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風:「……」
最後景言風還是妥協了,他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能讓這個世界「活」下去,所以和誰合作都一樣。
「江辰澤和江辰遠,他們也是知情者。」景言風輕嘆了口氣,「但是他們不贊同我的做法。」
傅凌雲冷冷地看了景言風一眼,即使現在一切都說開了,他還是看他不順眼。
「江辰遠的想法比較偏執,這麼看我幹什麼,他比我偏執多了。」
景言風支著下巴,要笑不笑,「他想要拉著所有人一起同歸於盡。」
花九月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反正就一句話,他想讓這個世界徹底完蛋。」沒有人配合他的表演,景言風默默斂去嘴角的弧度,「雖然我也很恨上城區那些人,但我覺得沒必要因為這個搭上自己。」
以及這個世界。
他的恨意不比江辰遠的少,只是他更會欺騙自己,僅此而已。
「江辰澤稍微比他哥好一點,不過也是往毀滅世界這個方向走的。」
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景言風看江辰澤對他還算友好,才放鬆了警惕,想著多一個人幫忙也挺好的。
結果幫確實是幫了,梆梆給了他兩拳。
「如果說江辰遠是想要所有人都死,那江辰澤就主張死之前把裂縫裡的『人』帶走一波。」
景言風其實很佩服他,哪怕他並不贊同這種方法。
和邪神以及祂的信徒硬剛,不是一般人能想到,並且真的付諸實踐的。
「你們是下城區的人,沒錯吧?」
鹿笙主動開口,挑開了這個話題,「冒昧問一下,你們是怎麼發現『真相』的。」
所有下城區的人都成為了實驗體,而這已經不是近幾年的事了,最開始的那一批人保留了一定的思維,可以進行思考,但是越往後,實驗體就越渾渾噩噩。
仿佛已經徹底淪為了動物。
在這樣一個巨大的罩子下,景言風他們到底是怎麼意識到自己真正的處境,還做了這麼多事的?
鹿笙也接觸了不少實驗體了,他們看似有自己的性格和喜好,但這些特性都是以他們是實驗體這個認知為腳本,蔓延出來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普通人類的喜好會是殺人和吃生肉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景言風眼眸微動,「他們其實從來沒有掩蓋過他們的所作所為啊。」
以為能像對待狗一樣,徹底馴化他們,但實際上,人類就是人類。
「我能恢復思考能力,還要多虧某些實驗員。」景言風雖然在笑著,聲音卻不帶任何情緒,「不同的人,每天或者隔天就來找我,即使在商量一些很特殊的事情的時候,也沒有避著我。」
看著景言風旖旎的眉眼,鹿笙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
「至於江辰遠他們,單純是因為能力比較特殊。」
景言風聳了聳肩,「他們兩個,一個獲得了讀心的能力,一個獲得了血液操縱的能力,偏偏又是雙胞胎,經受過實驗後,能力是共享的。」
在這樣一個扭曲的世界,覺醒了讀心這樣不可控的能力,也怪不得他們想要將一切都毀滅掉。
「先不說這些了,明天的填補,江辰遠他們就要行動了。」景言風臉色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必須得阻止他們。」
「你打算怎麼做?」花九月其實還挺好奇景言風的想法的。
景言風稍微有些遲疑,「人海戰術。」
之前他想的是讓這些被培育出來的孩子拖住江辰遠他們,雖然會造成很多損失,但只要能拖到裂縫消失,江辰遠他們短時間內就掀不起什麼水花了。
而他只要抓住這個間隔,將一切都處理好就行了。
等他說完這些,沈琦哼笑了一聲,「天真。」
一個兩個都太天真了,都已經是邪神了,在祂眼裡,他們這些人就是螞蟻,祂怎麼可能因為一兩隻比較特殊的螞蟻就改變想法啊。
就算退一萬步講,這事是信徒主導的,他們背後也肯定有邪神的授意。
「雖然呢,我還不能確定祂們是不是一個品種,但應該也就是大同小異?」沈琦對著景言風勾了勾手指,讓他過來,「你確定這位的目的是找更適合承受寄生的生物?」
「……主動跟我建立交流的那個信徒是這麼說的。」
沈琦歪了歪頭,「原來你這麼好騙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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