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居所安排在一處, 屋外天寒地凍, 室內卻是一片悶熱。
衣裳散亂地被丟在榻沿,姚芙綿雙手被用衣帶綁住舉過頭頂, 口中呼吸再無法平緩。長發掃過肌膚內側, 激起一陣陣癢, 中間那股酥麻感受不但不得緩解, 反而越來越強烈。
「江硯!」姚芙綿嗚咽著喊他,眼眶濕潤眼尾發紅。
江硯有意折騰她,聞言只抬頭看她一眼,不但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反而得寸進尺。
柔軟不斷被吮.吸, 一聲壓抑綿長的哼吟之後, 姚芙綿終於忍不住哭叫出聲,哭哭啼啼地求饒。
江硯抬起臉, 解了她腕上的衣帶,姚芙綿立刻扯住他頭髮, 防止他再一次動作, 氣惱地羞辱:「你屬狗的嗎?這麼會……」
餘下的那個字在看到江硯眼睫上沾染的水珠時戛然而止,羞恥得令她說不出口。
江硯隨意扯過一旁她脫下來的衣裳給自己拭去臉頰上的水液, 輕笑道:「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厚顏無恥!」
姚芙綿惡狠狠地瞪他, 但眼眸含水,嗓音發軟, 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威懾。
落到江硯手裡,也只能任他處置,哪還能隨心所欲。
待她再尋到機會,一定要遠遠逃離江硯身邊,不會再讓江硯得逞。
「又在想怎麼擺脫我?」江硯淡聲道。
姚芙綿撇過臉,不做應答。
江硯看穿她心中所想,眸中隱有痴狂之色。
「除了我身邊,你哪也別想去。」
*
平南王的軍隊不斷向幽州靠近,再有五日便會抵達幽州城下。
幽州有許多軍務等著江硯去處理,他不在時,姚芙綿一人待在屋子裡無趣,會出去走動。
幽州比洛陽還要寒冷許多,姚芙綿出門前總要披上厚厚的大氅,方能抵禦嚴寒。
許是認為她在幽州無其他相識之人,又或是冰天雪地她逃不了,江硯不會再拘著她外出,派了兩名侍衛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姚芙綿隱約感覺幽州應當會有什麼她相識之人,苦想半日,才想起并州魏刺史的話,雲姎似乎便是幽州人……
雲姎的事在江府算做了結,可姚芙綿始終記得,雲姎與江巍去并州時便懷有身孕。
那她腹中的胎兒,最後究竟如何了……
迎面走來一人擋住姚芙綿去路,她正低頭思索,頭也未抬地往一旁挪了挪,不料那人腳步跟著她走動。
姚芙綿這才不快地抬起頭,心想是何人如此不長眼偏要擋她的道,待看清李騫面貌,她才恍然想起,李騫才是那身處幽州且讓她隱隱恐懼的人。
李騫身為太尉之子,此次幽州有難,他順勢被提拔為將軍,正好輔佐朝廷派來的將士,待將功抵過,他便能回去洛陽。
他在此處呆了大半年,心中早生怨氣,初聽聞此次朝廷派來的領兵之人是江硯時怨氣更甚,不料竟也能看見當初害得他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姚芙綿。
「姚娘子,許久不見。」李騫嘴角噙笑,目光別有深意地上下打量姚芙綿。
姚芙綿並不想與李騫相見,轉頭就走。
李騫想去拉她手,被跟在姚芙綿身後的侍衛攔下。
李騫聳肩笑了笑:「我都還未對你做什麼,你跑什麼?」
「還是說——」李騫目光轉而變得狠厲,「姚娘子做賊心虛?」
姚芙綿步子一頓,轉過頭,蹙眉,眼神含怯帶怕,似乎是畏懼極了李騫。
「我又未做什麼,何來心虛。倒是李郎君,方才突然靠近是想做什麼,賊心不死?若是被太尉大人知曉,再賞郎君幾十板子,郎君興許又要去掉半條命。」
姚芙綿向來低眉順眼,李騫又行事乖張慣了,見不得有人拐彎抹角地罵他,頓時不悅地眯起眼。
「你是在嘲笑我還是威脅我?」
「芙綿不敢。」
「我看你很敢。」李騫想要靠近,被侍衛緊緊擋住,他面無表情地招手,不遠處立刻有隨從走過來。
姚芙綿見狀不妙,率先逃走,身上的大氅阻礙她的步伐,而李騫就在她身後不遠,很快就會追上來。
院子裡有一棵樹幹粗大的槐樹,姚芙綿跑過去,恰好用其來拖延。
李騫追著姚芙綿繞樹跑了兩圈,恨得牙癢。
「你最好別被我逮到。」
姚芙綿又驚又怕,很快力竭,某刻她突然看到什麼,雙眼一亮,不再繞著樹幹跑,跑出槐樹樹杈的範圍後,順便撿起一旁的石塊,用力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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