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吐著舌頭身體都快起不來,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但是這程度不要太輕,和神樂還有她玩過頭的定春也會這樣。
虛沒有回話,像是不屑於回答一樣冷嗤。
【餵假髮,茶茶她和這個男人很熟?】趁著茶茶和那個讓他心神不定的男人看似不友好實則平穩的對話,銀時戳戳邊上貌似知道內情的桂詢問起來。
桂點點頭算是肯定,但大半心神全放在了和虛靠的過於近的茶茶身上。
【還有呢?別的情報也給我吐出來啊!】
他充耳不聞銀時抓心撓肺的叫聲,扶了下並不存在的眼鏡,思考。
雖然只在印有八咫烏的船上見過茶茶和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相處方式,不過……好像不太一樣?是因為上次的事,所以換了種親近方式嗎?
茶茶梳理著定春背部的毛髮,朝她師傅露出了笑容,像是沒有經歷過之前的不歡而散一樣,「對了,朧師兄怎麼樣了?上次沒和他好好告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找他聊天了。」
虛睨了提問的茶茶一眼,在她好奇的眼神中將手從袖中取出,捏著下巴,像是真的在回憶朧怎麼樣一樣。
「那個孩子啊……在宇宙中忙著工作呢。」
「我說,一直壓榨年輕人可不是什麼好事,當心師兄奮起反抗。」茶茶臉對臉地和定春蹭了蹭,借著這姿勢從腿環上取下那把由虛親自交給她的,不知名金屬打造的鋒利的八咫烏匕首。
「什麼時候回宇宙多陪陪師兄嘛,師傅。」
虛單手夾住朝他刺來的匕首,朝茶茶露出個在她看來非常詭異的笑容。
那是她幼年時和虛初見所評價的虛假的笑容。
夾住兇器的手張開,一寸寸逼近,手腕、小臂、脖頸……
哐啷
被捏住經脈手臂發麻,握不住的匕首掉落在地,「她的師傅」將手放在了她的頭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哦呀,被發現了嗎?不過……還是太嫩了。」
對面,以同樣的姿勢用可笑的肉球爪子死死抓住桂的腦袋的銀時語氣涼涼,尖利的爪子彈出,問道:【喂,假髮,師傅是什麼意思啊?】
不是第一次看到那雙深邃的宛若血池的暗紅瞳孔,但茶茶從來沒有如此討厭過被那雙眼睛所注視。
茶茶不言語,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冰冷。發麻的右手控制不住地顫抖,柔韌度極好的身體向下彎去,曲起的左腿向著「虛」的胸口踢去。
「虛」按住她頭的手隨著她的動作向下,緊緊貼著不放開,甚至輕鬆抓住了攻來的茶茶的腳踝,然後……側頭躲過了木刀。
豎在沙發邊的洞爺湖被茶茶拿在手裡,尖銳的刀氣在「虛」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殷紅的血液滲了出來。
再一次見到了那熟悉的刀氣,銀時沉默,但爪子更加用力。
他認出來了,不會錯的,那和松陽相似的刀,打敗了他無數次的刀。
嘁!被強硬地拿走的木刀並沒有讓茶茶打消進攻的念頭,嘴裡的毒針蓄勢待發,只要那人又一絲鬆懈,尖端泛著鮮艷的藍紫色的銳器就會刺穿他的眼睛,帶給他極致的痛苦。
唔!可惡的冒牌貨!
「好了,現在是停戰時間。」「虛」打了個響指,笑眯眯地捏住茶茶的臉頰,讓她吐出嘴裡的毒針。然後在她的怒視里……卸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危險品。
藏在發中的暗器,腰帶中的特製小型苦無,頭繩上兔子飾品里的麻藥,還要鞋底的刀片。
「不少啊。」將通過安全檢查的茶茶拎起,然後按著頭坐下,「虛」略有些驚訝地睜開了眼睛,變得圓潤透亮的眼睛讓茶茶一陣彆扭。
同樣看到那一堆東西的銀時放下瞳孔地震的桂,頗為憐惜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嘆了口氣,但到底沒再說什麼。
披著她師傅的皮找上她的親友,裝作熟稔的樣子和她攀談,在茶茶眼中,眼前笑眯眯的冒牌貨簡直把不懷好意幾個大字印在了腦門上。
是天導眾發現了和他們的新成員有關聯的金烏是她?不過為什麼會先找到萬事屋?
血腥味把茶茶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慘白的脖頸上只有血跡,沒有傷口。
那群得到類似不死身軀的天人,做不到這樣。
虛,龍脈變異體,可藉由龍脈力量修復身體,無限復生。
但不止是她的直覺,她的所有感官都在否認,否認眼前的人是她的師傅。
「哎呀,第一次見面就鬧成了這樣,其實今天來只是想阻止某個人的暴力行為的。」頭上的手收力,不曾感受過的溫柔落在了茶茶的頭頂,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順帶,還有我的一點點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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