替她擦拭。只是隔著的那層布料也濕了, 帕子無法將其擦乾。
姚芙綿無力地躺在食案上,張口勻長地呼吸。她背後冒了一層細密的熱汗, 鬢髮微潮, 瑩白的臉頰因發熱而變得通紅。
緩了好片刻,她才坐起來, 看見江硯正用手帕擦去自己長指上的水漬。
姚芙綿忍無可忍, 抬手朝江硯臉上打去, 她用盡全力, 一聲脆響之後,整個手心都疼得發麻。
江硯不躲不避,被打得微微偏過臉,稍愣過後, 繼續面無表情地垂眼擦手指。
「芙娘, 你可在裡邊?」宋岐致等了許久都不見室內傳來應答, 不禁懷疑是否侍者帶他來錯地方。
江馥與江卓走過來,瞧見緊閉的門亦是不得其解。
江硯命人帶來的書籍實在太多, 江馥光是一本一本地看過去就花費多時,惦記姚芙綿還在等她, 挑選幾本與記憶相似的便回來。
她問江卓:「方才你走之前芙娘可還在裡面?」
江卓離開的間隙也不短, 不清楚姚芙綿是否還在,頷首道:「彼時堂兄也在, 不知最後二人是否有離開。」
宋岐致與江馥聽到這話俱是一愣。
室內隱約可聽見外面的交談聲, 卻聽得不真切,最後是江馥提高嗓音讓家僕去找器具來開門, 一看究竟。
若是等到他們破門進來,那更是有口說不清,姚芙綿也不想與江硯久待,要去將門打開。
她跳下食案,在足底觸地那刻雙腿一軟,險些摔倒,被江硯眼疾手快地扶住。
她會如此,說到底還是江硯害的,姚芙綿並不領會他好意,毫不留情地將他手狠狠拍開,似要與他劃清界限。
她看一眼江硯面上的紅印,絲毫不愧疚。
「如此表哥也該消氣了,今後你我便算恩怨兩消。」
此處是江府,姚芙綿清楚自己無法對江硯如何,只是身體上吃了虧,便想要在口頭上討回來。
她輕飄飄道:「至於方才之事,我便當做被狗咬了一口,不會往心裡去,也不會責怪表哥,表哥往後莫要再執著於你我之間的往事了。」
姚芙綿如今已膽大到敢拐彎抹角地罵他。
江硯聽得先是皺起眉,隨後又沉下臉。
他掀起眼帘盯著她,警告似的提醒:「不必再想著與宋岐致成婚。除了我,誰你都別想。」
姚芙綿心中有火氣,聞言還想再譏諷幾句,又擔心兩人若是爭執起來後面不好收場,遂不理會,越過他往外走。
她理了理雲鬢,微微抿出個笑,才將門打開。
宋岐致見到她,訝然:「芙娘,你竟在裡邊。」
姚芙綿面露歉意:「對不住,方才日光有些大便將門關了。我與表哥在談事,聲音聽不太真切,方才敲門聲還以為是聽錯,不想真是有人。」
門外三人都朝里看去,確實看見江硯站在食案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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