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別走,我、我想親近你……」姚芙綿曲意逢迎,揪著江硯的手臂攀附上去,討好地去吻他的唇角。
江硯微微俯身,以便姚芙綿吻得更輕鬆。
她的動作是慢而遲緩的,甚至能感覺到心不在焉,在江硯啟唇後,也未有要深入的意思,只是敷衍地在他舌尖上輕舔幾下。
即便如此,江硯氣息還是因此變得沉重,只是這動作緩慢得對他猶如折磨,於是掌住姚芙綿的後腦自己加深這個吻。
姚芙綿不想江硯又說她木訥,承受之餘迎合幾下。
江硯不掩著自己的感受,姚芙綿可清晰地聽到他發出的聲音,令人羞憤到臉熱。
不知何時,江硯的手在她腰上流連,指尖似有若無地勾著她的衣帶,姚芙綿驚懼地按住他手,含糊不清地嗚咽幾聲,江硯便將手收了回去。
待結束,姚芙綿便忍無可忍地別過臉,讓江硯自行平復。
江硯抱著她,待胸口的起伏不如方才劇烈後,才鬆開。
姚芙綿這才看向他,問道:「表哥何時送我回去?」
江硯眸中殘留瀲灩水色,嗓音低啞。
「你先住在此處,時機一到,我自會安排。」
姚芙綿的心好似沉入水底,卻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我等表哥。」
*
自從得知曉姚芙綿下落不明後,宋岐致整日整夜地搜尋,兩日不曾合眼,眼中一片紅血絲。
他疑心便是周璞擄走姚芙綿,派人沿著洛陽到揚州的路搜查,在洛陽各處都貼了告示。
在他聽聞江硯從揚州歸來後,第一時刻趕去江府。
江硯興許會有什麼線索。
江硯剛從宮裡稟告完宣城的事回來,見了宋岐致,溫聲道:「仁安,你憔悴許多。」
宋岐致苦笑,將姚芙綿失蹤一事告知江硯。
而江硯也僅僅是在聽完後露出些許驚訝,過後再無旁的情緒。
「我與芙娘婚期在即,賊人趁此刻對她下手,料想是對她覬覦已久。」
江硯不置可否。
江硯善謀能斷,宋岐致想讓他給自己一些指示,求助問道:「那周璞逃獄後芙娘便不見,未免太過巧合。懷雲,你見過他,又剛從揚州回來,此事你可有眉目?」
江硯在丹陽與周璞有所接觸過,對周璞行事該有一些了解。
「確實過於巧合,只是並無線索,無法斷論。」
比之宋岐致的焦急,江硯的反應可謂從容。
宋岐致很早之前便清楚江硯冷清的性子,便是他從前對姚芙綿存了幾絲心意,但經過這段時日,也該消散。
如今於江硯姚芙綿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不值得他費心神。
「若你們當時可一併回來便好了……」
宋岐致面色痛苦。
姚芙綿在給他的信中所說,她擔心趕不及婚期,想要快些回來,而江硯有宣城的事尚未處理完畢,不知要到幾時,她便不等他一道。
竟是如此陰差陽錯。
同時宋岐致也在心中自責,若他沒有選擇御史台,而是陪同姚芙綿回去揚州,或許姚芙綿也不會被人惦記上。
今日是七月初二,離他們婚期不到八日。姚芙綿的婚服已趕製好,她還未來得及穿上試身。
江硯看著宋岐致,頷首認可道:「若是一道回來,興許便不會是今日這般局面。」
宋岐致離開後,江硯去向大夫人請安。
大夫人問過幾句江硯在宣城的事,接著說起姚芙綿失蹤一事便悵然地嘆息幾聲,而後拿出一名冊,語重心長道:「這是母親為你挑選的,洛陽正適齡的女郎,你瞧瞧哪位合心意,改日母親替你上門去說親。」
江硯目光不曾看過一眼那名冊,恭敬地垂首行禮。
「母親不必再為孩兒操心,孩兒心中已有想要娶為妻子的娘子。」
大夫人驚訝,連忙問道:「是哪家的小娘子?」
「尚且不能告訴母親。」
大夫人皺起眉,不告訴她,她如何去說親?江硯既如此說,只能表明他心中那人,無法令大夫人滿意。
大夫人瞬間想到一人,臉色立刻沉下去,不悅地開口:「懷雲,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你的婚事,豈可容你兒戲。」
江硯道:「孩兒自然清楚。」
大夫人眉頭蹙得更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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