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瞪了江硯片刻,姚芙綿才肯挪步走近馬車。
被肅煉用石子擊中的那條腿還疼著,姚芙綿走得一瘸一拐,在看見江硯伸過來的手,她毫不留情地擋開。
她在馬車裡坐好,剛想掀起裙擺查看傷勢,就見江硯也上來。
她收回手,沒好氣道:「我不想看見你。」
江硯置若罔聞,徑直在她身邊坐下,將車廂案几上的燈盞拿近,作勢要去掀她裙擺。
姚芙綿急急按住他手,難以置信地瞪他。
「江硯,你哪裡是什麼君子,你就是個小人,卑鄙無恥的小人!」
江硯皺起眉,正想解釋,就聽姚芙綿繼續說道:「若是宋郎,他溫柔體貼,必不會如此待我。」
想起只差一點就能與宋岐致相聚,姚芙綿又開始啜泣。
江硯平靜了一夜的表象,終於在此刻碎裂,他的氣息因惱怒而變急,咬牙切齒道:「宋岐致便那般好,叫你甘願為他死心塌地是嗎?」
姚芙綿罵了一夜都未見江硯有何反應,眼下她提到宋岐致,江硯便怒不可遏。
似乎是尋到什麼對付江硯的法子,姚芙綿不再賣可憐。
江硯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叫江硯好受。
「比你好千倍萬倍。宋郎善解人意,風度翩翩,我與他相處時萬事為我著想。哪像表哥,迂腐古板木訥無趣,只知威脅逼迫我。」
她從前對江硯說的甜言蜜語都在此刻化為利刃刺向他。
江硯心中燒著一團怒火,隨姚芙綿的話語燃得越來越旺,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全部吞噬殆盡。
姚芙綿見江硯被自己氣得說不出話,冷靜過後又開始冒出心虛。
倘若江硯因此氣惱得想要對她做什麼,她哪有力氣反抗。
她偏過臉思索要說些什麼來緩和,卻在這時按住江硯的手被他反抓住。
不安湧上心頭,姚芙綿未來得及出聲,雙腕便被江硯舉過頭頂,摁在車壁上。
「既如此,我便如你的願。」
「你要做什麼……」
姚芙綿慌亂地看著江硯,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無濟於事,直到江硯逼近,氣息將她完全籠罩,姚芙綿才明白他的意圖。
她緊緊抿唇,偏過臉想要避開他的觸碰,卻被他空著的那手鉗制住下頜。
江硯舌尖輕緩地舔過她唇縫,眼底的慍色被另一種情緒取代,他迫切地想要更多,只是如何都撬不開姚芙綿的唇。
「張開。」
姚芙綿不但不聽話,將眼也一併閉上,好似這般江硯便無法拿她如何。
江硯稍稍退開,盯著她看片刻,而後鬆開對她下頜的桎梏,手往下,探入她衣襟。
「唔……」
姚芙綿瞬間睜開眼,眉心緊緊蹙起,身體更加不安分地亂動。
感受姚芙綿在懷裡的掙扎,江硯心頭攀上一絲異樣的滿足。
無論姚芙綿如何反抗,都撼動不了他分毫,只能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掙扎得越劇烈,他便感到越快慰。
「還是不肯鬆口嗎,芙娘?」
江硯的手覆蓋在上面輕輕攏住,姚芙綿雙肩立刻瑟縮一下。
姚芙綿不禁懊悔方才的一時口快,只是要她現在與江硯求饒她也不太肯。
馬車靜置在一處,紋絲不動,若非知情人,從外面看根本不知裡邊有人。肅寂與肅煉二人站在聽不到馬車裡頭談話聲的地方守著,等候江硯吩咐。
車廂不斷攀升的熱氣,分不清是誰的呼吸更急。
「表哥……方才是我失言……」姚芙綿終於受不住,小聲討饒。
江硯低頭靠在她肩上悶聲笑,只是此刻收手已經太晚。
「芙娘不是說我逼迫你嗎?」江硯又輾轉來到她唇上,輕而易舉地便能出入。
即便姚芙綿服軟,江硯也未放過她,連聲音都含著情慾的啞。
「你這般,可不算是我逼迫。」
姚芙綿如江硯的願讓他唇舌與自己糾纏,但江硯的手也不肯放過她,她便羞惱得趁勢咬他一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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