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太久,它好像會給我們加負面buff。」其實花九月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長卿之前特意提醒了她這點,還是要和鹿笙他們說一下的。
沈琦「哇」了一聲,「什麼邪神這麼凶。」
其他人都看了過來,她繼續說道,「跟我老家那邊的存在有點像,怎麼說呢,就是那種不可名狀啦,陰暗扭曲啦。」
沈玖點了點頭,補充道,「祂們的目的……無非就是繁殖,感染或者發展信徒。」
「說到這個,裂縫裡活動的那些,搞不好都是祂的信徒。」像是到了她的專業領域,沈琦滔滔不絕,「和邪神溝通沒用,祂既然盯上了這個世界,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明確祂的目的,然後對症下藥就行。」沈琦打了個響指,「我有經驗。」
花九月想了想,「所以我們接下來還是要等待最近的那次填補?」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楚經年靈光一閃,「閒著也是閒著,我們現在去炸實驗室吧。」
鹿笙看了他一眼,「目前只有實驗室之類的官方存在才知道裂縫在哪,你炸了它我們還得去找別的實驗室。」
下城區的人很多,不止這一個實驗室,但其他實驗室位置不明,就算找到了,也混不進去。
「雖然我也很想把這裡處理掉。」花九月視線掃過周圍,在傅凌雲身上停留了一下,「但還是要分一分輕重緩急的。」
「不如我們先策反一些實驗體和實驗員?」她戳了戳旁邊的長卿,「他可以幫忙哦。」
在其他人看來,長卿只是這裡的「實驗體」,即使他們相信花九月的判斷,但還是難免有些顧慮。
長卿半眯著眼睛,「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保證只會做對你們有利的事情,畢竟,九月是我的主人。」
他一開始不讓花九月說出自己的身份是擔心這些隊友中有對她心懷不軌或者可能傷害她的存在,他可以作為一枚暗子,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但現在這么正面一接觸,再加上他獨特的探查方式,基本可以確定這些人沒問題了。
長卿這句話剛一說完,花九月就感覺到了鹿笙他們看過來的,古怪的視線。
「他不是這個意思。」花九月覺得自己的名聲還可以拯救一下。
於是她現場表演了一個活人變卡,卡變活人。
楚經年拍了拍手,「精彩。」
沈琦繞著長卿走了兩圈,然後發出了驚嘆的聲音,「你們世界可真神奇,這是卡牌能有的顏值嗎。」
好歹是擺脫了「玩的很花」的嫌疑,花九月鬆了口氣。
「我倒是覺得你們的世界更神奇。」
她根本無法想像邪神到處走的世界會有多麼混亂。
該說不說,大家的過去好像都挺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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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可真是……」
誰都沒想到一個玩笑似的提議居然牽扯出來了大事。
楚經年搖了搖頭,「怎麼還有寄生這種噁心人的操作啊。」
如果不是鹿笙在精神領悟實在過于敏感,他們可能真的被表面上的平靜騙過去了。
也許是被操控的人通風報信,也許是它們本來就有這樣的計劃,總之,在所有人都沒察覺到的地方,寄生悄無聲息的開始了。
人對自己腦海里莫名出現的想法不會太在意,比如,在看到桌子上的飯菜的時候,即使腦海里有個聲音說,「看起來可真香啊」,聽到這個聲音的人也不會覺得不對勁。
因為,這在大多數人的邏輯里,是正常的。
但誰又能想到,這些看似普通看似尋常的念頭,其實已經不是他們自己的想法了呢。
早期的時候察覺不到,等到了中後期,一切都晚了。
寄生已經徹底深入腦髓,這時候再想脫離它,就相當於主動放棄自己的半條命。
在極有可能後半輩子只能癱在床上動都動不了的情況下,又有多少人能下定決心擺脫寄生呢。
「太卑鄙了。」常青藤小聲說道。
目前他們已知的邪神信徒存在方式,又多了一種。
看著被打暈過去的實驗員,傅凌雲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這種作用在精神方面的攻擊手段,普通人根本防不勝防。
「你說,它們現在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沈玖的一句話,成功讓場面變得更加沉寂。
「知道了又怎麼樣。」花九月給了長卿一個眼神。
長卿伸出手,透明的絲線鑽進實驗員的身體。
實驗員痛苦地掙扎了起來,然後吐出了一條環狀的蟲子,顏色接近人類的大腦,蠕動起來格外噁心。
花九月默默往後退了兩步。
「誒?」沈琦似乎發現了什麼,她看向長卿,「你怎麼做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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