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關注,還有點忌憚,一個小姑娘而已,這合理嗎?」
「不該問的別問。」張寒山冷聲止住他們的猜想,「至於匯報的事,沒必要,人家只是來拿回自己遺留的東西。」
幾人正聊著,一人遠遠看到薛瞻走了過來,趕緊通知張寒山,於是眾人躲了起來。
薛瞻剛走到門口,就又跟放心不下,也過來再次幫忙尋找風鈴的陳南星撞上。
倆人總能撞上,陳南星都想直呼一句「不是冤家不聚頭」。
「你每天都來嗎?」陳南星沒好氣地問他,「是在蹲點嗎?」
他不過是隨口一問,誰知薛瞻看到他,卻點了頭:「嗯,每天這個點都來。」
花店是他找許佳寧的唯一坐標,他好像只能來這裡。
每天……
陳南星咬咬牙,看了他一眼,低聲評價他:「真是個瘋子……」
薛瞻不理他,只是走到花店近處,看到門口灰塵有門輕微拖出的新痕跡,突然驚喜起來,回頭問陳南星:「許佳寧是不是來過?」
「沒來,她剛從北京旅行回來,在家呢。」陳南星下意識就回。
看到薛瞻盯著自己,他才發覺多說了話,果然,薛瞻下一句就問:「她現在家在哪裡?」
「問這些幹什麼?」陳南星的脾氣終於暴躁起來,「你能別再打擾許佳寧了嗎?」
「她現在過得挺好的。」陳南星拿出手機,為了徹底消除薛瞻的執著,翻出保存在手機相冊里的照片,擺在薛瞻面前,「她跟男生的雙人合照,她私發給我的,還問我帥不帥,你應該能看得出她的意思吧?」
私聊特意發來的合照,還會是什麼意思,只能是向朋友官宣。
而合照里的男生,竟然是南楓……
薛瞻記得很清楚,許佳寧與南楓都考到了清華。在高中階段,他們同桌三年,關係好像一直都不錯。所以……許佳寧一直喜歡南楓嗎?
「聽說就是同班的,一起在北京上學,將來留在北京奮鬥。不比你們這些富二代差。」陳南星接著道。
是啊,他們會一起在北京。薛瞻想。
而他已經註定要去上海了,與許佳寧唯一的聯繫,好像就是手裡那個許佳寧棄掉的Q-Q號。
「那……」薛瞻緊緊握著手裡的信封,將其遞了過去,「我以後不打擾她了,這封信……你能幫我轉交給她嗎?」
陳南星本不想接過,但還是受不了他那執著的樣子,終於還是接過。
薛瞻落寞地走了。
而陳南星握著信,卻終究還是不願許佳寧看到,把信扔到了街角的垃圾箱裡,轉身離開。
「張哥,原來是這麼回事嗎?」方才躲著的人總算是聽明白了前因後果,「就因為少爺喜歡那個女孩,就買地?」
身為秦宛若手下的人,他們只管做事,其實根本不知道秦宛若買地的原因,直到今天聽到薛瞻與陳南星的談話。
「咱們少爺可真是可憐……」旁邊的人道,「看他這些天每天過來,我一直不知道是為什麼,原來……」
「行了,咱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薛家內部的事,咱們這些打工的……」另一人正說著,卻看到張寒山去垃圾箱裡撿出了那封信,還把灰擦乾淨了,鄭重地拿在手裡。
「張哥,你這是……」其餘幾個人都為難起來。
「我做的事跟你們無關。」張寒山主動與他們撇清關係,「你們如果想告訴董事長夫人,那也隨意。」
「怎麼會……」幾人都討好地笑了笑。
準確而言,張寒山目前是薛朗鋒最信任的秘書,和朗鋒集團高層聯絡很深,地位遠高於他們。
「那就好。」張寒山掃了他們一眼,隨後低頭望著那個信封。
信封很薄,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但他知道,這應該是少爺的一片心意。
許佳寧家的地址並不難調取,人在屋檐下,忠人之事,其餘事他不好做,不敢把這重要的信息告知薛瞻,但送個信,也算舉手之勞。
於是當天晚上,趁著天色暗下去,張寒山敲響了許佳寧家的房門。
許佳寧出來時,看到白天那個對她極凶的男人站在那兒,一時嚇得要趕緊關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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