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界的每個契約者和他們的卡牌之間聯繫都是從小建立的,再精準一點,是從契約者覺醒後開始的。
而花九月很特殊,她其實六歲就覺醒了,但她的精神體太強,身體沒辦法承受,為了不讓自己暴斃,身體就建立了一道自我保護機制。
所以,在花九月以為自己沒有天賦,覺醒失敗的時候,他們其實已經出現了,並且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在一片空白的單獨空間裡,注視著她的生活。
幾乎是看著花九月長大的卡牌,怎麼可能會討厭她呢。
不過,因為這十幾年太過於無聊,還不得不被困在同一個地方,長卿他們多多少少會有幾分脾氣。
所以在不影響大事的情況下,會很任性。
這也是卡牌叛逆的主要原因。
花九月不知道,長卿他們也沒主動說過。
「酒釀糰子?」
「好啦,有時間立刻給你做,做雙份的。」
祁星眠回頭看了一眼,稍微停頓了一下。
第9章寄生?
長卿往地上的實驗體的身體裡植入了傀儡絲,然後開始探查他的記憶。
半晌,他搖了搖頭。
「只有一個畫面,一群人圍著一個石塊,那上面好像畫了一個特殊的符號。」
長卿的直覺告訴他,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的記憶,是被處理過的。」長卿半眯著眼睛,「你們再深入調查下去,可能會捲入到一個大麻煩裡面。」
花九月想了想,決定和鹿笙他們商量商量。
畢竟,她現在可是有隊友的人。
在原來那個世界的時候,因為她太特殊了,都沒人陪她玩,更別提一起做任務了。
別人接委託,是牧師法師劍士齊全,她接委託,是一個人抗下所有。
幸好她的卡牌多,還能偶爾幫忙照應一下。
能稱得上朋友的,大概就是石洞裡的少年了——可惜,他沒辦法離開那裡,甚至連身體都沒有,死的也太早了。
花九月不是一個喜歡傷春悲秋的人,但少年好歹也是曾經唯一的玩伴,在她心裡的份量還是很足的。
「你不回去嗎?」走了兩步,花九月發現長卿還在。
「不了,這件事有古怪,我陪著你。」長卿打了個哈欠,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活動過了。
如果可以,他更想躺著,但是放花九月一個人,又實在不放心。
花九月感動極了,「長卿,你真好。」
長卿那雙清淺的眼睛直直地看向花九月,「比衡玉還好?」
這是一道送命題。
花九月的選擇是閉嘴,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呵。」
-
楚經年看了看花九月,又看了看她身旁的長卿,嘖嘖稱奇。
「出去一趟,還拐了個人回來,佩服,佩服。」
在長卿的要求下,花九月沒有說出他的真實身份。
看長卿和花九月挨的這麼近,一點距離感都沒有,偏偏花九月也沒覺得不適,楚經年摸了摸下巴,「你應該知道,我們不能永遠停留在這裡吧。」
「知道啊。」花九月有些不理解楚經年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知道就好。」可能是覺得花九月心裡有數,楚經年擺了擺手,「鹿笙怎麼還沒過來啊,就差他了。」
雖然他們是分開行動的,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聚在一起交換一下信息,以及,確認一下各自的狀態。
可以說是非常謹慎了。
又過了好一會,鹿笙才姍姍來遲。
他那張白淨的臉上還沾著血,神色也有些冷。
「遇到麻煩了?」楚經年似乎就沒有發怵的時候,他唇角帶笑,迎了上去。
「算不上麻煩。」鹿笙接過楚經年遞過來的濕紙巾,「我用了異能,但對方很快就察覺到了,然後突然發狂……」
他皺起了眉,「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控制。」
鹿笙也算是精神控制方面的佼佼者了,即使意志被完全摧毀,被徹底控制,也不可能什麼都探查不到。
「看這個。」花九月向他們展示了一張白紙,看清上面的圖案後,鹿笙感覺自己的腦袋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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