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像就和從前一樣,陳南星只堅持一點,那就是把他從許佳寧身邊驅離。
「當年你願意幫我送信,這次不能再幫我一次嗎?」薛瞻問道。
陳南星聽到送信的事,卻沉默下去,任他軟硬兼施,也沒再開口。
薛瞻正要繼續說服陳南星,電話響了,是張寒山向他匯報工作,他聽完後隨之回覆:「『桃源工程』確定重啟,但如何開發,我自己來出方案。」
旁邊的陳南星終於說話了,問起項目的事:「『桃源工程』現在在你手裡了?」
薛瞻點頭,有種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坦然平和:「我知道了這件事,當然不會再讓項目擱置。」
「那你就是想要正式把這一片都拆了,好蓋你的商業中心,高樓大廈。」陳南星淡漠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薛瞻不解,但無心與他爭論這個,只道,「罷了,你怎麼想,我管不了,我只想知道許佳寧……」
「夠了,薛瞻。」陳南星站起身,「你去問別人吧,在我這兒,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他說完就離開了,徒留薛瞻獨坐在咖啡館裡。
薛瞻何嘗不知道,他可以從同學那邊打聽,可許佳寧早就拉黑了他的微信,他無法申請好友。再照這條路試下去,也是碰釘子的結果。
那些往事,最好的切入點,其實還是陳南星家。有他們從中聯繫,才不會嚇跑許佳寧。
可陳南星堅定的拒絕,算是給薛瞻潑了盆冷水,從頭至尾。
*
步入八月後,氣溫降了下來。
周末抽空和好友溫舒白去奶茶店小聚的許佳寧,也難得放鬆下心情。
她們一邊喝奶茶,一邊聊起從前的趣事,溫舒白還像小時候那樣黏她,可許佳寧仔細一算,還有兩周,溫舒白就要訂婚了。
這兩家長輩,可真是著急。
她有點為溫舒白的感情發愁,誰知當事人倒是心大,已經開始盤算著搞事業,還抽空審問起她:「佳寧姐,你從高中到大學,難道一直都只撲在學習上,從來沒有喜歡過哪個男生嗎?」
「沒有沒有!」許佳寧慌亂地連忙擺手。
好像還是第一次被溫舒白問及感情,許佳寧矢口否認,可還是漲紅了臉。
狂跳的心臟比她先一步回憶到從前,可她心情複雜。三年的心動暗戀,與那最後一個月的痛苦悵然,交織在一起後,她的心口好像在疼,在無聲地提醒她,她還沒忘。
就像此刻,她想起軍訓時的薛瞻。
「其實我高中也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情。」她輕描淡寫,引出從前,「不過不是戀愛啊,是我有個仇人。」
心裡從前的壓抑,以玩笑話說出口,有種特別的釋然,但看到溫舒白義憤填膺,她還是連忙改口:「不是那種仇。是剛高一軍訓的時候,我們班倒數第一那個男生,看上去挺高冷斯文的,還挺帥,可我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有天站軍姿時,他一直叫我名字,還拿東西砸我,可能是石頭吧。」
「這好惡劣啊……」溫舒白氣憤。
「對啊,幸虧沒砸到。」許佳寧跟著道,「不過我更生氣我後面的另一個男生,就是他朋友,當時還幫他銷毀證據,我一扭頭,腳邊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說話時,許佳寧仍帶著若有似無的淺淡笑意,她在追憶很早的時候,早到和後來的那些事毫不相干。
「後來呢?」溫舒白追問。
「聽說他家有錢有勢,惹不起躲得起唄。」在溫舒白面前,許佳寧顯得雲淡風輕,「他看我不順眼,我就不在他眼前晃悠。他剛開始總堵我,要跟我說話,我每次都無視他,溜掉,幾個月後他也就消停了。」
他們之間種種,有太多都是不可說。
只能挑有趣而特別的開始,來遮掩難過。
在單純的閨蜜面前,許佳寧撒了謊。
她虛構了更簡單、更幼稚的故事版本,好像聽起來並不沉重。有時她也在想,如果她真的在軍訓時就不理睬薛瞻,或許就不會有後來的那些遭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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